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为她报仇
古茗茶楼。
今天的茶楼真是热闹，一月一次的文人斗诗，还出现了妙绝的世家小姐，可不知怎么了，这位小姐走后没多久。这茶楼就被京城第一牢狱，刑狱司的士兵团团围住。
“今天在茶楼里的人一个都不许走。”
司马霖黑眸里一片阴戮，语气冰冷。
“二皇子，查到了，是秦小姐之前用的那个杯子里有媚药”。
说话的侍卫奔忙而来，他是司马霖的贴身侍卫之一。黑风，十三岁时，军营为各皇子挑选侍卫，他被司马霖选中，其后一直侍奉左右。
“把这里的老板和伙计通通带去邢狱司，严加审问”。
今日份的怒火，已经让这绝美无双的男子脸上，染上了瑕疵，他瞠目而视望着每一个的表情，而所有人生怕被他选中似的，都齐齐的低着头，跪在原地，动也不动。
这女人，明知自己貌美，还带着两个小丫鬟，肆意乱跑。这种地方是姑娘家能来吗？
他记得茶楼里的这些人，刚才如狼似虎般的眼神盯着他的女人，真当他司马霖是善茬吗？
从第一次在秦府的宴会上遇见她，她好像就一直在受男人的欺负。
司马霖又记起当日老四拉扯秦韵兮的事。
想到这些他便眼底幽暗渐遂，双拳紧握，呵斥道。
“黑风，取长鞭来。”
黑风不敢耽搁，用着轻功到了马匹边上，扯下了鞭子，递给了司马霖。
他先是挥动了两下，试了试力道，然后一鞭挥舞上去。
那一排跪着的人，无一幸免，后背都出现了血痕。
凄惨声连连，这声音听的过路人都急忙绕道。
紧接下一排、在是第二鞭。
直到他怒气消了大半，才让黑风收起了长鞭，把这些人带走。
“二皇子，已经全部交给刑狱司了，黑风说道。
司马霖双眉紧皱，点了点头。
“此事交给你审查，但切不可传外传”。
他当然知道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
“是，二皇子”。
黑风拱手行礼。
他一跃上马，便长驱直入的进了皇宫。
凤飞宫。
凤飞宫乃当朝皇后之寝宫，此名来源便是先祖在宫殿上命人雕刻了九只凤凰，从此便只是皇后专属。
司马霖坐在前殿，差人去请了皇后，小宫女踏着步履而来，手中拿着盏热茶，准备奉给司马霖。
他浑不在意的将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小宫女奉茶时便有意无意的触碰。
“嗯王爷”
更是发出娇软之声想趁机勾引。
司马霖觉得恶心。
“滚”。
他大手一挥，把茶盏打落在她的衣裙之上，宫女奔泣着出去。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每次司马霖来觐见母后，这些宫女便总会寻找着借口在他眼前晃悠，以此来引起他的注意。
皇后单古秋脚步轻盈而来，看上去就是位三十有余的妇人，端庄而华贵，皮肤保养的极好，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
她笑意满盈，在这深宫之中，若说有盼头，那可能便是希望，儿子多多进宫瞧她两眼。
“我的霖儿今天这么怎么了，老远就听见对着宫女发脾气呢”。
他极为不满的回道。
“母后宫里的这些奴婢，我看是不是都没调教好，连女子那些礼义廉耻都不知道”。
“好，下次霖儿进宫，母后保证不会再让你看见她们”。
司马霖甚少进宫，所以单古秋现在根本没心思对着宫女发脾气，她珍惜跟儿子在一起的时时刻刻。
今个儿司马霖真是忙碌了一天，在凤飞宫的此刻浑身充斥着疲惫，他背靠黄树梨花椅，微倦闭眼。
“母后，今日我前来，是有事想告知”。
司马霖的疲惫，让单古秋看在眼里，实在额蹙心痛。
“霖儿，你若事忙，差个下人知会母后便事，何必大晚上的还要亲自跑来。”
司马霖薄唇微勾，眼含笑意。
“我看上了秦将军家的长女，我要同她成婚。”
“这”
见单古秋犹豫，他脸上的笑容也迅速收敛，一时间竟倦意全无。
“怎么，是母后觉得她不合适嘛”？
单古秋淡淡的挑了挑笑，用着极为温柔的语气说道。
“霖儿，关于你的婚事母后自有合适的人选，以前没有跟你提过，是觉得女儿家还太小，想等着及笄，在与你说，现在看来是要与你提前商议商议”。
“文太府的嫡孙女，文千亦，听说她不仅端庄优雅，更是艳绝京城呢，且才华颇有她祖父当年的风范，霖儿可否满意”。
“不满意”。
司马霖听完这些词，脑子只出现秦韵兮的影子。
单古秋对他那双修眸深湛的注视，确有点胆怯心虚。
“母后。”
“霖儿”。单古秋百般抚慰。
“你难道真的不懂母后的良苦用心嘛，虽然你是嫡子，但是你那几个兄弟哪一个对这个位子不是蠢蠢欲动，你父皇身体看见，现在又没有立太子的打算。
“所以母后想着文太师在朝门生无数，更不乏有文官重臣，只要你大婚，那些言臣必会上凑让你父皇立下太子，介时你父皇也在没有什么理由。”
“呵，笑话。”
“本王若想要太子之位，难道还需得跟那些文官联姻，韵兮的父亲手握三司兵马，前些时日，儿臣就见司马钰对韵兮苦苦纠缠，恐怕这司马钰也在做其打算。”
看着单古秋默不作声，司马霖音色微沉。
“嗯？”
“霖儿，你说却实有道理，但总要给母后考虑的时间吧，而定你的婚事与也的同你父皇商议吧。”
对上他那修眸深湛的注视，单古秋蔼然回话，并不想与这个宝贝儿子发生争执。
“那好，明日父皇派我去监理河堤维修一事，希望我回京之时，母后能告诉我好消息”。
“你要去多久啊，远不远，记得母后跟你说的，出门身边一定要多带些侍卫，让黑风选些武艺好点的随身跟着你”。
看司马霖已扶身起来，准备回府，单古秋便紧跟在身后，叮嘱道。她一脸的不舍，记得上次见到儿子，已经有整整三个月了。
看着司马霖出了凤飞宫，又回到了一副皇后的高贵模样，情绪愈渐严厉，叫来了吴麽麽，吩咐道。
“吴麽麽，把刚才奉茶的婢女杖毙了，还有这些不安分的贱婢都给我换掉。”
单古秋指着下面跪着的一群侍女痛斥道。
“都是些不要脸的贱婢，还想勾引我儿，你们配吗？”
吴麽麽立即奉承迎道。
“是，娘娘，这些贱婢都妄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但也不想想，霖王是什么人，人中龙凤，她们提鞋都不配。
单古秋舒展了眉，便想着问问秦韵兮的情况。
“吴麽麽，你可听闻过秦怀民之女，秦韵兮？”
“老奴记得前几年，她被大将军带入过宫中，那时还小，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霖儿今日也不不知道着了什么迷，都未见过我安排的文千亦，就点名非要去秦韵兮”。
她低眉垂目，心中难免失落。自己早已与文太师达成共识，而千亦那孩子她是见过得，知书识礼，才貌双全，甚得她的欢心。
吴麽麽看出单古秋的思虑，便全解着说道。
“其实秦将军手握三司兵马，对咱们殿下争夺皇位一事也是很有帮助的。怎得会比那些文官差呢。”
“可是，霖儿他并没有见过千亦，那么懂事的一个孩子，他万一见了觉得千亦也很好呢？”
吴麽麽看向周围，压低了声音。
“老奴倒是有一个办法。”
“哦，说来听听。”
“四位皇子都尚未娶亲，不如把朝中重臣的未出阁的女子都请入宫中，让皇子们见见，娘娘认为可否。”
她深思半晌。
“这到也是个好主意，如果我儿倒是可以一正一侧的把她俩都娶回府，那也不失为一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