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又见拜宗
灵山宗宗主刘海涛最近心绪不宁,是因为火灵国国主被灭后改朝换代的消息让自己心绪不宁么,他也不太清楚。
“急报,”窗外传来秘探来报的声音。刘海涛怒斥道:“什么事情这样咋咋呼呼的,淡定点。”
探子半跪在刘海涛面前:“报告宗主,冰仙国国主被灭,冰仙国已经改朝换代!”
“什么,这踏马怎么可能,”刘海涛震惊了。
刘海涛来回踱步,思考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刘海涛长得獐头鼠目的,年轻的时候天资并非优秀,但是他喜欢思考,所以他最后做了宗主。
那一年也是他力推四方势力灭亡玄天宗,不仅仅灭了表面上是他的好朋友,其实一直被他当成最大的对手的王道阳。
刘海涛也在那次机遇中悄悄捞到了最大的好处,现在的他已经武王中级境界,毫无疑问的荒武大陆北部第一人,这一路走来,都离不开他的头脑。
“灵山宗……灵山宗……,”刘海涛仿佛想到了什么,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靠,不会吧,这也太玄幻了,”刘海涛敏感的想到了什么,虽然觉得可能性极其小,但是生性谨慎的他却不愿意放过这个微小的可能。
“再探,再探,都没有探到实质性的情报!对了,你们去一趟清林书院看看”,刘海涛咆哮着,手里的烟杆砸向了探子。
“收到,宗主,我再去探查,”探子回报。
刘海涛进入一个密室,打开一个用玉质柜子装着的一本羊皮古书,上面写着“论空诀”三个字。
却是那天,昊天武宗传承之墓现身之日,刘海涛在墓藏里悄悄捞到的,《 论空诀》竟然是时空大陆的至高武技,昊天武宗竟然是时空大陆昊天家族的血脉。
刘海涛至此有了更上一层楼的可能,更遑论墓藏里的其他丹药至宝,没有这些丹药他也无法晋升武王中级。
想起了那个下着血雨的傍晚,他看着《 论空诀》这本书,看了很久,眼神不由得痴了。
“我并不后悔出卖你,修真路上白骨枯,我现在拥有的,都是我拼命得到的,没有人能把他带走,”刘海涛嘴里喃喃细语道。
刘海涛敏锐的感觉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人要把一切从他手里夺去一样,非常强烈,他戴上一个人皮面具,穿上弟子衣服,戴上行囊包裹,竟然是悄悄的,溜了!
“荒武大陆南部,冰麟殿弟子,林轩拜山,友好交流武学!”一个嘹亮的声音传来。
刘海涛突然有点困惑:“荒武大陆南部冰麟殿,这是什么鬼,”本来已经打算避避风头的刘海涛飞到一个树上,看到了山门口正在拜山的一男两女。
一个弟子上前询问:“你们是来干什么的,闲杂人等马上退出灵山宗?”林汐回答:“我们是来挑战的。”
弟子闻言,怒喝道:“不知天高地厚,”说着一掌印在林汐的胸口,林汐纹丝不动,眼神一瞪,这个弟子飞天而起,躺在了灵山宗大门口。
刘海涛瞳孔一缩:“一掌打死武灵初级弟子,这个年轻人好生猛。”
旁观的弟子敲响了钟声:“当当当……。”钟声七响,代表有敌来袭。
无数的弟子从书院鱼贯而出,密密麻麻的围成一圈,把林汐等几人围了起来。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走到林汐面前。
“你是何人?胆敢挑战灵山宗。”白衣弟子质问林汐。
白衣弟子名吕佐伦是个武灵高级的强者,在灵山宗英才排行榜上排第九。
林汐没有回答,一掌把白衣弟子打向天空,白衣弟子身受重伤,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灵山宗后山突然间有十道强大的波动传来,十个穿着灰白色的上衣的宗门强者出现在灵山宗门口。
林汐有点脑门黑线,怎么跟清林书院玩一样的套路。
林汐一招手,天上出现一张末日画卷,画卷一出,天昏地暗,电闪雷鸣,雷光裹夹着炽热火焰,画卷笼罩的范围之内,山石碎裂,真空万里。
“云丝灭世残卷!”一招之下,灵山宗宗门长老大部分受伤倒地,只有几个武灵巅峰的还站着,但是也是一身的狼狈。
不得不说,武王初级的林汐,实际战斗力已经站在荒武大陆之巅了。
灵山宗众强者眼睛瞪得超大,没想到这个少年是个武王初级的强者。
林汐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再拖沓,林汐飞天而起化作宫殿大小的青龙。
“你们的宗主去了哪里,快快通知他出来受死,”青龙嘴巴一张一合,却是口吐人言。
青龙身上竟然散发出武王巅峰无限接近“皇”的威压。
“我们不知道啊,宗主不见了,”一个长老喊道。
青龙一个甩爪,一颗人头飞天而出,这个人头如同炮弹一样砸向刘海涛,人头带血,砸在刘海涛头上,鲜血糊了他一脸。
刘海涛肝胆俱裂:“原来如此啊,这个少年好凶猛,却是寻仇来了。”
刘海涛一动不敢动,使用壁虎功下了树,使用无影步逃遁,片刻都不敢留。
青龙口吐龙息,大开杀戒,但是刘海涛最终都没有出来。
青龙脑海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龙眼突然有眼泪流下来。
青龙大恨,继续口吐龙息,毁灭山门建筑。
天色渐渐黄昏,林汐和王若雪,刘梦岚,站在灵山宗山顶。
王若雪不停的哭泣着,她们询问弟子,原来罪魁祸首跑了,从期望到失望,人生的大起大落不过如此。
林汐抱着师姐安慰道:“根据灵山宗长老所言,刘海涛已经是武王中级,而且掌握了时空大陆昊天家族的《 论空诀》这本书,已经是个超级强者。”
“师姐你们回去吧,我向你们承诺,就算上天入地也好,我一定要把刘海涛斩于剑下。”
王若雪看着林汐,轻轻的点了点头。
林汐看着远处的天空,露出了阴沉狠厉的眼神,又渐渐的恍惚了,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