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臭到熏醒
就在两人快嗦完粉,赵志成又撺掇蓝丫妹取出一个榴莲,两人刚打开,吃了两块肉,桌上一片狼藉的时候,走廊上一阵嫌弃声,“什么味道这么臭!妈呀!厕所味儿窜上来了?”
屋内两人相视一眼,赶忙噤声将没吃完的榴莲扔回空间,推开窗子,想让屋里的味道小一点。
很快,邱空空就在外面敲门,“蓝姑娘,这味道是你房里传出来的吧?”
蓝丫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稳了稳神,说,“啊,是啊,晚上有点饿睡不着,就起来煮了点粉丝吃。”说着打开了房门。
屋外,邱空空一脸嫌弃的捂着鼻子,探头进来,看见赵志成也在,问道,“他也饿了?你俩一起吃的?”
“蓝姑娘做饭好吃,我闻着味儿就醒了,也分了一碗吃。呵呵呵…”赵志成尴尬的解释。
邱空空彻底被整无语了,这他妈都这个味儿了,也敢说好吃,一脸嫌弃的看着两人,屋子都没进,捂着鼻子说,“吃饱了,赶紧洗涮洗涮,这味儿太上头了,熏得我睡不着。”
“睡不着?”蓝丫妹皱着眉重复。
“啊!本来睡的挺香,突然就被熏醒了。”邱空空以为自己出去没人知道。
两人互递一个眼神,没有戳破他的假话,“不好意思,我们忘了喊你们一起吃,味道确实有点大。你哥呢?要不,我喊他吃点。”
这时候邱泽宇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说,“真臭!这是什么吃的?”
蓝丫妹和赵志成真的懵了,这两人啥时候出去的,又啥时候回来的?
蓝丫妹随口说,“螺蛳粉!”
“螺蛳粉?什么东西?”邱泽宇说着进屋去看,进到屋里味道更浓郁,忍不住一阵阵胃里作呕,强忍着才没表现出来。
“吃不?给你煮一碗?”蓝丫妹看出这两兄弟恶心,故意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汤,咂吧着嘴说,“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真是越吃越上瘾啊!”
赵志成也端碗喝了一大口,舒服的说,“一口终生难忘!越臭越好吃啊!”
邱空空受不了,连忙摆摆手回房关门睡了。
邱泽宇倒有些好奇,这么臭的东西真的能好吃,结合蓝丫妹前面的表现,妥妥的大师手艺,于是捂着鼻子说,“那我试试。”
赵志成识趣的赶忙退下,声称吃饱了该睡了。
蓝丫妹带着邱泽宇就来到了一楼,一边问邱泽宇,“晚上去了哪里?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做了吃的,准备喊你,结果你根本不在房里。我吃不完,东西又不能浪费,就喊他吃了。”一边靠着桌柜的掩护,从空间拿出螺蛳粉,撕了包装,先倒在碗里,又加进滚水里。
厨房立刻冲出一股浓浓的臭味。
邱泽宇也不知道是不是鼻子出问题了,楼上闻着还恶心,这会儿楼下再闻,还觉着有些香。
对蓝丫妹话语中的解释不是听不出,邱泽宇目光温柔的说,“赵兄我是放心的,你再说,你们都是那边的,算是老乡。这螺蛳粉也是你们那边的吃法吧?是不是想家了?”
“想家倒没有,就是嘴馋了。”蓝丫妹难得温柔的说。
“真有那么好吃?那我一定要尝尝。”邱泽宇说着接过蓝丫妹端过来的盆,先挑了两根粉吃下,咂吧着嘴说,“这味道很特别!闻起来臭的要命,吃起来没一点臭味。”说完又吃了一大口,渐渐适应了螺蛳粉独特的味道。
蓝丫妹见他吃的满意,才又问,“今晚你们兄弟都出去过,去了哪里?”
“他也出去了?”邱泽宇问,两人去处不同。
“比你回来早一点点,说吧你干啥去了。”
“去了趟慕容府,你知道吗?裴飞燕死了!是慕容风放火烧死的。”邱泽宇边嗦粉,边轻声说。
“啊!为什么呀?难道她找小官的事情败露了?”蓝丫妹自顾自的说,“也用不着杀人,赶出去或者卖了都行啊。”
“她拘禁慕容白!”邱泽宇淡淡的解释。
“什么?”蓝丫妹不敢相信,一个青楼出身妾室敢对慕容府嫡长子下手,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小点声,这是我偷听来的。想必慕容府不会走漏一点消息,嘴巴要管好,知道了就行。”邱泽宇吃了口粉,说,“这叫什么?螺蛳粉?我怎么越吃越想吃,你没下东西吧?”
“嘿!我能下什么东西?这就是它本身的魅力,无法抵挡。要不我能偷偷半夜吃?白天人多,别人闻见了肯定觉得我在吃屎。”
“我吃饭呢!别屎啊屎的。帮我拿点蒜,我试试就蒜好吃不。”邱泽宇这会儿像个吃货,蓝丫妹腹诽,好吃的还多,以后一点一点带你吃。取了头蒜,扒了皮递给邱泽宇。
邱泽宇一口蒜一口粉,吃的酣畅淋漓,吃完喝了口汤,摸着肚子说,“好像没吃饱!”
“那我给你煎几个鸡蛋,泡在汤里吃。”说完转身,起锅烧油,煎了三个爆炸蛋,又放进汤汁里按了按,才把筷子递给邱泽宇说,“你再试试。”
邱泽宇看着炸的稀烂的鸡蛋,虽然干巴巴,但透着诱惑,夹了一个,放进嘴里,一口下去,惊叹道,“焦香酥脆,又吸满了汤汁,两种味道一融合,简直香迷糊了。”
“下次又给你做其它好吃的,还多着呢!”蓝丫妹看着邱泽宇三口吃完,收了碗,说,“关大娘被请去,就是医治慕容白吧?蝴蝶呢?”
“蝴蝶没有消息,应该已经死了。大火吞没了裴飞燕的院子,寸草不生。”邱泽宇实话实说。
“啊!”蓝丫妹说不出话,虽然相处不多,但就这样悄没声息的没了,还是挺惋惜。又道,“先别给关大娘说,再等等。”
“嗯!”邱泽宇主动洗了锅碗,收拾好厨房,对愣神的蓝丫妹说,“飞蛾扑火,何尝不是得偿所愿。她应该在裴飞燕的安排下见过慕容白了,也算圆满。别为她惋惜了,早点睡,明儿二狗的事还有得忙。”
“对了,你能画一幅文德昌的样貌图吗?我想悬赏,尽快找到他。”蓝丫妹说。
“有幸见过一面,我马上画给你。”
两人回房,邱泽宇说干就干,蓝丫妹坐在窗边一边沉思一边等待。
很快画好,邱泽宇吹了吹,拿给蓝丫妹看,“这是年轻时候的他,不过现在成了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蓝丫妹接过画,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呆呆的问,“你没画错?”
“没,怎么你见过?”邱泽宇察觉出异常。
“他是我爹!”蓝丫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