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收集十三个律者灵魂召唤崩坏意志
“找到了吗？”西琳只是看着莫克在那里不停捯饬着什么，反正她也看不懂。
“没错，律者间是会相互吸引的。”莫克走进了一间酒吧，“这也是为什么带着你的原因。”
“所以，我还是工具人对吧？”
“嗯，话不能这么说，起码和你在一起我会有种比较放松的感觉。”莫克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
“哦~”西琳意味深长的发出了吁声，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完全愣住。
“毕竟只有和你这样呆呆的人在一起，才能延缓大脑一直进化带来的压力。”莫克在拿出了一瓶药，放在了西琳手里。
“这是抑制大脑活动的药，寻常人只要吃一粒就可以变成永久性植物人。”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觉得这药还没有你一个人有用。”
“别发火，起码你证明了自己还是有用的啊！”莫克对西琳投出了认可的目光，哪怕她并不想要。
“想玩儿点刺激的吗？”莫克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普通的小手枪。
西琳皱眉，不予理会。
“嗨唉嗨！全体目光向我看齐！”莫克在酒吧的中心大声嚎叫，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砰砰”两枪射向了天花板，周围的人群顿时惊慌起来，开始四散逃跑，向外冲出去。
她们完全不理解，天命本部所在的城市为什么会有人敢发生违法事件。
“在她们眼里，我们其实是蹦哒不了多长时间的，但是没关系，这样玩儿不是更刺激吗？”
莫克抬手一枪打在了一个正在逃跑的女人的腿上。
“我们不是捉鬼吗？”西琳有些疑惑，对于莫克这样的做法没有任何表示，毕竟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别在意，这个世界是存在轮回转世的，虽然记忆会被清洗掉，不再是自己，但她们的灵魂其实一直都在，换成我们那个世界的说法，就是天然圣痕的拥有者。”莫克把玩着手中的枪慢慢走了过去。
“而能自由行动的鬼，更是少之又少。”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这个倒地的女人一脸惊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搂住了莫克的裤腿，企图希望莫克可以留下她一命。
“嘘，安静一点，女士。”莫克缓缓蹲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贴在了她的嘴唇上，微弱的电流产生，刺激着她的大脑，使她昏睡过去。
莫克扒开了她的后领，看着裸露在肌肤外的图案指着解释道：“这就是前文明理之律者的圣痕，也是律者们死后在下一纪元出现后轮回的载体。”
“我们要做的，就是唤醒前文明的律者灵魂，化虚为实，在再次弄死她们后，收集她们的律者灵魂，为召唤崩坏意志准备载体。”
“以普遍理性而言，若是在最后有人可以战胜崩坏意志，他/她将会成为这个宇宙新的执掌崩坏的神明。”莫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高浓度崩坏能原液，喂进了这个女人的嘴里。
“你想要成神？”西琳不由为这个疯狂的想法感到惊讶。
“不，你想多了，成神什么的太无聊了……同样有神之称的星神我也不是没有杀过。”
“我只是在找乐子罢了，就好比人如果见识过外面广袤的世界，就不会想再次回到那片束缚他的洼地。”
“……”听见这个解释，西琳的眼里满是复杂的神色。
是的，莫克太混乱了，没有规则，没有逻辑，仅仅凭借喜好行动，混乱的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游走在人世间披着人皮不可名状的怪物。
崩坏能剧烈的涌动，似乎找到归宿一样从四面八方而来，莫克默默开启了现实稳定锚，使准备爆发的大崩坏瞬间沉寂了下来。
“人类啊！迎接神明的诞生吧！”原本晕倒的女人已经再次站起，身上已经是一副大变的模样。
“又中二起来了，”莫克挑了挑眉，用调侃的语气向西琳说道，“我记得和你刚见面的时候也和她一样狂啊。”
“呵……”西琳只能为自己的这个同类感到默哀。
莫克掏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黑块，在手里把玩着。
理之律者则紧紧盯着小黑块，似乎从其中感觉到了能威胁自己生命的东西。
不过，很快，她就露出了一抹笑容，理之律者的权能可是理解重构，她完全可以很轻松的量产这种武器。
“你觉得就凭你手中的东西就能威胁到我吗？”理之律者露出了不屑的微笑，哪怕失去了律者核心，但她的权能依旧还在。
只要时间充足，吸收足够的崩坏能，她的体内完全可以孕育出新的律者核心。
“面对理之律者，我明白的第一件事就是大道至简。”
“要不你试试？”莫克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她复现这个小黑块的动作，并默默给她下达了心里暗示。
“愚蠢的人类！”玉手轻抬，浓郁的崩坏能在空中凝聚，莫克也没有阻止。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西琳已经完全跟不上莫克的脑回路。
“看好了，学遍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一个小黑块从空中落下，莫克伸手稳稳接住。
“针不戳，下年的电费这不就有了吗？”
“看到了吗，人类，你所仰仗的东西对我不值一提！”理之律者笑的和一个二百五一样。
莫克只是拿出了一柄德字斧，慢悠悠的向理之律者走过去作为回应。
“你跟我装你马呢？”一斧子下去，理之律者没有抵抗的能力，直接宣告身首分离。
“……”死之前，理之律者眼里充斥着不解，为什么自己突然没有崩坏能了。
“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能量既不会消灭，也不会创生，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其他形式，而在转化和转移的过程中，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
“那个小黑块是高度浓缩的能量块，想复现它就必须付出与之同等的能量，而且，哪怕引爆它也能炸死你。”
“死了五万多年给你死傻了？让你不好好学物理，傻屌！”
莫克拧开一个钢罐，里面冒出了一股吸力，将一束光吸收了进去。
理之律者灵魂，我抓到啦！
“走吧。”西琳眼见事情完成就准备走，结果看见莫克又将那具尸体安了回去。
同时又拿出了新的钢罐塞到了她的胸口里，光芒一闪，死掉的女人又重新拥有了生命气息。
当然，也仅限这个宇宙存在灵魂才能这样做。
“嗯，虽然我莫克会因为想要收藏而去抢其他人的东西，会因为害怕别人找事先把别人打死，会因为乐子而欺骗别人……”
“但，毫无疑问，我，莫克，是个好人。”
“别看了，走吧，再不走女武神部队就要来了。”一把拽住西琳，准备去寻找下一个律者的灵魂。
不过，离开前，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西琳笑了一下。
（ps：突然发现自己一直没签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