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再碰她,别怪我不客气
陈纤怒火一起,对着黑衣人的肚子上捅了一拳又一拳,这一拳几乎把他们的胆汁都吐出来。
“饶,饶命……”两人祈求着,
“我,我们并不知道是陈府的人。”
“不知道?”陈纤低沉着声音,
“在戏台那你跟我说不知道?本公子的人气,可是全岭国都知晓的,这般不知道,那也不配为岭国人了。”
陈纤亮起剑,吹了吹气,那双带着火气的桃花眼狠狠的盯着他们。
“说,谁派你们来的。”转着剑花,架到了他们脖子上,“不说,我一刀一个。”
“说说说。”装扮得有模有样的黑衣人却被陈纤一下子吓尿,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有一个男的给我们两大荷包,让我们抓那个女的去,去刘府密室门开门。”
“男的长什么样?”
据黑衣人的回忆,该男子阴沉着脸,看不到一丝生的气息一般,阴森森的语气,只是给他们下达任务,给了银两就走人。
“哦,对了,脸上有一道疤,我看的特别清楚。”另一个黑衣人补充道。
脸上一道疤,陈纤咧嘴一笑,收起手中的剑,神情再一次严肃,
“回去告诉他们,再碰我的人,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黑衣人连忙点头答应,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高高在上的陈纤,
“那,陈公子,那是不是得把我们放了,才能回去传话。”
话音刚落,陈纤气势汹汹抬起剑,转着剑花一刀便把眼前两人的绳索砍断。
两人吓得直哭嚎,恭恭敬敬的离开陈府。
两名黑衣人迫不及待地跑出陈府,边跑边脱掉身上的黑衣,
“惹了不该惹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还不是你叫我一起的,要是知道是陈府的人,再多银两我也绝对不来。”
“你看都死了那么多人了,我们赶紧跑,不要被那个人逮到了。”
两人语音刚落,前方就站着一位阴沉的人,持着剑等待着他们。
细看得奇一副阴笑的脸面,两人吓得跪地求饶,他们只不过是谋顿饭吃而已,并没想到会惹得性命在身。
但是得奇心狠手辣,直接拔剑而出,对着他其中一位脖子一抹,血液喷溅而出,一瞬间倒地没了气息。
“废物。”得奇带着煞气的眼神盯着另一位男子,随着剑一挥却被远处飞来的剑挡倒在地。
“早就猜到是你们。”陈纤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拔回自己的剑。
眼看形势不对,得奇拿剑撒腿就跑。
“刘主,败露了。”得奇慌张着。
刘松一大巴掌直扇上去,再是狠狠一脚踢向得奇的腹部,使他飞出几米外,撞到门边,口吐鲜血。
“废物。”
“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你们这如何办事的手下。”陈纤扯着黑衣男子的领子来到天文府里。
本是嫉恶如仇的刘松,一秒变脸,笑眯眯的对着陈纤,
“陈公子,这般夜深人静之时可有急事?”
陈纤话不多说,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我,我说,是那,那位指使我的”男子颤抖着手指向躺坐在门边的得奇,
“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只是为了点银两,我不能死啊!”
刘松冷笑一声,
“得奇,你又做出何事了?为何陈府公子会如此气愤来到我府?”
得奇一脸懵,没想到刘松会这样把事情推于自己,又看着刘松狞恶的眼神,
“小的该死,小的不识相,只因听闻陈公子府中突如其来的女子,怀疑是刘府未死之女,便私自把她带到刘府密室前,尝试打开秘门确认身份。”得奇磕着头,
“小的罪该万死。”
陈纤拔出剑,抬了抬得奇的下巴,
“大岭国人都知道刘紫瑶是盲女,如若没死,何来的神力将她双眼复明?”陈纤把剑在得奇肩膀上反复擦了擦,
“我的下人是本公子亲自挑选之人,如若再碰她,别怪我陈纤不客气。”
得奇被陈纤的气势压得不敢动弹,但眼神却是隐藏着不服之气。
“还有,你是从哪听来的。”
面对陈纤的再次追问,得奇瞄了一眼刘松,
“修神阁。”
陈纤咧嘴一笑,实属难以想到自己破裂进入梣林,居然被大家传得沸沸扬扬,还真不愧是林池那老头做得出来的。
“陈公子,言重了,一个下人何必让你如此上心呢,但今晚之事我刘松实属抱歉,并不知这是我手下做出的事,必定好好教导一番。”刘松忍着气握紧拳头,
“本今晚是能看出一曲好戏,唉,日后我刘松必将邀你好好重新欣赏一次。”
陈纤来此就是给他们一个警告,既然话已说完,收回剑便走出刘府,男子屁颠屁颠的跟着他。
“还以为有多少能耐,废人一个,不过倒是给了我一个把柄。”刘松敲了敲桌子,又是狠狠地瞪着得奇。
三大氏子一同去解救那位下人,又是陈纤来此闹一番,看来情况并不一般,反倒是对该下人越来越好奇。
此人如果不是刘紫遥,那为何要如此大动干戈?
虽还理不清这个问题,到也没关系,此时最为他开心之事,不过于抓到了陈纤的软肋。
修神阁的术士所说后山的女子,或许是陈纤见色起意所作出的行为,一个小小女子,也得于陈纤如此费心的教她法术,可见此人是多痴情。
再者最多也就是教于一些歪门邪道,就陈纤现在的状态,没了刘紫瑶,求天天不应,还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陈公子,刘松最想找个机会把他一剑抹掉。
这么一想,刘松心情也就舒畅了许多,
“起来。”
得奇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仍不敢抬头看着刘松。
“这几日拉着炸药,去到刘府密室前,不管用多少炸药,都要把门炸开。”
“是,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