第23章 神秘男孩的解药
“阿纤,邪术在大岭国已久未闻,如今这解药,恐怕只有邪术之人才有。”
“阿律,你这么聪明,是否能说出你心中的想法,根据那张纸张能否推断出邪人如今在哪?”陈纤问道。
“因为他们的最终目标都在皇位,所以我大致推断是离皇宫最近的地方。”
“天文府?”陈纤恍然大悟。
如此说来,好多些事似乎就能说得通了,既是为了皇位,也是为了掌控四季,两者兼得便能获得天下,难道这就是刘松的诡计?
那解药……
杨律似乎也领略了陈纤的心思,
“可不如先到梣林的风林院询问一番?此事闹得如此之大,想必不出今晚梣林的长老便都会知晓。”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依依被拽进天文府的囚禁处,关在了大牢里。
刘松藐了一眼依依,端起她的脸庞仔细的观察一遍,脸上骨骼线条如此熟悉,猛地拖开手,眼神暗沉又带着些奸诈,
“给我搜。”
随即周围的下人对着依依的身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刘松就像失落一般,狠狠地瞪着依依,沙哑的发出“刘紫遥”三字。
依依本已是中毒之人,早就耗尽力气,如今这番身躯与脑袋,难以与刘松抗衡。
她笑了笑,用着自己已发黑乏力的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虚弱不堪,
“刘府主,看来您是想念您的侄女想到已入骨啊!”
刘松“呸”了一口,“说,紫星链在哪!”
“您是刘紫遥的舅舅,刘紫遥的身体状况您不清楚吗?我可没有双目失明,就算是千年神医都难以救治,这可是全大岭国都知晓的。”咳了咳,
“如今在这叫嚣我是刘紫遥又是何用意?说我是邪人又说我是刘紫遥,你这不前后矛盾吗?”
“刘府主,在没弄清楚状况之前,可否不要这般鲁莽行事?好歹也是个刘府主呐!”依依冷笑着。
“虎子的下人也是狗咬人的。”刘松对着依依又“呸”了一声。
“狗会咬的可不是人,你说大街上那么多人,为何狗只咬你一人,这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你为何如此与众不同了?”
依依字字直戳刘松心头,恨得他抡起旁边的木棍一把就想把她击爆。
“刘府主,万万不可。”得奇一旁阻止了刘松冲动的行为,而依依则是毫不惧怕,坚定不移的盯着木棍。
刘松忍着气扔下木棍,走出牢门,“把这邪人给我绑起来拷打!”
一声令下,无论依依现在身子如何虚弱,这班人都毫不眨眼的拖起她,将她双臂绑吊。
“招不招!”
得奇拿着长鞭,一挥一鞭血淋淋的痕迹落在了依依身上。
没想到这般苦刑自己也会受到,真的是皮肉之痛难以忍受,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事情也想招了算了。
在不长眼的长鞭上,依依咬紧牙关,加上中毒之躯,挂在刑架上的她一瞬间昏了过去。
“刘府主,那位女子已昏过去。”得奇在天文府里对着刘松禀报,
“刘府主,该女子真为邪术之人?”
“你觉得呢?”刘松瞥了一眼得奇,“她只不过就是中了邪毒。”
“那为何……”得奇又问道。
“总觉得这个叫依依的女人不简单,说她是刘紫遥,但也确实双目完好无损,除非将死之人拥有恢复一切之力?”刘松摇头道:
“这自古以来,我都没听过如此神之说法。”
“那刘府主到底在怀疑什么呢?”
“我就在怀疑刘紫遥没死!”刘松怒吼着,
“她要是没死,一切,一切都毁了!”
“刘府主,您是不是太过于内心偏激了,或许她真的跟刘主一般烧成灰烬了。”得奇见刘松发怒,低下头低声道。
刘松笑了笑,“不可能,刘氏传物绝对不会成灰烬。”
“那抓依依又是为何?”
“以防万一,她目前还是在我的怀疑之中,我还是要把她查个明白!”
“可她如今是个中毒之人,加上已被鞭刑,恐怕是撑不了多久。”
听着得奇一言,刘松眉毛一挑,又看向旁边站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男孩,他冷冰的眼神吓得小男孩不敢直视,双手都在发抖。
他在陈府目睹了那位下人被抓的过程,又加上刚刚听到的话,让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实在可怕。
他手捧着一个红木小盒子,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急匆匆地脚步走进天文府的大牢里。
在只有墙上几盏烛光的通道里,他显得无力又娇小。
他走到依依面前,看着她垂着头又是黑色的手指,倒吞了一口水,随即又鼓起勇气,抬起头,昂首挺胸,声音洪亮道:
“把她放下来!”
守着的两位下人不得不从,将依依双臂上的绳索解绑,卧在了木凳上。
依依半睁着眼睛,朦胧地看着这位小男孩,在自己眼前打开小木盒,拿出一颗药丸递到了她的嘴边。
依依紧闭着干裂的嘴唇,囔囔着:
“水……水……”
小男孩立马一个眼色给到了两位下人,他们便快速的给到水杯。
小男孩端着水杯,一口一口的喂着依依,
“我是来给你解药的。”
喝了水依依似乎恢复了点元气,睁开眼睛,看着这双眼睛甚至是有点熟悉,但是这种感觉却稍纵即逝。
“何来的解药?这可是邪毒。”
小男孩沉默着,只顾着把药丸塞到了依依的嘴里,
“相信我便是。”
男孩话不多,但却让依依感到安心。
可如今自己不仅灵气大退,又是中了邪毒,这般要是想害死自己那就害吧,反正如今回不去也不想这么痛苦了。
待男孩要走时,依依趁机拉住了他的手,问道: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
男孩心颤了一下,脱回了手,
“救你乃是刘府主的善举,可别寒了刘府主的心。”
依依“啧”了一声,“善举?好一个善举。但是,刘松居然有邪毒之药,那又是怎么回事?”
“此事你好像过于操心了,给你解药还需给你讲明来源?”
男孩提着拽拽的语气,挥了自己黑色的斗篷外套,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