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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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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

    我忍

    秦武紧攥拳头,微微躬身掩饰尴尬,抱拳轻咳:“王妃,邓阿牛,张大力之事?”

    陈王妃瞧着秦武难受的表情,唇角吃吃娇笑,柔荑抓着的锦帕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中划过秦武唇角,带着体香的香味扑鼻而去。

    嗖。

    秦武内心压制欲火熊熊燃烧。

    什么情况,我对你恭恭敬敬,你却明目张胆撩我,我忍,我忍,我忍不住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做次禽兽又何妨?

    秦武没有半点犹豫,伸出长臂欲拥揽眼前的狐狸精,孰料陈王妃曼妙的身躯好似花丛内蝴蝶,指尖轻轻触碰秦武胸膛,提起裙摆轻松溜走。

    欲追逐时,陈王妃坐于长廊椅子上,突然面若寒霜,厉声斥责道:“秦武,你好大胆子。”

    此时,她内心咚咚直跳,不知为何在秦武赠送她唯有情侣之间才交换的香水,却偏偏索要自己两名家丁,心里格外的不痛快,情不自禁想要捉弄秦武。

    发觉自己稍稍施展魅力,秦武经不起分毫诱惑,好像头饥饿的野狼扑来,分明拜倒于自己石榴裙下,内心升起不为人知的笑意。

    哼。

    敢为家丁而轻视自己,也该让他难受。

    靠。

    秦武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却遭遇陈王妃呵斥,被弄得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大爷的。

    这狐狸精,我容易吗我?

    一不做,二不休,跨步冲到长椅前,按着陈王妃香肩,勾起她下巴,强势俯首吻下去。

    “你哎哟”

    陈王妃惊羞万分,欲斥责秦武,怎料朱唇快速让秦武堵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强烈的侵占她的思绪,让她芳心突突狂跳,面颊羞红的好似柿子,身躯没有半点力气。

    若非靠着围栏,怕是要瘫软在地面了。

    遭遇霸道而娴熟的热吻,她或是紧张,或是激动,心跳加快,手足无措,脑海混沌,不知自己做什么,要做什么。

    随着芳心狂跳,她觉得自己灵魂好似漂浮到空中,情不自禁去追寻某些人生欠缺的快乐。

    藕臂几欲抬起,想勾紧秦武脖子时,秦武却突然松开她,站立于旁边,躬身行礼道:“今日之事,王妃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你”

    陈王妃怒不可遏,羞不可耐,柔荑颤颤巍巍指着秦武,一时不知如何处置秦武。

    若她大叫,让世人皆知,是惩罚了秦武,却也毁了自己名声,连皇室声望都受到影响。

    不惩罚秦武,自己威严何在?

    气的酥胸起伏,怒斥说:“你你好大胆子,莫非以为陛下宠信便能为所欲为,信不信本宫治你死罪?”

    秦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耸耸肩直言说:“王妃妩媚妖娆,勾人心魄,任谁不想一亲芳泽,末将只是做了天下人不敢做的事儿。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王妃如何惩罚,末将绝无二话。”

    陈王妃见秦武破罐子破摔,怒斥说:“你以为本宫不敢治你罪,不敢让皇后杀你的头吗?”

    她欲彰显王妃威严自称本宫,欲借机震慑秦武,以免秦武跋扈,有一再有二,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怎料秦武胆大包天,竟抓起她柔荑低头轻轻吻在手背,可恶的说:“王妃好狠的心,非要这么对自己情郎吗,末将好伤心。”

    情郎?

    陈王妃芳心一震,吓得花容失色,这厚颜无耻之人,竟敢,竟敢称作她的情郎,不怕传出去让皇帝凌迟处死吗,担心秦武得寸进尺,惊慌的说:“邓阿牛,张大力给你,本宫本宫再也不想见你。”

    秦武得偿所愿,像朝廷所有武将一样恭恭敬敬向王妃躬身行礼,笑意盎然说:“王妃朱唇温婉如玉,末将断不敢忘。今日先行告辞,以后再找王妃叙旧。”

    叙旧?

    陈王妃气的跺脚,结巴道:“你你你混蛋”

    秦武摸着唇角得意洋洋转身而离去,走了七八步,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快步折身回来,望着陈王妃好似云霞的面容,提醒说:“对了,忘了告诉娘娘了,萱姐住在水榭东湖对面的小院。”

    陈王妃娇哼:“哼,本宫才不想去。”

    等秦武声音彻底消失于长廊内,陈王妃下意识摸着自己滚烫如火的朱唇,秦武可恶面孔不自觉浮现在眼前。

    她出身于书香门第,及笄之年嫁于陈王,新婚燕尔,二人像所有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可惜天不遂人愿,姜瀚发动政变,陈王不甘受制于人,私下联络朝臣欲除掉姜瀚。

    可惜不知何故,突然暴毙。

    才尝鱼水之欢,即独守空房,几年间独居陈王府。

    不论她内心是否愿意承认,今日秦武霸道的举动,无疑让她内心一池平静春水再生涟漪,久久荡漾。

    秦武返回诗会现场,诗会上佳作频出,并没有人关注长廊内的情况,顿时暗暗放下心来。

    不过,诗会风格类似于六朝时,一味追求华丽辞藻,对偶和押韵,他不太喜欢这种诗句。

    端起酒杯饮酒时,鲁王和主人家走来,热情的拉着他走进诗会中央主人打着招呼说:“秦兄,你先前诗句技惊四座,何不再做两首呢。”

    心愿达成,秦武有意离去,又觉得失了礼数,故而饮酒,孰料再度引起对方注意。

    兰陵公主附和说:“你先前诗句,敷衍成分较多,此番断不能敷衍了事。”

    秦武有意拒绝,奈何旁边诗友热情似火,纷纷举杯示意,盛情难却,不得已说:“鄙人不善作诗,要不作首词?”

    “拿本王笔来。”鲁王高声说。

    “中领军,快点。”

    “将军,该作诗了。”

    秦武考虑着抄哪一首诗时,诗会上催促声不绝于耳,秦武却之不恭,内心嘀咕说本来我不想装的,是你们逼我的,别我憋出个王炸来。

    端着酒杯,步伐沉重,仰首哀伤的吟诗:“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遭天凉好个秋。”

    吟诗结束,秦武立于高台,内心道娇女们,靓仔们,崇拜吧,欢呼吧。孰料四面静可罗雀,落针可闻,秦武狐疑的睁大眼睛,怎么回事儿,装叉失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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