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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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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娥冷笑说道:“呵呵,好什么?有的人家,入了这教就什么都不干了,每天就在这清风教里做事情,一家人连做任务带拉人头,搞好了一天就能进账好几百文钱,比做苦力都强。

    在这时候,他们基本每人也拿足了一两银子了,清风教就不再给钱。

    但清风教又说了,要想长长久久在清风教里拿钱,就得在身上烙印清风教的图案,并且遵守清风教的教规,简单说就是听人家教里的话。”

    张萌萌皱眉说:“这不太好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再说人怎么能跟牲口似的打印呢,又不是奴隶。”

    赵小娥摊手说道:“但有的人家里是真的穷,舍不下这份收入。

    而且有的人每天不停得做任务,背教义,他们是真的信这个教,就盼着能得到富贵,去除百病。

    他们心甘情愿,甚至是欢天喜地得入了清风教。”

    张萌萌:“不就是个教嘛,他们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也是一件好事啊。”

    赵小娥摇头说:“但清风教可不是出来做善事的,他们花钱是有别的目的。”

    张萌萌:“他们要干什么?”

    赵小娥:“你听我慢慢跟你讲。

    他们先是要求信徒献祭家里的老人,谁主动,谁献得多,就得银子。”

    张萌萌:“太不人道了,生养之恩的父母长辈,怎么能献祭呢?再说官府不管吗?”

    赵小娥:“几十两银子摆在眼前,有的人毫不犹豫就把家里老人绑来了。

    官府管什么?清风教只是把老人带走而已,又不是就地杀了,再说还是人家家属同意的,官府管这闲事干嘛。

    而且有的老人对清风教非常信服,主动就来了,相当虔诚。”

    张萌萌:“啊?这也行?太离谱了吧!”

    赵小娥:“更离谱的在后面呢,家里老人刚献祭完,就放回来了,一问就说什么也没干,就拉过去在山坡上磕了一天头。

    这可把那些没献祭老人的人家给后悔坏了,那是个个捶胸顿足。”

    张萌萌:“原来献祭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要杀掉呢,这太吓人了。”

    赵小娥:“呵呵,这事过去没几天,清风教就让信徒献祭自家的孩子。”

    张萌萌:“虽然说是去磕一天头而已,但我还是觉得危险,不会真有人把孩子送去吧?”

    赵小娥:“你可高估他们了,上次献祭老人没赶上的,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次都是争先恐后得把孩子抱过来,生怕被人抢了先,得不着钱。”

    张萌萌:“这是被钱财冲昏了头脑。”

    赵小娥:“怎么不是呢?这孩子一送出去,就再没有回来。

    一夜之间,所有清风教的痕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张萌萌:“我的天呐,那么那些孩子们呢?”

    赵小娥:“官府紧急开始侦查,这才发现,全国上下,清风教所涉及之处高达百余地区,丢失儿童总数高达万余。

    而这清风教却如同他突然出现一般,又突然消失了。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

    结果官府查了两年都没有找到这些孩子,一万多个孩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至今仍是悬案。”

    张萌萌:“这些孩子是多少家庭的希望啊,这清风教太不是东西了。只希望这些孩子还活着吧。”

    赵小娥:“要这么多孩子,能有什么好事?我怕他们大多数是已经没命了。

    这清风教要是去偷,去抢,估计很难弄到这么多孩子,而且很容易被官府抓住。

    但他们这一套操作下来,花钱不多,风险不大,还能全身而退。

    可见这清风教阴险非常,心狠手辣,绝非善类。

    所以说,你要是遇到他们,就要多远躲多远,千万注意安全。

    你虽然有你师父传授的一身本事,但毕竟涉世未深,应付不来他们那些坏水。”

    张萌萌听完这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太可怕了。

    她忽然觉得她能做个好人的一大原因,可能是因为智商不够,所以才干不了坏事。

    她一面感叹清风教太危险,一面又忽然又想到,她要是能找到这一万多个孩子救回来,那可是一大笔功德积分呐。

    但她也就是想一想了,她自己非常清楚,官府查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就她这一个小智障,能找到才怪了呢,还是老老实实做好事吧。

    那边张怀远带着包子贤看过猫尸现场之后,没什么收获。

    但包子贤说可以去信给京城的朋友帮忙询问。

    张怀远亲自将包子贤送上马车,安排了小厮一路照看,这才目送他离开。

    还没进大门,就遇到了带人拉着两根金丝楠木走到门口的郝仁。

    张怀远吃了一惊,他倒是知道郝仁本事不小,但也没想到他效率如此之高。

    这前脚刚发现丢失,后脚就找到了,这飞一般的办事速度,真是让人不爱都不行。

    张怀远哈哈笑道:“郝老板,你好快的速度啊!”

    郝仁却一脸难受,说:“张童生,你们这村里的村民可真是难缠。”

    张怀远一听这话,心里就基本有了个大概,他问道:“听你这么说是我们村里的人偷的?”

    郝仁皱着眉说:“哎呀,张童生,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

    你必须得给我再来一顿火锅,才能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我们查到那户人家家里,都已经找到了丢失的金丝楠,那人却还是顶着个大脑袋抵死不认。

    说是他姑舅姥爷家的四大爷给他拿的,就是他家的东西。

    这简直是胡说,但后来我查明,他那个亲戚就是你家晚上看守院子的那个老头。

    就是他晚上偷偷拿两根松木给换了的。

    张童生,不是我说你,你找人看院子,怎么也找个自己家亲戚,咋还用上别人家亲戚了?

    这人你得赶紧换,要不然啥玩意儿能放的住,院子给你搬空了你也不知道。

    我说那人就是个看门的,他是偷的,这东西我们得带走。

    嗨呀,是说啥也不让走,抄起家伙事儿就要打我。

    嘿,我这小暴脾气,要不是还有要事在身,非让他见识一下我的铁拳不可。

    后来,我们找到了木头上刻着的张怀远的印记,他却改口硬说是他儿子的,死活就不让拉走。

    我就服了,这儿子还有现认的!那么大岁数了,白长了那么大一个脑袋。

    没办法,我们又找了村长,威胁他不还就报官让他蹲大牢,这才老实了下来。

    就这,走得时候那也是相当精彩。

    全家男女老少躺了一地,寸步难行。多亏村长媳妇开路我们才得以脱身。

    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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