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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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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是这样的。

    上回傅闻钦并未留宿,赵韫深深感受到陛下政务繁忙,一时冲动,提议要亲自给陛下做一顿饭。

    “主子,您行吗?”罄竹担忧地望着他。

    “我行!我怎么不行1赵韫皱眉,“陛下都会做,我有什么不能做的1

    然而,在白梅贴心地为赵韫准备好所需食材,和罄竹坐在院中闲等时,先闻得一声惊呼,紧接着灶台上火冒三丈,白梅瞬间起身,看到赵韫眼疾手快拿着一个坛子浇了下去。

    白梅大呼:“主子!那是酒啊1

    “啊!!1赵韫的手腕被结结实实烫了一下,顿时扔了手里的坛子,灶台烧得更旺了。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赵韫眼睁睁看着身形修长的女人进进出出,十分麻利且熟练地灭火、销烟、清洗灶台厨具等等等等。

    他惊讶地看着,后退时腰身碰到一个东西,他回头一看是个小木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八枚桃花酥,还是温热的。

    赵韫抱着盒子缓缓吃着糕点,不知为何,他觉得今次的桃花酥好吃极了,比以往哪里的味道都要好。

    傅闻钦终于收拾完毕,凝神细听着周边的动静,没发觉什么脚步声,才回身洗了手,去看呆呆坐在台子上吃糕的赵韫。

    傅闻钦看着他花猫似的小黑脸,走过去一把夺过桃花酥,浅声道:“净手了吗?就吃糕。”

    赵韫连忙把手伸给她看,先给看手掌,再给看手背,白白净净的。

    傅闻钦这才把小木盒重新放进赵韫怀里,倾身打横抱起他,淡淡道:“先回屋。”

    “陛陛下”赵韫温温软软地把脑袋枕在她肩上,小声道,“臣侍错了,臣侍不是故意的。”

    女人却没有出声应他,寒着一张脸往屋里走。

    赵韫紧张地攥紧双手,心想这下糟了,陛下要打他了。

    傅闻钦随手踢上了门,罄竹和白梅自然被挡在门外,面面相觑,只能扒在门框上听里面的动静。

    “怎么回事?”傅闻钦不解,厨房意外失火了?

    赵韫通红着一张脸,支吾着并未想好如何作答。顷刻间,陛下将他放了下来,垫了软垫让他靠着,然后去柜子里摸索。

    半晌,傅闻钦找出她带过来的伤药,打开盖子挖了一块药膏,轻轻涂抹在赵韫被烫红的腕子上。

    她没再追问缘由,却是赵韫在她起身时拉住了她的袖子。

    “陛下生气了吗?”赵韫抬眼,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傅闻钦捉着赵韫被烫红的腕子亲了亲,肯定地回道:“没有生气。”

    “臣侍不是故意的。”赵韫说着,将手攀上傅闻钦的后颈,主动将自己送到她怀里去,期期艾艾地道,“臣侍就是想体验一下做饭,陛下每次都给臣侍做,臣侍也想”

    “不需要。”傅闻钦立刻否决。

    赵韫一愣,他后半句撒娇的话就这样断在口中,心里一下子空泛下来,甚至觉出一丝委屈,觉得手腕那里更疼了。

    但只是稍稍,傅闻钦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或许会引起男人的误会,重新握住他的腕子,沉沉地道:“赵韫就该待在香香软软的地方,等着人照顾他才行。”

    缓了缓,她又觉得不够,便将凉薄的唇贴在赵韫眼周细吻,嘱咐:“幸得今日没出什么事,万一烫坏了呢?”

    赵韫眸子水润润的,他的表情转换地快极了,上一秒委屈巴巴,下一秒就能媚眼如丝,无骨一般缠在傅闻钦身上,声音温柔又娇憨:“不会烫坏的,没有烫坏。”

    听着这话,傅闻钦脑子里空白了半晌,不知怎的,冒出一句:“那你想怎么坏?”

    赵韫又愣住了。

    这句对话太糟糕了,傅闻钦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舌头都闪了一下,她觉得不对,很想弥补,可她又素来不怎么会说话,只好又将微凉的唇贴近赵韫,低声道:“亲亲。”

    “”赵韫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便又被含住了,他又是被动地承受着,但是最近他进步了不少,不会再有那样多的口水,渐渐觉出更多的乐趣来,觉得亲吻这件事,好像也没那么丢人。

    陛下的唇总是凉凉的,没什么温度,吻着赵韫的时候,总是能让他在清醒与沉沦间徘徊游荡,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抱紧她,让她再近一些。

    赵韫很喜欢陛下身上的气味,也是冰冰凉凉的,雪一般,携着几丝若有似无的禅香。

    这个吻并不热烈,只是温绻而缠绵,傅闻钦尽量吻得让赵韫觉得舒服,并不欲图掠夺他口中的空气,只是缓缓行进着,让男人有足够缓神和喘丨息的空档。

    傅闻钦很热衷于和赵韫接吻,她对这件事的热爱要胜过和男人上床,因为她亲吻的时候可以很肆意,决计不用怕把男人亲坏。

    但上床就不一定了。

    “桃花酥为什么是软的?”

    半朦胧间,赵韫听见陛下这样问他。

    他诧异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雪面女子,觉得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

    “嗯梨花酥也是软的,荷花酥也是软的。”赵韫只好这样回答,人家酥和坊这样起的名字,他哪里知道为什么?

    但是赵韫说完,唇角一勾,趁机从傅闻钦怀里起身,红粉的舌尖舐去女人唇上残留的水渍,悄声在女人耳边道:“陛下何不摸摸?臣侍也是软的。”

    傅闻钦喉间一紧,感叹一声要命,她好像忽然忘了今天是来跟赵韫说什么的了。

    这一次的快活,从中午持续到下午,从下午又持续到晚上,罄竹和白梅两小只抱膝坐在门前,怀里抱着猫,而房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直都没停歇过。

    “体力真好埃”罄竹感叹了一声。

    白梅很是赞同地点点头,“陛下一向如此。”

    “啊?我说的是主子。”

    “主子一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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