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与空律联机
“嗨，你好啊！”莫克抱着幼年西琳向对面已经是空之律者的西琳挥了挥手。
事情回到半小时前。
深夜，莫克的双眼布满了熬夜的血丝。
“没错，就是这个波形。”周围的的仪器一闪一闪的似乎要达到了处理极限。
“一定要给我成功啊！”莫克飞速的在投影上敲击着一连串代码。
“固定，连接。”一个头盔被打印出来。
这是根据空之律者核心向外发出的波动，将波形匹配制造出来的意识连接装置。
如果说谁最清楚律者权能的应用，那毫无意外是律者本人，虽然现文明的律者玩儿的是个狗屁。
但这重要吗？不重要。
“西琳啊，将你的知识全部贡献给我吧。”莫克狂笑着。
“额，不对，女王学习也不好啊。”莫克突然挠了挠头，“话说为什么总感觉我是反派呢？明明我是主角的说。”
对于西琳的遭遇，莫克深表同情，但是，这和我莫克有什么关系。
你有我想要的东西，仅此而已罢了。
随着一阵晕眩感，莫克的意识进入到了空之律者核心，又称远程联机。
当然，因为是通过解析律者核心的缘故，他拥有了一部分对这个意识幻境的主导权，所以他具现了现实世界他的所有科技。
低头看向手腕上的手表，上面显示着二的数字。
“……”
思索片刻，制造出一个手机，对琪亚娜发了一句，“睡了么？”
等了约莫两分钟的时间，依旧没有消息。
“梦境和幻境叠加在一起了么？！”
莫克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挥挥手，周围的环境迅速变换，到了一个富有科技感的实验室里。
这是属于西琳过去的记忆。
“哇塞！这就是天命的实验吗？真是太残忍了。”莫克来到了巴比伦实验室，看着周围的瓶瓶罐罐里的福尔马林，惊叹道。
面前的属于研究员的记忆虚影，强行将年幼时的西琳拉到了实验台上。
“第一阶段，注射。”
“目标体征目前良好，建议进行下一阶段的注射。”
当然，这前提是忽略幼年西琳的惨叫。
“第二阶段……”
调整了意识权限，随手将这个研究员杀死，强行打断了实验进程。
“啧，果然，在这个世界活久(指八天)了，也会变的残忍啊。”莫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情感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丧失的呢，这也是外挂的代价吧……
作为实验体的西琳有错吗？家人被天命人为造成的崩坏能泄露事件杀死，朋友也一个个死在了实验台上，而最后成为第二律者，向整个世界复仇，她并没有错。
作为实验的研究员，他们有错吗？这个世界被崩坏能侵蚀，想要抵抗崩坏能，那就要研究与之对应的武器，而西琳以及她的亲人，朋友，便是实验成功的牺牲品之一。
客观上来说，如果没有这里以及其他处于人性阴暗面的实验，人类可能早早的就灭亡了，所以，他们也没错。
错的是世界吗？不，世界本就是这样，混乱，无序，纷争，欲望，贪婪。
当文明的火把被举起后，人类第一次开始了思考，也许美好，也许丑陋，这便是人类诞生之初的意义。
它们仅有的，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而是一抹精致的灰。
“你是谁？”幼年西琳戒备的看着他，戒备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杀死研究员的男人。
“一个，本不该存在在过去回忆的人。”回答了一句后，莫克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实验资料，“果然吗，拥有此处实验的记忆，但是没有实验资料的记忆。”
一张白纸罢了。
“挺可爱的小姑娘，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后会变成膨胀的河豚。”一个响指打出，从莫克手中延伸出流体将困住幼年西琳的手铐，脚铐解开。
轻轻抱起了这个紫发的女孩，莫克能感受到幼年西琳的身体在不停颤抖，也许是恐惧，也可能是激动。
“为什么要救我。”幼年西琳抿着嘴，不理解莫克为什么这么做，没有逃跑，因为想逃也逃不掉。
“奶奶说过，孩子是世界上的珍宝，毁坏这些珍宝的人罪无可恕。”借用了一波天道总司的话，属实是致敬杰克奥特曼了。
“你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莫克托起了幼年西琳的下巴，使得她能与莫克对视。
“这怕不是个疯子。”幼年西琳默默想着，没有说话。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点是未来的你的记忆里，你不过是本体西琳的过去记忆体而已”莫克解释了一下。
看着那紫色瞳孔中怀疑的眼神，莫克将实验资料拿起来给她看。
“你见过哪家实验资料是白纸的？正因为你过去没有看到过，所以它才是白纸。”莫克抱着幼年西琳又缓缓走到一扇大门旁。
打开大门，里面是一望无际的漆黑。
“……”幼年西琳沉默了，“我，只是虚幻的记忆吗？”
“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莫克并没有给出具体的回答。
周围的场景再次变换，实验再次开始，西琳的一个个同伴在绝望中死亡，这极大刺激了幼年西琳。
“啪嗒。”泪水滴在了莫克的肩上，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场景再次变换，来到了西琳成为空之律者的时候。
“仇恨使你化作了崩坏的使徒，空之律者，你拥有了能复仇的力量。”莫克不停讲解着。
“你屠杀了整个实验室里的人员，天命也因此天命派遣了女武神部队来镇压你。”
场景转移，白发男子手持天火圣裁对准空之律者西琳来了一发nb的攻击。
西琳受到了重创，回到巴比伦塔吸收崩坏能，恢复伤势。
“但那时候的你，依旧还残留着人性，对爱保留着一份憧憬。”
一个白发蓝眸的女人，轻轻抱住了西琳。
一个响指打出，一人一记忆体进入了这个场景。
看着这个被广大舰长戏称为岳母的女人，塞西莉亚·沙尼亚特，莫克走上前去。
“您好啊，塞西莉亚女士。”
突然听见声音，塞西莉亚戒备的扭头。
“你们是谁？这里很危……”看着莫克怀中的幼年西琳，和自己抱住的西琳一模一样的面容，塞西莉亚掀起了瞳孔地震。
“我叫莫克，未来你的孙女琪亚娜·卡斯兰娜的朋友，我抱着的如你所见，是过去的西琳。”莫克解释了一下，至于为什么要在这里停下脚步，也算是打算录像送给草履虫当作一份迟到的母爱吧。
“我的孙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的女儿才是琪亚娜·卡斯兰娜。”塞西莉亚眼神中带着不解。
将幼年西琳放到地上，删除了这个场景西琳成为律者的记忆，让她和这个场景的西琳一边玩儿去，两人开始了谈话。
“在未来，您的女儿琪亚娜·卡斯兰娜会因为天命的追击导致失忆，改名为比安卡·幽兰黛尔·阿塔吉娜，而奥托使用了她与西琳的基因，制造出了一个克隆人。”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个克隆人继承了琪亚娜·卡斯兰娜的名字，在生理学上，幽兰黛尔和西琳便是我的朋友琪亚娜·卡斯兰娜的父母。”
“所以，她的确是您的孙女。”
这话一出，塞西莉亚的看西琳的表情有些不同了。
“不过，”莫克沉默一会儿，“现实世界的你死在了这次崩坏中。”
“现实世界？”塞西莉亚的表情有些疑惑。
“这是西琳在过去的记忆，我只不过是在其中寻找某些东西罢了。”莫克摇了摇头，投影出了他记忆中琪亚娜的模样。
“这是我未来孙女的模样吗？”塞西莉亚温柔的看着投影。
“没错，而且，在未来，齐格飞在琪亚娜七岁时离开了她，而她也这样独自在世界上漂泊了七年，没有任何依靠。”说着莫克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将其他场景中的齐格飞拉了过来。
一瞬间，齐格飞就对上了暴怒的塞西莉亚，看着他那狼狈的模样，莫克将一切录了下来。
“所以，麻烦二位帮我录下想对琪亚娜说的话吧，我会将录像交给琪亚娜的。”莫克向二人打了个招呼。
他们答应的很痛快，毕竟得知了这一切，他们也把琪亚娜当作亲人看待。
很快，莫克再次抱起了幼年西琳，准备前往下一个场景，临走时，似乎想起了什么，给他们了一张照片，顺便留下一句话。
“这是你们的孙媳妇，雷电芽衣。”
“顺带一提，琪亚娜喜欢女孩子是齐格飞带歪的。”
别的不说，这个场景齐格飞又要遭一顿毒打了。
不过，西琳记忆中的齐格飞和塞西莉亚得知自己只是记忆体也没有产生什么波澜到是挺让他吃惊的。
“我这是不是胡乱篡改西琳的记忆呢？”莫克抓了抓头发“应该不算吧，说到底只是过去的记忆罢了，也只能是过去的记忆。”
（从这里开始，主角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虚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