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埋伏
突然,一阵阵水花声,传入季团长的耳中,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来了暗杀组织。
季团长的猜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蛇带领着蝉影暗杀组织已经从水里出来,正抓着绳子向屋顶爬去,这绳子正是蛇之前过来留下的。
十人全部来到屋顶后,蛇让其全部分开,从三楼开始,向下,杀光每一层的人。
他们跳入第三层楼中,悄悄进入房间,不用开枪,一刀就解决了还在睡梦中的人。
顾域京跟着余景天,看着眼前倒下的人,脑袋中突然闪过一个片段,一个女人满身是血倒在自己眼前,他打了一个寒颤,出了一身的冷汗。
十人解决掉第三层楼的人后,准备跳入第二层楼,就在他们跳的时候,两声枪响,两个蝉影的人被击中掉入了院中。
其余的人迅速躲进了房间里。
那两枪正是季团长开的,他早就看见了他们的行动了,这两声枪响,自己的部下听见马上就会来的。
余景天看见了顾域京的模样,知道他第一次见血肯定被吓住了,本想着让他就在这里,结束了之后带他走就行了。可这两声枪响,并且还报销了他们两个同伴,余景天知道,这次的暗杀目标不简单。
余景天回到房间后,马上跑到顾域京面前,用手不断轻拍着他的脸庞,轻声喊道,“臭小子!醒醒!”
这样不知打了多少下,顾域京终于被打醒了,对余景天说道,“师父,我怕。”
余景天把地上的枪放在顾域京的手中说道,“打起精神来,今天要对付的可不是个善茬,人影还没见到,有两个都已经被干掉了。被吓破了胆可不要紧,把命要是丢在这,为那一点钱财可就太划不来了。”
顾域京逐渐恢复清醒,他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好像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一般,忽然之前出现了一个自己从未看到过的画面。
“阁下是南马军的团长季舟洋吧?”
这是蛇的声音。
“我们是蝉影暗杀组织第六小队,鄙人蛇,今日幸会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蛇。
他想让季舟洋说话,来确定他的位置,可是这季舟洋心里明显是知道蛇的伎俩,一直沉默不语。
“难道阁下不想知道是谁要杀你吗?”
蛇再次试图想要季舟洋开口,但仍然是徒劳无功。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余景天反应过来,是季团长的手下来了,这下可不好办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结束后,瞬间又回归了安静。
这是怎么回事?
蛇和余景天同时陷入了不解。
原来,季团长的人一部分进入一层中,一部分上到了房顶,剩余的一部分将整座建筑围了起来。
蛇突然用枪把在身边的木柱子上不停地敲打,给剩余的蝉影暗杀者下达命令。
敲打结束后,七人同时朝一层中扔向了手雷,当然,这个时候的顾域京依然还是在懵圈的状态。
手雷同时爆炸,一层所有的门窗几乎同时被破开,季团长在一楼的手下也都被手雷炸死,可是里面并没有季团长的身影。
蛇躲在门框内,想要看一下一层的尸体,要是这样结束就好了,这个任务就算完成了。可这个季团长并不容易这样被他们杀死,当蛇准备查看时,楼顶的人立即向他开枪,蛇快速扑向房间里,差点就被击中。
在他掠过的一眼中,蛇确定季团长就在楼顶之中,他立即用枪敲打地板,给其他人传去信息。
其余的蝉影暗杀者迅速从门里跳出来,面向楼顶开枪,不少季团长的人都被打中,落入了院中。
蝉影的人都跳入了一楼,只有蛇、余景天以及顾域京留在二楼中,蛇是因为自己被楼顶的人一直盯着无法脱身,而余景天则是因为顾域京这个累赘,而顾域京是因为自己脑袋中那个倒在血泊中女人的画面。
跳入一楼的蝉影暗杀者有一名被击中,这下,他们剩了七个人了,只不过有一个战斗力仍然为零。
余景天从窗户边看了看外面,都是人群,气愤的说道,“妈的,今天弄不好都得死在这了。”
这个时候,季团长终于说话了。
“各位是蝉影暗杀组织的吧?我恭候各位多时了。”
余景天反应过来,他们暗杀季团长这件事,有人已经提前告诉他了。
“季团长,不如我们谈谈吧。”
蛇边说话边用枪敲打着地板,余景天听出蛇要他和顾域京上到房顶,让一楼的人出去外面杀掉外面的人,吸引楼顶季团长的火力。
“谈什么?你们有什么本钱跟我谈?现在你们是插翅难飞。”
季团长的话音刚落,一楼的人冲出去和外面的人开始交火。
而余景天并没有按照蛇的指示去到楼顶,而是拉着顾域京跳入了一楼,他现在的最重要的时候是保证顾域京的安全。
蛇看到余景天跳下了一楼,迅速也向楼顶的人开火。
这时,整个季团长的家里火光四射,屋里屋外都在进行着恶战。
余景天顾不上这些,拉着顾域京找到后门,出去,找到他们进来丰县的河流,一脚就将顾域京踢入了水中。
这时,顾域京彻底苏醒了,对余景天喊道,“师父!师父!”
余景天说道,“快点走!去找到我们的马,在农户家里等我,快!”
顾域京说道,“那你呢,师父。”
余景天说道,“我处理完这个棘手的家伙,就去找你。”
顾域京还想劝阻余景天,让其跟他一起走,可他刚想开口,余景天已经转身回去了季团长的家里。
余景天进入一楼后,悄悄地躲在一个房间里。
外面的蝉影暗杀者大多已经被干掉,只剩下了一人,他显然已经在想脱身之计了。
余景天查看了半天,发现蛇已经不见了。
此时,这场暗杀任务基本上已经告终,当然目前来说是失败的,蝉影暗杀者已经有两人离开,另外的两人想要继续下去,也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