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你谁?
毛茸茸的,软软的,小小的。
嘿嘿嘿,小哀真可爱。
只是这手感会不会不太对,会不会太小了?
端木羽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只猫正躺在自己的怀里。
!!!
小哀变成猫了?
端木羽大惊,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下一秒,端木羽看向正在门口偷笑的小哀。
看了看门口的小哀,又看了看自己被窝里的南柯,端木羽用生气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南柯!你给我起来!又跑我床上来了!”
端木羽的声音让南柯瞬间炸毛,一溜烟跑到了小哀的身后。
“喵~”
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小哀,似乎是在求安慰。
居然还在装可怜,向小哀告状。
“南柯乖。”
小哀蹲下将南柯抱了起来,安抚着南柯的情绪。
“姐姐已经做好饭了,就等你起来了。”
端木羽拿出手机一看,已经第二天早上了。
这睡得够久的,也睡得怪舒服的。
伸了个懒腰,端木羽问向小哀。
“昨天睡得怎么样。”
小哀脸色微红的点了点头,声如蚊呐。
“嗯,睡得很好。”
要不是端木羽耳朵好,还真不一定听得到。
“以后难受了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有什么事情也要说出来,万一把身体憋坏了怎么办。”
听到端木羽的话,小哀的脸也越来越红,整个头都快埋在南柯身子里了。
“我先下去吃饭了。”
然后她就匆匆忙忙的抱着南柯,下楼吃饭了。
“呼,走了。”
端木羽松了一口气,有些尴尬的看着床上的小帐篷、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端木羽从走了下来。
“羽君你起床了?我去热一热饭菜。”
明美看到端木羽下楼,准备去准备去热饭。
“不用麻烦了,我就这么吃吧,是我起晚了,等会我要出门一趟。”
在端木羽吃饭的时候,在沙发上的明美,时不时用充满笑意的眼神看他。
然后时不时还传来嬉笑声和小哀闹别扭的声音。
估计是昨天的事情被明美知道了。
端木羽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尴尬,三两口就吃完早饭。
“我出门了。”
在吃完饭后,端木羽就赶紧溜出了门。
他准备去酒吧一趟,让酒保去整理一下坂本笑留下的东西。
当然,钱他就留着了。
叮铃铃。
端木羽进到酒吧内,走向了吧台,酒保正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干什么。
正准备点一杯咖啡,结果一只手就已经将咖啡递了过来。
“谢谢,卧槽!你谁啊!”
端木羽抬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开口即国粹。
只见面前的人脸色苍白消瘦,有着浓浓的黑眼圈,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整个人一副肾虚的样子,而且手还在不停的抖动,似乎得了帕金森一样。
要是再装上两颗尖牙,活脱脱的一个吸血鬼。
“我啊,是我啊,思姆露大人,我是您的酒保,井目施然啊。”
酒保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自己。
“你怎么弄成这样子了?”
端木羽当然认出了他,只不过最开始不小心被下了一跳。
“做不到啊,臣妾做不到啊!”
酒保看到端木羽,顿时都要哭出来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慢慢说,是谁欺负你了?”
看到酒保的熊猫妆,原谅端木羽真的很想笑。
“噗嗤。”
结果还是没有憋住,端木羽一下子笑了出来。
随后就传来了酒保幽怨的目光。
“咳咳。”
端木羽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你说,不论多好笑我都不会再笑了。”
看着端木羽正襟危坐的样子,酒保的手也再次抖了起来。
刚刚太过于幽怨,手都停了下来。
“我拉不出来了啊!”
“噗嗤!”
端木羽再次破功,赶紧捂住了嘴巴。
不是他不想忍住,实在是酒保的话太让人误会了。
酒保也发觉自己似乎说的话有歧义,连忙补充。
“拉花,我说的是拉花,前天那种拉花。”
酒保指的是之前不小心手一抖,抖出一片森林那种。
端木羽看向面前的咖啡,上面的拉花有种别样的美感。
“我觉得你应该休息休息。”
端木羽也怕这个十分好用的小弟突然猝死了,拿出一张治疗符拍在他的脑门上。
很好,这下变成僵尸了。
“这是?”
酒保碰了碰额头上的治疗符,他感觉脑子里传出阵阵清凉的感觉,丝毫不那么疲倦了。
咔嚓。
端木羽拍了一张照纪念了一下,然后给他解释了一下。
“这是很有用的符箓,可以安神,你还是赶紧去睡一觉吧,这玩意只能治标不能之本,要是你猝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好用的小弟去。”
酒保听到端木羽的话,顿时感动得不得了,在酒厂有这么关心下属的上司不多了。
要是没有最后一句话就更好了。
看见他点头,端木羽将信封放在了桌子上,存折则是被他先拿出来了。
“这是拉斐留下的东西,等你睡醒后就去交接一下吧。”
“拉斐的?”
酒保很疑惑,为什么要他接手拉斐的东西,难道是……
现在脑子清醒了一些,酒保脑海里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嗯,他死了。”
听到拉斐死了,酒保瞪大了眼睛,要知道拉斐可是“幽灵”啊,谁能够将他杀死?
随后目光看向端木羽。
“不愧是思姆露大人!”
“……”
端木羽看他眼神就知道,准是想歪了。
“他是自杀的,尽管去接手吧,不会有人干扰的。”
“嗯,他是自杀的,我马上就去办!”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很显然他并不相信。
只是觉得能当思姆露大人的小弟,真是太幸运了。
“唉。”
端木羽叹了一口气,算了,误会就误会吧。
将咖啡喝完,端木羽也就准备离开了。
“对了,你先去睡觉,睡醒后再去。”
“是!”
端木羽站在酒吧门外,看着阴沉沉的天空。
他想起了一个问题,似乎是自己的锅。
“他不会忘了自己是一个酒保而不是咖啡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