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八年里是怎么过的
禹寒渊这一咳嗽,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禹外婆不知道外孙在其中的弯弯绕绕,她老人家担心的问:“小渊你生病了吗?平日里也别老是忙工作,身体也很重要,一大早从帝都赶过来,肯定是太劳累了,外婆做主,你也别犟,你们今晚再留江城一晚,明天再回去。”
老人家就爱唠唠叨叨。
乔予梨有些好笑的看了眼男人,让你作,被教训了吧。
面对外婆的唠叨,禹寒渊也不敢说什么。
白院长才恍悟,原来这位气质不凡的小辈是隔壁邻居老夫妻的外孙。
他恭维的询问老夫妻:“我看你们外孙真是模样不凡,一表人才,不知有没有交女朋友?我亲戚那边有几个差不多大的女孩,有机会可以接触看看。”
白院长酒喝多了,遇见这么个不凡的小辈,想为亲戚家女儿们搭搭线。
隔壁邻居老夫妻:“………”
“不用。”禹寒渊冷声拒绝,当即脸色已经黑成锅底,若不是此刻有长辈在,他估计手中的筷子都拍在桌上了。
白庭见自家爸还想说什么,急忙拉过他眼神一直在暗示别说了。
他是真没想过原来禹寒渊和乔予梨以前就认识,而且还做过邻居。
白院长还一脸懵逼。
乔予梨也收起了想笑的心思,正经起来,“白伯父你的好意心领了,但是真用不上,他和我已经结婚了。”
她解释了之后,果不其然禹寒渊的脸色就好看了些。
乔爷爷赶紧招呼白院长喝酒:“这事就当个乌龙,大家笑话一下就过去了。”
白院长也觉得自己方才过于愚蠢,只得尴尬的陪酒。
一顿饭就这么在不愉快的氛围中结束,白院长领着白庭赶紧拜别离开。
饭后乔予梨和时雅歌在房间午休聊天,两人商量着下午出去玩玩。
偏偏禹寒渊来敲门把她叫了出去,两人来到隔壁空置的房间,他直直的拉着她往床边走。
乔予梨暗叫不好。
挣扎了两下就被男人用力一扯,她被抵在了床上。
“你疯了?这房子不隔音!”乔予梨急忙推他,推了几下,对上他深邃的眸。
“有什么话一直聊不完?陪我睡觉!”禹寒渊当然知道这房子不隔音。
两家房子是紧挨着的,以前他的房间和她的房间就是一墙之隔,他们可以隔着墙正常大声对话。
乔予梨微惊:“就正常睡觉?!”
“不然呢?”禹寒渊躺在她身旁,将她搂进怀里,他语调满满玩味,“你要是还想发生点什么,我也可以陪你。”
乔予梨脸红耳赤,搞的她很饥1渴似的,她把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没有!睡觉!”
禹寒渊薄唇微扬,他看见微博头条了,昨夜连夜处理完今天的工作,一早赶来。
他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嗓音很轻:“阿梨以前爱跳舞是吗?”
乔予梨一听从他胸口抬起头来,“所以你来江城的目的是这个?”
禹寒渊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是这八年里会跳舞的吗?”
乔予梨平淡的“嗯”了声,与他拉开一点距离,“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跳舞。”
禹寒渊眸色幽暗的盯着她脸看,一副不愿再提起的神色,她好像不敢与他对视急忙低头,睫羽又长又密一直未扑闪过。忧伤的气氛笼罩着她。
乔予梨话锋一转,低低的问:“那你呢?除了恨我以外,你这八年是怎么过的?”
禹寒渊低呼了口气,用大掌把她的脑袋轻压在胸膛上,他闭上眸,仿佛回到了国外的那些磨练的时光,“都是些苦日子。”
低微在刀口上舔血的生存,一步步爬上那个万人仰视的巅峰。
苦日子!
乔予梨大概猜到不是什么舒服的日子。
她有些想继续追问,但头顶已经传来男人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下午时。
时雅歌说家里有事,无论如何今天都必须回帝都,她本想自己先走,乔予梨不放心要和她一路回去。
禹寒渊一个人也不愿意留在这里,和外婆说帝都那边还有工作得先回去,还说自己会注意自己的身体,让两老别担心。
………
回到帝都。
时雅歌急忙道别就忙她的事去了。
时雅歌来到时家所管辖的医院,推开那个熟悉的病房。
她妈妈躺在病床上,时父就坐在旁边,“终于回来了?”
时雅歌惊恐:“你对我妈做了什么?”
时父:“什么都还没做,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在广大媒体面前展露,我被同行看了多大的笑话吗?”
一个在舞台上扭来扭去的女儿。
时雅歌知道那帮老古董,根本欣赏不了芭蕾是一种艺术,她咬牙切齿:“又如何?我并没有在君家那边给你丢脸。”
一提到这个,时父更生气了:“你还有脸说?有人汇报给君老爷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被君家给警告的吗?让我回来好好管好女儿。”
“你有什么不知足?好好做君家少奶奶不好?”
时雅歌眼睛睁大,不可置信,“我去和君家道歉,你别停我妈妈的药。”
她心里冷笑,君家那种豪门,是更要老古董的啊。
时父冷哼一声:“这次暂且放过你妈。”
时雅歌看了母亲一眼,下定决心般跑出去,刚好和时琴撞到一起。
“哟!这不是什么丑天鹅公主第一名嘛,拿了奖回来了?”
时雅歌冷了她一眼,没理她就离开了。
时琴冷笑出声,盯着时雅歌的背影,眼神恶毒起来。
………
时雅歌去不了君家老宅,回到清苑直奔主楼。
这还是她第一次直奔主楼别墅。
佣人拦住她不准上楼,但是她知道君则就在楼上书房办公。
她让管家上去传话,自己就在楼下等。
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君则才坐着轮椅从电梯门出来。
毕竟他是残疾人,别墅里都安了电梯。
“君二少,因为我的一些事可能引起君老爷心情不愉悦,这是我的错,和时家没有关系,我下次不会了,麻烦你同君老爷讨几分情面。”
时雅歌起身走过去,她不知道是不是君则打的报告?但他的脸色也一直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