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治愈之旅
十月初二是王上的寿辰林老爷与林茜还有舞教主以及所有舞者一起进宫,林茜身着一袭藕荷修着青色莲花的水袖舞裙。手持莲花教主则是水蓝色舞裙手持粉色花伞。
林茜梳着高髻头上插着金色步摇粉色发冠珠钗,额前有粉色水滴型额帘眉间吊坠是粉色莲花脸上有粉色面纱青色莲蓬型耳坠。脖子上戴着莲花型璎珞右手上戴着莲花手链,脚上穿着藕荷色步步生莲绣花鞋所到之处都留下莲花印。
她的这身装扮直接抢过了教主的风头进入大殿后林县令,等人一起跪拜在王上和王后面前。
“爱卿请起。”
待林县令等人起来后王上手一挥开始奏乐了,在这华丽宏伟大殿中歌声悠扬所有的宫女都拿着瓜果托盘放到大臣面前。不多时教主便被王上指名献舞自然林茜也在,刚以异域舞姬的装束出场就让王上和王后惊叹的连连鼓掌。
教主在众舞者舞蹈的时候从空中突然出现又飞出来像是仙女也像是蝴蝶,所有人都被他这特殊的舞蹈给震惊到拍手。
此时宫女们又端着各种美味菜肴放到王上王后和大臣们的面前,在她们离开后舞蹈进行到一半突然,一大群蝙蝠从外面飞来将舞台上的林茜和教主围住。所有人见状慌了神大家纷纷逃走而那些蝙蝠就像是发疯一样袭击那些人,这些蝙蝠身上长着一些白色的毛看上去就不一般。
有些人被吓得失足跌落到池子里淹死有的人被蝙蝠咬死,还有的人用腰间佩刀砍杀蝙蝠。可是那些蝙蝠被砍成两半后又快速恢复一双腥红的眼睛盯着他们,有人想到用火烧手持火把将他们逼到大殿内企图一把火烧死。
这时大殿的墙已经出现裂纹变成了爬满血色蔷薇的古老欧式建筑四周都有柱子有些裂开了,那些大臣们被挡在外面看不到这里他们也看不到大臣们。
一群蝙蝠像是被什么召唤一样聚集在一起化成灰烬,再由地上的血变成一位白色长发发红眼身穿黑色骑士服手持佩剑的男人。他张口露出两边尖锐的獠牙,道:“我是王身边的骑士艾瑞克斯,奉王之命保护主上和公爵大人。”
说完他将佩剑放在地上双手交叉重叠放在胸前跪在地上低头行礼,萨尔维坦对他说:“起来吧。”
艾瑞克斯刚站起来身后的石门就打开了转身看到的是身穿华服的萨尔维多,和身穿华丽西服的萨尔维蒂以及林茜的好友丽莎和阿曼里。他们看到萨尔维坦这身打扮笑了起来,骑士将一件公爵华服给了他换上之后无比帅气。
丽莎说:“我查阅了奶奶遗留下的古书法国有专门治愈的巫师只有找到他你们三个才有可能彻底变成人。”
萨尔维多对她说:“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立刻就能出发。”
三天后六人来到法国的机场刚走出来刺眼的阳光就照射过来,萨尔维家族将伞打开戴着遮阳帽离开机场。蓝天白云一路上都是青绿色的草地黄色的土地,旁边盛开着紫罗兰随风摆动花的清香让人心情愉悦放松。
走了许久之后在停车点遇到了一辆的士丽莎用标准的法语和司机交谈,五人分成两辆车前往一处叫威尔顿的地方。
一趟路费花了1500欧元威尔顿是在一片看似晴朗的天空下暗藏的不平凡的小镇,这个小镇上只有一条街街边随处可见用法语写着:吸血鬼餐厅血族酒吧等等字样。走在这样的街道上让所有人都人心惶惶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被吸血鬼袭击,走在最后面的萨尔维多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别人拍了一下一股寒意袭来。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那人一头深棕色卷发极有个性,身穿沾了鲜血的黑色破衣服蓝色的眼睛白到发红的皮肤唇上还长了八字胡。那人耳朵上戴着铁制的耳钉鼻子上有鼻钉唇边有唇钉,有些站不稳的看着萨尔维多用类似于疯癫的话问他:“你知道凯瑞纳斯吸血鬼餐厅怎么走吗?”
所有人被这声奇怪的问话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那人,萨尔维多并非全能他并不会用法语回答只好用手指着前面。男子什么也没说迈着不稳的步伐拖着一个没有头颅浑身是血还在不断流出,鲜血染了白色衬衫四肢全无的尸体向前走着。这一幕让林茜作呕因为她清晰的看到那个尸体的肚子什么挂着一节血色肠子,旁边还有一些肝脏之类的东西真是让人恶心。
男人拖着尸体前行内脏也被带出来流了一地还有一路的血迹,不管怎么说林茜都再也不敢向前迈步她怕自己不是被吓死就是被突如其来的吸血鬼杀死。
萨尔维家族只好安慰她要将她带出去可是丽莎却说:“这里离城市很远至少要一天才能到,而且小镇上很少有交通工具刚才那辆车在我们离开不久后司机就被袭击了。”
“你怎么知道的?”萨尔维多疑惑的看着丽莎问。
她看向远处拖着尸体走进一家吸血鬼餐厅的那个男人对萨尔维多,说:“喏,那个尸体就是司机的无论从穿着上来看以及气味都一样。”
吓得林茜机会要晕倒了她渴求丽莎说:“难道我们就要住在这个小镇上吗?”
丽莎拿出手机打开谷歌地图准备定位却发现根本没有信号,她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这里的信号被破坏了。”
只好从背包里拿出奶奶留下的古老的羊皮纸地图和笔,对着现在的位置在地图上标记离开这条街之后有一汪湖泊在它的西南方向最偏僻的地方有人住。
丽莎指着地图上的湖泊对萨尔维家族还有林茜和阿曼里说:“我们可以住在那个偏僻的地方不被吸血鬼们发现。”
刚说完就发现少了一个人不论怎么数原本的六个人当中还是少了一个人,阿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在这条街上没有她的气味。
无人知晓的是在路上阿曼里遇到了一位吸血鬼猎人被带走了。
丽莎焦急的看着周围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如果大喊肯定会让周围所有的吸血鬼感到愤怒他们冲出来撕碎这六个人。
只好挨家挨户的去吸血鬼餐厅和酒吧查第一家吸血鬼餐厅的老板是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坐在吧台后面身穿皮衣抽着雪茄见到萨尔维坦以为他是法国人就用法语打招呼。
老板不知道的是这是在一个混沌的时期现在是在战争之前最为黑暗的中欧世纪,萨尔维坦看向老板在吧台上放着两块鲜血淋漓的人肉用盘子装好示意他请用却被拒绝。
他问老板阿曼里的相关问题得到的却是否定的回答,道了声谢谢之后刚要离开老板就掐灭手中的雪茄没好气的说:“小子到我这里来不买点东西能出的去吗?”
突然从厨房里出来一些吸血鬼们有的脸上沾着血手持刚切割过的菜刀有的手里拿着人肉还在往嘴里放,萨尔维坦知道自己一个人打不过他们只好看向吧台上的菜单光是一块里脊肉就要他3500欧元。
买过之后离开了餐厅萨尔维坦对人肉不感兴趣反而是厌恶的,他将这个东西扔到不远处的外面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老乞丐捡起来吃了还对他一直说谢谢。
第二家吸血鬼酒吧是一位身穿红色鱼尾裙的女老板,长得精致美丽红唇露出两边尖锐的獠牙。见到丽莎来了便对她打了招呼就像好朋友一样,她看向眼前的人想不到多年未见竟然成了吸血鬼。
女老板也知道她的来意便站起来在她的耳边说:“你是杀不死我们的,因为王每天都在创造新的我们。”
说完丽莎大为震惊她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自然是打不过他们,所以才会去找那位比自己更强的巫师可是眼下却少了一个人。
她问那个女老板有没有见到阿曼里却是否定的,刚要离开就被她冷不防的泼了一身廉价的血酒。一股血腥味让丽莎作呕忍不住跑出去吐了很久,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见到不远处的萨尔维坦便跑过去问他情况也是没有。
第三家吸血鬼餐厅门是锁的门口有个巨大的血手印,林茜失败而归等待萨尔维坦和萨尔维蒂过来。
第四家吸血鬼酒吧是个男人开的那个男人正在用刀子割破自己女人的手,将血滴到酒杯里品尝见到萨尔维多来了便将另一杯血酒放在他的面前。
“同类,你和我装什么?”老板见萨尔维多对面前的血酒无动于衷便调侃道。
萨尔维多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就算我和你是同类也绝不会像你一样这么低俗。”
听到这话老板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他在这昏暗的酒吧里本来采光就不太好视线也不行,面对老板突然的挑衅萨尔维多毫不示弱一拳重重的打断他的牙齿。血从口中流出来他对老板说:“我不想杀你你的血让我感到恶心。”
转身便离去第五家吸血鬼餐厅是一个年迈的老女人开的,她在吧台前面带慈善的告诉萨尔维蒂:“自己年轻时候丧夫老来丧子,你去陪他们吧!”
刚说完老女人就像是饿狼一样扑向萨尔维蒂却被躲开,看着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老奶奶,他道:“奶奶我不想伤害你,告辞。”
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和四人会合没有任何线索一筹莫展,要是有信号就好了可是这里连电线杆子都没有真是古老。
没过多久老奶奶便手持拐杖从酒吧里冲出来要来教训萨尔维蒂,他只好对她道歉可是老奶奶根本就不接受在争执的过程中林茜不慎手腕被老奶奶咬了一口。她看到自己伤害了无辜的人只好离开,林茜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腕不断的流出血来如果不止住就会死。
但是止住了就有可能会变成吸血鬼她是人类只要还留有一点人性都断然拒绝变成吸血鬼,丽莎将背包打开从里面拿出急救箱取出纱布涂上药给林茜包扎。此时的林茜疼的难以忍受伤口在逐渐恶化越来越大还在发黑,甚至连里面的筋脉都能看见疼的她快要晕倒了。
这时萨尔维多将自己的手割破滴上一些血才止住她的疼痛,他道:“这个老奶奶是狼人所以她伤害别人之后伤口会迅速异化。”
萨尔维多和萨尔维蒂一起扶着林茜继续赶路,可没过多久她就疼的晕倒了血还在不断流出额头也开始冒汗。看着她白到像死人一样的脸还在不断的抽搐萨尔维蒂很是心痛,只好背着林茜跟着丽莎一起寻找那个偏僻的地方。
每走一段时间林茜的呼吸都在逐渐变弱他害怕她就这样死了,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都要黑了这时候才发现有一汪湖泊出现在众人面前。萨尔维蒂对背上的林茜露出喜悦说:“林茜,你看我们到了。”
却没有回答这才意识到林茜的身体在逐渐变冷,萨尔维蒂将林茜轻轻的放在地上看着她那白到没有血丝的唇以及一动不动的身体有些僵硬他哭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难道就让她这样死掉吗?
萨尔维多看着林茜的身体心里也很是难受他安慰萨尔维蒂说:“事到如今只能这样埋了她”。
萨尔维蒂一把推开萨尔维多愤怒的说:“你给我走开!无论怎样我都要救回她哪怕是用自己的命。”
他轻轻的吻了一下林茜那冰冷的额头泪水打湿了她的脸颊没有任何反应,丽莎也看不下去了只好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萨尔维蒂他像是发疯了一样怒吼道:“她林茜是你们的朋友你们凭什么不管?既然你们见死不救那我救我情愿没有你们这种朋友!”
说完便咬破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将林茜的唇打开血滴到里面,萨尔维多看到这一幕要拦住他:“你这是在做什么?她要是复活后会变成像我们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你是害了她。”
“害了她?”萨尔维蒂站了起来几乎是疯癫的说:“那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她从来都没有人真正的爱过,她的孤独与孤寂谁又懂你们不在乎她我在乎。如果这次她还是没有醒来我要让你们全部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