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李莫愁，夜闯无量山
傍晚，姜晨和胭脂红漫步在襄阳城外。
和前两天严肃的气氛完全不同，街道上人们欢声笑语，只有在此刻，襄阳城才像一个正常的繁华城市。
大宋建立之初，襄阳城并不是边境。
只是自从赵匡胤杯酒释兵权，两宋分裂之后，战斗力大幅下降。
连年的丢城失地，一直到襄阳城才挡住了元军的进攻。
“看到老百姓的欢声笑语，真替他们高兴，你说为什么会有战争。”
姜晨沉吟道：“弱肉强食是所有生命的生存法则，就像狼必须猎杀兔子才能填饱肚子。
北方苦寒，每年都会冻死牛羊无数，想生存，这些民族只能向南发展。
当然还有其他无数的原因，不过生存是第一因素。
如今襄阳危机已经解除，我们也该走了，襄阳城距离北宋边境的无量城只有五百里。
听说无量山风景秀丽，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
晚上，姜晨在郭府 见了全真教的几名真人。
几人也正打算辞行。
全真教如今飞速发展壮大，正是忙碌的时候，如果不是郭靖，全真教估计也只是派出三代弟子意思一下。
“几位真人，此去终南山事关重大，一去不知待多长时间。
我需要先将家眷安顿好再去，听说明年春天全真有一次收徒大典。
我想将家中事务全部安排 清楚，到时可以毫无掣肘的前往全真。”
几名真人有些失望，不过这是人之常情。
“如此，我们就在终南山恭候姜兄弟的到来，有了姜兄弟这种俊杰加入，全真教定然再次壮大。”
“姜兄弟，不如多在襄阳城待几天再走，捷报已经快马送往临安了。
朝廷的赏赐很快就会抵达。”
“多谢郭大侠好意了，不过姜某混江湖无拘无束惯了，受不了太多的繁文缛节。
如果有我的赏赐，就全部捐给襄阳城的贫穷百姓吧，如果没有就算了。”
姜晨话音刚落，郭靖和全真教几名道士同时开口道：“姜兄弟高义。”
清晨，安静了一夜的襄阳城重新恢复了活力。
一支车队就在这种喧嚣中离开了襄阳城。
二十辆马车周边跟随着三十名骑兵。
姜晨立马驻足在襄阳城外，回头望去，高大的城墙始终屹立在原地。
当下一次再来襄阳城的时候，不知自己是以什么 身份，征服者，领导者，或者只是单纯的江湖事件？
转头，策马扬鞭。
襄阳城逐渐 缩小，直到消失不见。
车队一边赶路一边游山玩水。
两宋边境坐落着不少景点。
姜晨陪着胭脂红或去古寺上香，或去湖里游船，或者是园林中欣赏美景。
开元，南宋的边境城市。
这里商队络绎不绝，大部分都是在两国之间行商的。
南北宋虽然分裂，但并不禁止民间来往。
这也是两宋军事不强但却比大明富有的原因。
“杨兄弟，没想到在家这里碰到你。”
姜晨突然看到了熟人，杨过。
自从当天在 英雄大会骂了霍都一句就消失了。
姜晨原本还想着让郭靖介绍一下，没想到在边境的开元城碰到了。
在杨过身边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难道这就是小龙女，不过年纪有点大，但风韵犹存。
“杨过兄弟，当日襄阳城匆匆一别，我还想让郭大侠引荐一番，没想到你已经匆匆离去。”
“原来是姜帮主，当日杨某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先行离去。
当日姜兄一句有的人死的却还活在人们心中，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让杨某振聋发聩。
如果不是有要事在身，杨某一定陪各位镇守襄阳城，抵挡脱脱大军，在这里看到姜兄，想必襄阳城危机已解。”
“杨兄弟所言不错，几日前我们趁夜袭营，直接火烧连营，脱脱带着两万残兵败将逃走了。
杨兄弟还没介绍身边这位仙姑的身份，莫非是出自古墓派。”
“小子，你怎么会知道古墓派。”
挺漂亮个女人说话的语气却带着几分寒意。
这绝对不是小龙女，顿时一个名字浮现在姜晨脑海：赤练仙子李莫愁。
李莫愁的武功和黄蓉不相上下，不是一流八品就是九品，也是差一步宗师的高手。
“重阳真人一直深爱的女人林朝英女侠就是出自古墓，这消息虽然隐蔽，但天下知道的人不少。
三十年前林女侠仙逝，重阳真人将自己关在重阳宫闭关十年。
可惜，可叹，造化弄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姜晨一首诗念完，李莫愁已经痴了。
这首诗仿佛是她一生的写照，写出了他对陆展元的爱恨情仇。
杨过目瞪口呆，他是被李莫愁挟持的，就是为了找到小龙女，逼小龙女交出玉女心经。
杨过见识过李莫愁的凶残，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李莫愁如此多愁善感的样子。
悄悄对姜晨伸出了大拇指。
姜晨回了个眼神。
这首诗原本就是李莫愁经常挂在嘴边的一首诗。
这个世界却没有，此时被姜晨念出来，给李莫愁带来的震撼可想而知。
“杨兄弟，聊了半天还没介绍身边这位仙姑呢。”
“这是我李师伯。”
“原来真是古墓派的高人，失敬了。”
“姜兄弟这是打算去哪，怎么来了边境。”
“打算带着家人去北宋转转，听说无量山风景不错，打算过去看看。
如今既然遇到了，不如一起痛饮一杯。”
杨过偷偷看了李莫愁一眼，李莫愁轻轻点了点头。
她对姜晨的印象不错，一首诗直接说到了她的心坎里，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见到如此懂她的人。
姜晨选了一处酒店，将胭脂红从马车中领了出来，介绍给杨过和李莫愁。
酒过三巡，两人就天南海北的聊上了。
杨过说了些这些年学艺的趣事，姜晨则讲述了一些大明和北宋帮派和高手之间的故事，这都是他上一世看过的，此时说出来信手拈来。
把杨过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胭脂红则和李莫愁谈起了家常。
胭脂红并不知道李莫愁在江湖中的威名，此时丝毫没有面对武林高手的慌乱。
“李道长，你不知道，猛虎帮的飞天虎凶名赫赫，手下猛虎帮有上百人，在临安城一条街的人都得听他的。
当时我感觉天都塌了，姜晨原本打算拜重阳真人为师，就因为这事特意留了下来。
他当时并不会武功，却说要杀了飞天虎，不然怕我遇到危险。
当时可怕我吓死了，没想到最后姜晨真的杀了飞天虎，解散了猛虎帮。
当时街坊邻居们还放鞭炮庆祝，他后来 又研究出了香皂，成立的金晨帮根本不用欺压老百姓，就靠卖香皂就赚了不少钱。”
李莫愁看姜晨的目光满是诧异。
香皂她也用过，洗完澡之后不仅身上带着香味，还顺滑无比，没想到是眼前这个如同铁塔一样的男人研究出来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听到胭脂红的介绍，李莫愁对姜晨有了大概的了解。
但更多的是迷惑，此人几个月前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几个月不仅成立帮派，似乎还在襄阳之战中立下了巨大的功劳，在南宋闯下偌大的威名。
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之前一首诗几乎道尽了她的人生写照。
如果不是想着玉女心经，李莫愁倒是想跟着姜晨的车队见识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此时已经不适合赶路，只能在酒店睡下。
第二天早上，李莫愁带着杨过前来辞行，两人还要去找小龙女，尽管李莫愁对姜晨有几分好奇，却也知道最重要的是找到玉女心经，晋升宗师。
姜晨能猜到李莫愁的心思，一流九品的武者唯一的念想就是晋升宗师。
可惜李莫愁不知道，即使给她玉女心经也修炼不了。
玉女心经是双修功法，需要阴阳互补才能修炼。
目视两人消失在视线中，姜晨也松了口气。
现在的他对上李莫愁不好说，即使有着标枪也敢说能赢，最起码 保证不了胭脂红的安全。
车队继续前行，下一站北宋边境城市开平。
过了开平再走几十里就是无量山脚下的无量城，无量山就在无量城南边。
无量城是一座小城，里面帮派林立。
但最大的帮派就是无量剑派。
只是十年前无量剑派分为东西两派，每年都会打一场争夺无量玉璧的归属。
传闻无量玉璧上经常出现仙人舞剑的画面。
不过姜晨知道，所谓的仙人舞剑就是当年逍遥派留下的影象。
夜晚，车队住在无量城一座酒店中。
姜晨让胭脂红先睡，直接背着标枪，拿着青龙偃月刀出了酒店，向着无量山狂奔而去。
夜色朦胧，繁星点点。
借着星光，姜晨能大致看到路。
八步赶蝉运转到极致。
无量剑派也只是占了无量山的一角，无量山横跨几十里。
剑湖宫也只是占据着山头的一小片区域。
姜晨快速奔跑，每一步跨出都是三米多。
突然，一道声音传出：“什么人擅闯无量山。”
姜晨停下脚步，借着星光，朦胧之间看到远处的山坡上站着一道身影。
姜晨皱了皱眉头，他之所以夜闯无量山，就是为了避开无量剑派，没想到还是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