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章 后山试胆
我叫轩辕拓,出生在龙国的东南部一个名为桑海的小山村
以前的小山村很落后,交通闭塞,进出村子的唯一一条路是一条泥泞不堪三米来宽的小路,那是改革开放时期村民们合力开拓的
在我小的时候村子,虽然有电,但是电视机啥的,对于很多人家来说都是奢侈品。
村口有一棵大树,据说有三百多岁了,大树四季常常绿,那里是老人小孩最喜欢去的地方,老人小孩茶余饭后聚集的地方,老人喜欢坐树下抽着旱烟互相述说往事,相互调侃,讲讲黄段子
老人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都特别喜欢讲鬼故事,而且讲得栩栩如生,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一般,很是吓人,小孩子大多都被吓得晚上都不敢上厕所,不敢一个人睡觉,虽然害怕但却还是吸引着孩子们趋之若慕的前往大树下倾听老人们的故事,当然我也是其中一个
好了,不说村子了,该说说作为主角的我了
在我出生当天,村子里出了一件怪事
正值炎夏却阴风阵阵还下起了灰色的雪
灰雪满天飞舞,落到地上却又消失不见
出生后,天空也变得晴朗,灰色的雪也不见了,就像没发生过似的
当爷爷看到我后,就在床边,嘴里碎碎念,手里一直掐算着,许久后,爷爷从布袋中拿出了一个雕刻精美,一寸的小玉剑,挂在我的脖子上
从那以后,这个玉坠就一直戴在身上,从未离身
每当我问起我佩戴玉剑的缘由时,爷爷总是说
“这是你的护身符”
我的家三世同堂,爸爸妈妈爷爷还有我
爸爸是村里的村长,妈妈是标准的农村的妇女。
爷爷则是一名远近闻名的道士,只要谁家发生点什么邪门的事,或是有人过世就会请爷爷过去做法事
虽然爷爷是道士,但他却从来都不肯让我碰他的法器。
打小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我,总会在爷爷他们不在的时候偷偷去翻爷爷的东西,但每次都会被发现,每次都是一顿毒打,有时候甚至是男女混打
上了学后,满世界都在嚷嚷着科学,无鬼神的言论,久而久之我也以为爷爷是个神棍!
儿时的我是村里的小霸王,每天领着村子里的小孩子一起去山里掏鸟蛋,河里捉鱼捉虾,偷挖地瓜样样精通
因此家里没几天就会迎来有一些阿姨叔叔去投诉,既然有小霸王就会有一两个小弟的啦。
王坤小名大壮,人如其名,壮‘胖’就是他的优点,他家跟我家只隔了一条街道。
肖晓外号‘怂肖’,汉奸是我和大壮起的,因为每次惹了祸他总是第一个低头认错的人
原本平凡的生活却被一次坟地冒险打破了
在中考后,我和大壮,在肖晓的怂恿下相约去村子后山的坟地冒险。
后山的坟地,据说有一个年代很久的墓地,有人说是帝王的墓地,有人说是地方大官的墓地,众说纷纭,有着各种各样的版本,还有人说墓地里可能埋藏着庞大的宝藏。
但却没有人敢去墓地挖宝,因为在我没出生之前村里的一位姓王的屠夫心念宝藏于是在一天夜里他扛着锄头背着一个麻袋往后山的墓地走去,而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第二天下午村里的人发现王屠夫的尸体正一丝不挂的吊在墓地附近的一棵歪脖子树上,肚子被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肠子啥的都流了出来
走近一看,吊着他的不是绳子而是几根肠子,他两边的嘴角被划出很大的口子但却洋溢着笑容,那笑容总让人觉得是在盯着别人笑,让人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没有人敢去碰那个尸体,直到最后还是爷爷出手把尸体给埋了还做了一场法事才算终结,从那以后村里人再也没有人敢接近那个古墓了。
一天傍晚,我们三人吃完晚饭就都偷偷溜到了后山的山脚下
因为我和大壮的家都住在村中间而肖晓住在村尾也就是接近后山的地方。所以肖晓比我们早到,早到的肖晓因为我们迟到而调侃我们是害怕不敢去了。
此时的我因为肖晓的一顿激将而昂首挺胸的带头向着古墓的方向前进。
不知不觉的天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我们也打开了从家里带出来的大手电筒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相互调侃,直到古墓附近的歪脖子树是我们才发觉,周围的温度突然降得很低
四周的雾气很重,我们三人都在阵阵阴风中伫立不前,心里都打起了退堂鼓。
正当我们转过头准备下山回村子时,四周响起了一个十分沙哑难听的声音“嘿嘿嘿,居然有生人”
我听得我一阵鸡皮疙瘩,开口询问
“大壮是不在搞鬼吗?”
“不是我啊”
“也不是我”
哒哒哒,走路声由远处传来
此时的我们已经是惊弓之鸟,听到声音,尖叫一声,撒腿就往山下跑
跑着跑着我突然被一颗石头绊倒了
“大壮,怂肖等等我”
连忙起身的我,抬头望去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当我站起来环顾四周时彻底懵住了,我还在古墓附近,背后还是那棵歪脖子树。
心惊不已的我本想快点离开,突然有人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提了起来
我心里一惊,那手掌上冰冷的感觉让我觉得就像是掉进冰窖一般,我死命的挣扎着想要掰开那掐在我脖子后的手掌。
“好久没看到这么新鲜的血食了”
那人将我提到他的面前,还在努力挣扎的我彻底的被吓傻了,浑身颤抖惊惧的看着面前的‘人‘
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晰的看到,那人身穿残破铠甲,手持一把锈迹斑斑的铜剑,脸上有一半没有皮,隐约间能看到一只一只小虫子在肌肉之间蠕动
鬼将一脸渴望的看着我,鼻子不停的吸着,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份美味的食物一般
他迫不及待的裂开嘴巴,向我的脑袋咬去
因为张得太开,嘴上的肌肉被撕裂开,脸上的虫子也时不时的掉落,但他并不在意
千钧一发之际胸口的玉剑发出微微的光芒,飘了起来,鬼将痛叫一声将我甩了出去。
我仿佛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该死,该死”鬼将愤怒的吼叫了几句,而后又盯着我胸口微微发亮的玉剑“可恶!居然是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