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偏要撕了原著剧本(6)
盛如辰懵了一下,“难道不是你的吗二叔,就一个玻璃瓶,很迷你,比这茶杯还迷你,里面装着一颗不粉不蓝的小糖果,比黄豆粒还小一点,难不成是爷爷买的,爷爷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东西了?”
“不是我买的!”盛老爷子气哼哼的走了。
一个儿子不愿结婚,一个孙子天天抱着鸭子喊宝贝,这是打算把鸭子养大了娶回家?
不行,绝对不行,等这鸭子再长大一点,他就把鸭子炖了,断了如辰的小心思!
“不是二叔买的,也不是爷爷买的,那能是谁买的?”盛如辰抓抓头发十分纳闷。
盛衍再次看电视,祁臻已经下台了,飘飘然的离开会场,带笑的眼睛朝镜头看了一眼,灯光化作流光在她眼里闪烁,仿佛在和他对视。
盛衍拿起外套,大跨步往外走。
盛如辰在后面喊:“喂,二叔,你又要去哪儿啊?那糖果其实是你买的吧,你快给我带几瓶回来!”
盛衍答非所问:“今晚喝鸭汤!”
盛如辰怂成鹌鹑,“你告诉我哪里有卖,我自己去买也行啊。”
——
安顿好自己,就到周一了,祁臻请的一个星期的假也结束了。
大学没有校服,她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江大不仅占地面积广,学校的建筑也很漂亮,还有几个让小情侣约会的公园,公园外有一座金光闪闪的人形雕塑,据说是真金做的,晚上黑灯瞎火的小情侣来这约会估计会被金像豪气十足的光闪瞎吧。
祁臻走在校园里,根据原主的记忆顺利的找到了上课的教室。
祁臻又迟到了,讲台上站着专业老师,姓陶,大家都叫她陶老师,自从有一次陶老师上课有同学敲门她被吓到大发雷霆之后,特意交代以后谁迟到了别敲门,直接进教室。
祁臻进了进了教室,中间和后排的位置都已经满人了,只剩下第一排的座位 没人选,祁臻正打算坐第一排,就看到最后一排有一只疯狂的小手在呼唤她。
祁臻记得,那是原主的好朋友郁维娜,只有她在原主被赶出季家后还跟原主有联系。
郁维娜把脑袋压低,跟祁臻说悄悄话,“宝,你怎么又迟到了,还是她的课上迟到,我估计她等会儿又要点你的名字了。”
祁臻闻言,笑了笑:“路上堵车。”
“她不会听你解释的,她只看结果,只看你迟到的次数。”
原主迟到也不是一两次了。
原主在整个系里的排名十分靠前,是那种请假十天半个月成绩也不带落下的学生,偏偏陶老师认为,那是靠家里的关系,别的老师看在季家的面子上特意给祁臻高分,总之上个学期陶老师给了原主一个刚刚及格的平时分。
“没关系,我只是来走个过场。”
她又不是真的来学习的。
郁维娜无奈又心疼,只当祁臻是被季家放弃以后情绪还没调整过来。
陶老师眼镜后面的眼睛牢牢地锁定最后排两个交头接耳的学生,脸色越来越难看。
还真当自己是大小姐就算学习不用功家里人也给安排好了出路吗?
都被打回原形了,还自视清高呢,没有了季家的经济来源,她看不出一个学期,祁臻就得灰溜溜的退学滚出学校了。
陶老师把椅子拉过来坐下,意有所指地说:“学校是学习的地方,有些同学不要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现在你爱做什么做什么,以后可就由不得你了,你觉得你很有本事吗,你觉得你能战胜一切吗?”
郁维娜立马噤声,祁臻也没说话了,同学们齐刷刷的往后转,都在看同一个人——祁臻。
有些同学面无表情,有些同学幸灾乐祸。
“都被赶出家门打回原形了,我还以为她没脸来了呢。”
“她可真勇啊,竟然在宴会上公然落了季家的面子,今后的日子估计不好过咯。”
“真可怜啊,还以为自己是耀眼的凤凰,其实是可怜的麻雀。”
“今早我看到季玉也来了,往我们导员的办公室去了,今后这个班,可要热闹咯!”
两个小时的专业课,内容没听进去多少,大家光顾着看戏了,陶老师点名祁臻回答问题点了不下五次,又阴阳怪气了大半节课,祁臻也不甘示弱,直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陶老师有血光之灾,让她骑车小心点,最好别带着那些能在魔都买下一间厕所的宝贝出门。
陶老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祁臻,请你注意态度!”
祁臻无奈的笑:“老师不愿意相信我一次,我也没有办法。”
相信?
陶老师被祁臻给气笑了,祁臻这副德行,哪有一点学生的样子,天天化妆就算了,还整天一身名牌的炫富,还真当自己是贵妇啊?
她要是信了祁臻的鬼话才是可笑呢。
“你当你自己是神棍啊说什么就有什么?我告诉你祁臻,如果你不想读了,就不要浪费学费,趁早退学找个地方上班,作为你的老师我也奉劝你一句别找什么足浴店按摩店,免得给你在九泉之下的双亲蒙羞!”
陶老师已经从心底里把她当作无药可救的那一类,她无所谓的笑了一声,说:“陶老师,祝你好运。”
教室的气压越来越低,别的同学都不敢再开小差了,下课铃声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响起来,大家解放似的逃离。
下一节是公开课,郁维娜拉着祁臻的手风一般的冲到另一栋楼,在大家挤电梯时果断选择爬楼梯。
“刚刚那个是季玉吧,竟然没退学。”
“什么季玉啊,人家现在的名字叫祁臻,感觉这名字比季玉好听多了。”
“不仅名字更好听,人也好看呢。”
“以前见过季先生和季夫人,我还好奇他们的女儿跟他们长得竟然一点都不像。”
“没想到是别人家的基因。”
“郁维娜竟然还和她做朋友,真难得。”
几个抱书的女生有说有笑的下楼,与她们擦肩而过的季玉听到这话,差点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