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恶人恶报，贾东旭终成残废
轧钢厂
几个工人急匆匆的从厂里跑出来。
他们一脸慌乱。
马不停蹄的直奔四合院。
几个人还没进四合院的大门，便慌忙高喊起来：
“快来人啊！贾东旭出事了。”
“有没有人赶紧出来，贾家的人在不在？”
四合院的人听到高喊声，急忙从屋里出来看出了什么事。
“谁？谁家出事了？”
众人全愣住了。
紧接着。
便有人反应了过来。
“哎呀，坏了！张老太太快出来！你儿子出事了。”
众人又慌忙去贾家叫人。
在众人的叫喊声中。
秦淮茹和贾张氏三步并做两步走了出来。
满脸的不知所措。
也不等两个人明不明白。
厂里报信的着急的开口了。
“贾东旭干活的时候被砸伤了。”
“你们直接去医院看看吧！”
话刚说完。
只见，贾张氏一口气没上来，当场两眼一翻，往后倒去。
秦淮茹一看，立马强撑着自己，上前搀住她的手臂。
紧接着，大喊起来。
“妈？你怎么了！”
“你醒醒啊妈！”
众人赶紧过来帮忙施救。
“这是怎么了？赶紧，掐人中！”
“别围着，找医生！”
“一大爷，现在该怎么办？”
“棒梗他奶奶，快醒醒！”
……
一时间
整个四合院乱做一团，
众人在贾张氏这折腾了半晌之后。
贾张氏咳了几声，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忍不住的哭喊起来。
“天爷啊，我的儿怎么会被砸伤。”
“我的儿到底怎么样了？”
几个报信的，站那里，满脸的尴尬。
贾张氏也不再多问。
赶紧开口。
“快，我要去医院！”
说着。
就往外面跑去。
一旁的秦淮茹，呜咽的哭起来。
刚哭没几声竟也两眼一黑，
摇晃着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这是啥事！
她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贾东旭可是他们贾家的顶梁柱，是家里唯一能赚钱的人。
他要是出事了，这一家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众人听到这婆媳俩的哭诉，也都跟着急起来。
一大爷眉头紧皱，也不看贾张氏。
看着报信的人，凝重的追问道：
“人到底怎么样了？你们说清楚。”
二大爷则是一副关心下属的姿态，摇着头惋惜道：
“可惜了，多好的孩子啊，还这么年轻！”
阎埠贵也跟着感叹：
“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毁了。”
而最后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何雨柱，此时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贾东旭可是他关系最好的好兄弟，
如今遭此厄运，他是既心疼又难受。
而面对秦淮茹，
更是一肚子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就在这个时候。
却没有人注意到，
棒梗正一脸懵逼的站在自家门口，
他茫然的看着院子里的众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另一边，
听到院里的哭喊声，陈晓也出来凑热闹，
当他知道是贾家出事的时候，只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今天，他只负责看热闹！
厂里来报信的人面对追问，半天也说不清楚。
“哎呀！人到底怎么样了我们也不知道，咱们还是去医院吧。”
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
“对对，先去医院，老阎去小宋家里借辆车，带着张老太去医院，张老太呢？你去追她！”
阎埠贵也不墨迹。
骑着车去追贾张氏了。
“傻柱，你去老孙头家借辆车，带着秦淮茹去医院，你们先去，一会我们就到！”
易中海继续吩咐。
何雨柱点了点头。
开始行动。
十几分钟后。
众人搀扶着贾家婆媳。
赶到了手术室门口，
贾张氏看着紧闭的手术室，忍不住高声哭喊道：
“哎呀，我的儿啊！你到底怎么样了？没有你，你妈我该怎么活！”
她声音嘶哑，眼睛也哭的浑浊。
脸上的沟壑像瞬间老了十几岁。
而一旁的秦淮茹，更是早已经双眼通红哭不出声了。
哽咽道：“东旭，你可千万不能抛下我们。”
说着说着，看样子又要抽过去了。
厂里的工人见状忙安慰道：
“东旭还活着！”
“只是腿被砸成重伤，只是···”
“怕下半身要瘫痪了。”
听到这话，
原本正在哭泣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愣住了。
没想到，安稳日子过了没几天，
家里的顶梁柱却突然成了残废。
这样的晴天霹雳，让她们怎么接受？
顿时。
哭的更惨了！
看着手术室的方向，
秦淮茹满脸泪水。
而贾张氏则顶着凌乱头发，双眼空洞的看着远处。
一边哭。
一边大声的喊着。
“没过头了，我这老骨头还怎么活。”
“我儿子的下半辈子还怎么过？”
“老天爷呀，你怎么这么不长眼！！就欺负我们老实人！”
“老贾，你睁开眼看看吧，救救我们家东旭吧！”
众人听到这消息，也都忍不住惋惜不已，
他们看着贾家的两个女人，更是同情。
他们家，算是完了。
看到如此痛苦的婆媳。
二大妈也跟着揪心。
忍不住上前劝慰道：
“别哭了张老太，东旭好歹还留住了命，也算是老天开眼。”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就算是残废了，好歹人还在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以后会好的。”
二大妈说到这，忍不住砸砸嘴，意味深长的看向手术室。
可没想到，她的话非但没有安慰到贾张氏，
那刺耳的“残废”二字，竟还惹怒了贾张氏。
听到她这话，
原本瘫坐墙边的贾张氏听完这话，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凶光。
她“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指着二大妈直接怒骂道：
“我呸！”
“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现在巴巴的跟着来，不就是想看我们家的笑话？”
“你不就是想说，我儿残废了，是拖油瓶！”
“哼，我早知道你们嫉妒我儿优秀，
“我告诉你，就算我儿子残了，也比你家那几个耗崽子强！”
贾张氏骂完并没有解气。
甚至，越想越生气。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
突然，她像疯了一样，
一边骂着，便直接扑了上去。
跟二大妈扭打在了一起：
“死老太婆，敢咒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
周围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
只见她一个猛扑，对着二大妈的脸就是一顿挠。
二大妈被贾张氏给骂蒙了。
哪能想到她竟还会打自己。
一个躲闪不及，脸上当场就留下了几道血印子。
“哎呦，你这张老太太怎么打人啊？”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我的脸啊。”
二大妈捂着脸，痛苦的哭喊起来。
众人赶忙上前拉架。
可一旁的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婆婆如此疯魔，却毫无反应。
只见她坐在那，默默流着眼泪。
其实，刚才贾张氏的话反倒提醒了她，
贾东旭虽说保住了性命。
但却永远成了他们家的拖油瓶！
想想以后的苦日子，可真是一眼都望不到头了。
她现在的感觉，就如同坠入冰窟一般。
如今的 贾家婆媳二人，
一个撒泼，一个发呆。
眼看局面无法控制，但众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先好言安抚。
半个小时之后，
这两人才终于稍微平静一些，
在楼道的角落里，再次传来一阵低沉的议论声：
“唉，贾家这次算是完了！”
“可不是么，家里就这么一个男的能赚钱，现在也废了。”
“那秦淮茹以后岂不是要守活寡？”
“我看这日子她可一天都过不下去。”
众人说到此事，眼神中多少带着一丝戏谑。
而此时，
看到贾家人的情绪稍微好了点，
一大爷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也忍不住开始继续琢磨，刚才想到的那个念头。
若是这次能帮贾家在院里进行一次募捐，
一来能彰显自己一大爷的地位。
二来还能拉近跟贾家的关系，
以后自己养老的事，说不定还能指望上棒梗。
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他怎么能不积极组织呢？
于是，他将其他两位大爷叫过来，
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四合院应该做点什么。”
二大爷和三大爷一愣，一脸疑惑：
“咱们还能干什么？这不是已经在帮忙了吗？”
二大爷更是有点激动的说道：
“咱们三位大爷同时来帮忙，这还不算？”
“已经够给面子了！”
三大爷看着易中海的神情，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赶忙附和道：
“就是，毕竟只是邻居，算是仁至义尽了。”
“咱们管的太多，也不太合适啊。”
但易中海却不顾二人的那些小心思，
神情凝重十分坚定的说道：
“一会回到四合院，我想组织院里人进行一次捐款！”
听到这话，阎埠贵和刘海中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捐款？要我们掏钱啊？”
其他两位大爷本想再说什么，易中海却没打算给他们机会，转身就走了。
说干就干，
易中海硬拉着刘海中和阎埠贵，回到四合院就开始组织这件事。
四合院内，众人饭后再次集结，
然而这一次，二大爷、三大爷则低头不语，
只有易中海显得十分积极：
“大家伙安静一下，我有件事要说。”
“想必大家伙都知道贾家的事了。”
“咱们作为邻居，出了事不能袖手旁观。”
“我和两位大爷已经商量过了，准备在咱们四合院组织一场捐款活动。”
“大家积极一点，有钱的多捐，没钱的少捐，一起帮贾家共度难关！”
“大家伙觉得怎么样啊？”
一大爷挥着手臂，表情坚毅的看着众人，
却发现院子里竟没人吭声。
众人低着头有意无意的递了个眼神，似乎都在琢磨着什么。
“一大爷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的确是该伸手拉一把的。”
“但捐钱这事，我们也是有难处的。”
大家手里都不宽裕，一听要钱，半晌后都没人说话。
气氛也一下变得尴尬起来。
而此时，
坐在窗户边的陈晓看到了院子里的这一切，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着窗外朗声说道：
“哎呀，我刚才没听错吧？”
“一大爷这是要逼捐吗？”
“老狗，你可是我们小院最有钱的人。”
“其他人吃饭都是问题，你自己不捐，拉别人捐？”
“呵呵，好手段，好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