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酒吧热事
这禹寒渊的属下都是这副冰块脸的德行吗?
乔予梨感到无趣,进了酒吧,她刚才不过是故意向保镖透露出喝喝酒而已,反正这些话禹寒渊都会知道。
酒吧经理亲自来迎接她们送去包厢。
q&s是她和时雅歌在学芭蕾舞时期合伙开的酒吧,起初的时候很小,资金也少。
目的不过是赚赚小钱而已,后来越做越大,成了帝都最大的酒吧,上流圈都以来这里消遣为荣。
周经理将两位老板送进专属包厢离开,太好了,时老板好久都没有来了。
“你怎么提前回国了?”乔予梨惯例的拿来时雅歌爱喝的红酒。
沙发上的女孩肤色白嫩,很有辨识度的黑长直,一袭白色纱裙,脸上化着清丽脱俗的妆容,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乔予梨心里知道,她这副表象不过是想出现在她父亲面前的。
时雅歌哪知道才下飞机她父亲一个电话打来说订婚的事,她一生气直接家都不先回了。
时雅歌不客气的接过高脚杯,抱怨道:“我说那老头怎么心甘情愿的让我回帝都,原来是给我订了一门婚,我下飞机他才通知我,玩我呢?”
“订婚?哪家?”乔予梨知道在上流圈,有着不少数靠婚姻维持利益的,“你要不跟你爸说,你回去学医,没那时间去结婚。”
时雅歌忙摇头,“别,从医还得继续回去进修,三年又三年,而且我的志向是在舞台,反正这婚我不结,舞台我也要。”
死老头想拿婚姻来换她的舞台?她偏要不如他的愿。
“你呢?还是继续当演员?”
“我已经习惯当演员了。”乔予梨已经好久没跳芭蕾,已经没有勇气再次站上舞台,怕天上的父亲觉得她跳的不好。
她更想以这种方式,不原谅父亲这个大骗子,她还是走不出来。
“哦对了,我给你寄的那个,感觉怎么样?”时雅歌笑的贼兮兮的,“你很冷吗?围什么丝巾?”
时雅歌一把拉开她的丝巾,乔予梨立马来气,她还好意思提这个,抢回丝巾继续围上。
时雅歌一脸吃惊,坏笑起来,“渍渍渍!看来是有比我寄的东西更好啊。”
乔予梨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还笑,知不知道你害我尴尬死了。”
简单给她描述那天发生的事,本想让时雅歌愧疚。
时雅歌却腆着脸问乔予梨对比看下来的差距。
乔予梨无语,知道以前两人都是那种思想开放的女孩,所以才无话不谈。
她慢悠悠的靠着回忆禹寒渊的身躯,用手指比划比划。
时雅歌一脸“真幸福”的表情看她。
乔予梨就直接灌她酒,威胁她,“喝吧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就给你叫个牛郎。”
酒过三巡后,时雅歌就有点本性显露,丝毫不是一个乖乖女的做派。
“走,跳舞去。”
时雅歌拉着乔予梨就往一楼舞池中心去。
时雅歌跨上舞台上,“来battle,怎么样?”
舞者之间的较量再正常不过,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们的关系,乔予梨红唇勾起,跨上舞台。
劲爆的音乐远远不如性感热辣的舞姿振奋人心,不少男人开始吹起口哨。
收尾动作时,乔予梨挑眉非常霸道勾起时雅歌的下巴,时雅歌也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
似乎在说,不错嘛!还说什么四肢僵硬已经跳的不好了。
时琴去了洗手间回来刚好看见两个女人的台上热舞,有个女人很像时雅歌。
她看到结束才确定,真是时雅歌,没想到她一改以往乖乖女模样。
被周围男人像看舞女一样,时琴走过去嘲讽,“时雅歌,没想到你以前在爸爸面前真能装啊?”
乔予梨将醉了的时雅歌护在身后,“你谁啊?”
时琴认出乔予梨,“你是那个靠手段嫁给禹少的那个女演员。时雅歌怪不得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热舞,瞧瞧你都结交了什么朋友?”
毕竟是上流圈场所,有人认出是时家二小姐时琴。
乔予梨美眸泛起冷意,“这里是公共场合,还请这位小姐不要闹事。”
时琴不以为然,“时雅歌,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丢爸爸的脸?”
时雅歌将乔予梨拉在身后,霸气回怼,“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要继承爸爸衣钵,倒是你信誓旦旦的说过,如今你也来酒吧消遣,就不丢时家脸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原来是时家不受宠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啊!时家向来所有医疗资源都让时琴继承,反而大家觉得时雅歌刚才说的对。
时雅歌懒得理时琴,拉着乔予梨离开了舞池。
没一会经理亲自过来,以先扰乱门店生意为由,让时琴加入黑名单,以后不能消费。
时琴气的吹鼻子瞪眼,知道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赶紧离开。
……
黑夜里,另一个酒迷色香的场所最为热闹……
域洲赌场。
这里不过是在帝都的小势力,总势力在b美。
这里龙鱼混杂,是最为阴暗的一面,才只配在地下扎根。
禹寒渊走进专属豪华包厢,扫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姿态随意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对面的男人下巴一扬,示意禹寒渊自己满酒。
深交多年,禹寒渊依旧没给好脸色,“怎么不坐轮椅了?”
君则,君家二少,年少时被人陷害双腿残疾,送去b美洲治愈后,依旧有后遗症,落的一个身体不好,终身得坐轮椅,更奇葩的传言是不能人道,上流圈都在看笑话,二十四岁年纪轻轻,真可惜!
君则仰头喝下杯中的酒,“自己的地盘坐什么轮椅?”
若不是被送出国,他的腿怕不会痊愈,将来也不会有翻身的余地。
“渊,你的嘴这么毒?你老婆知道吗?”毕竟某人回国不是没有原因的。
禹寒渊冷了他一眼,将杯中酒喝完,直接回了他话想问的真正意思,“关女人什么事?我回来是复仇。”
君则多多少少知道禹寒渊的以前的事,“那她算在其中吗?不然大费周章的从被b美进娱乐圈再打入国内…”
“你话真多。”禹寒渊打断他,他又灌了一杯酒,“还有两个人还在找。”
君则也有点吃惊,“按域洲的势力不应该啊,除非他们有势力。”
域洲都找不到,看来这两人这些年混的不一般。
禹寒渊早有此猜想,他的神色漫不经心,“那又如何?”
君则早已习惯他的性子,举起酒杯向他敬了敬,两人像个酒友似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