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理归顺
和袁文静的谈话结束后,苏夏忙询问起了一边的熊辉,看着他脸上长得皱纹,一眼望去,不由觉得熊辉也有些老了,他跟着自己也好几年了,想到这不由心生感慨,突然吩咐道:‘来人,备酒菜。’
不多时,热乎乎的酒菜就端了上来。
他招呼下熊辉,两人这才坐下,灭宋这几年来,好像这还是第一次两人第一次坐在一块谈事情。
苏夏先开了口:“李东他们在琉球岛一带何如?”
“回主公,他们最近已经返航,在那里建造了航海基地。刚才您和袁文静交谈东瀛国的事,属下在想,如果直接从琉球岛屿向北出发进攻东瀛恐路途遥远,必须先占高丽国,从高丽国远征东瀛。”
苏夏的内心有些感慨,刚开始起事的时候熊辉和自己都是身先士卒,亲自行动,现在地位越来越高了,反而没什么作战的机会了。
苏夏只是自己想想,看向熊辉,“不想北面的事了,说说南面,大理国。”
大理国的版图占据了整个云南甚至今天的贵州西南部老挝等地方。
这对苏夏来说当然那是一块肥肉,他又怎么可能舍弃?
熊辉在想着,过去反宋是宋徽宗赵佶昏庸无道,可是大理国毕竟和宋不是一个国家,虽然大理在过去一直和中原交流甚多,但毕竟截然不同,师出无名呀。
他还在这么想着,苏夏又问:“你特工总部的情报人员并没有发现赵佶可能逃亡大理国的情报。另外自从我们全歼西川各路禁军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我想可能大理国才是他逃亡所在地。”
熊辉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苏夏是什么态度。
他顿了顿,很快说:“那大理国现在的君主高泰祥和赵佶的关系不错,篡位的高泰祥自从我们灭宋后也从来没向我们表过态,是压根没把我们护国军放在眼里。我觉得要他们有可能收留了赵佶。”
“那您的意思是?”
“兵马既然已经杀到了南方为何不扩展我们的疆域呀,不过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高泰祥给他三个条件,如果他答应下来,我可以封他为王,如若不从,我华夏护国军将踏平大理国。”
苏夏说完,又猛的喝了一口酒。
熊辉也不确定苏夏是不是喝多了,只好问:“可是可是主公,我们这样做是否是师出有名,大理国和我们一直以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大理小国无足畏惧,但如果我们不灭了他将在势必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现在告诉高泰祥是给他一个机会,来人我现在起草将诏书,告诉他如果高泰祥愿意归顺于我,他可保留王威穴位,同时保留他行政官员的以及一部分的大理国军队,其他各部队归顺我们指挥。”
熊辉反问:“他现在是皇帝,让他撤地封王这一点恐怕他很难答应吧。”
“试试看,命令南方诸军,果断出击!”
十日后。
大理国姚安宫殿内,高泰祥看着面前的苏夏诏书气的拍桌子:“苏夏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竟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大理国十万大军也不是吃素的。”
不过,这话一出,一旁的左右幕僚连忙问:“陛下,那苏夏都说什么了?”
高泰祥气不打一出来,丢过苏夏发给他的诏书:“你们自己看看吧,让我们当他的藩属郡国归顺与他,否则他就要倾巢而下,苏夏小子野心不小,他灭了宋难道还不够?还要打起来我们大理国的主意。”
话说到这了这,一旁的幕僚忙说:可是宋八十万禁军和厢军都不是他的对手,凭我们的1十几万兵马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吗?现在他们在静江城已经击败了最为精锐的宋军,连赵无极都不是他们的对手,那赵无极几年前在和我们的激战当中损伤了我们多少军队?”
再说了,他们的招数对我们也不算全然无利,我们这几万大军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我看他们的条件虽然对咱们也只是一个底线吧,我们可以再商量,让他们保留一支我们自己的私军,而且还是自治,同时希望如果真的成立的话,他们要多给我们的钱财,这些东西可以谈的嘛,就算他不答应最后没有谈成,我们也可以整军备战。”
高泰祥沉思了很久,两天后,同意了幕僚的这个决定。
一个月后,大理国宣布归顺华夏国,大理国自称为藩国,高泰祥为大理王。
不过相对于苏夏提出的条件,高泰祥做出了取舍,但争取到了原有官员不做过多调整的变化。
实际上,高泰祥的条件除了删减部分军队数量和允许华夏国驻军,除此之外,保留了高度自治。
不过,这样还是避免两国交战,避免了血雨腥风。苏夏立刻下令手下的大军出动,调拨两万精锐的护国军进占领大理国。
另外,他下令,即便是所有的官员都不变,但把大理国中官员所有的郡县长官推荐任命,但必须经过我华夏国批准的任命书,同时他命令要多和大理国做贸易往来,允许他们和内地多做贸易另外,要做好所有的不时之需,将广南西路和大理国的华夏国驻军紧密地联系在一起,防止他们闹事。
不到半年的精简后,大理国高泰祥这位大理王可以调拨的军队就已经不足五万余人,基本没有能力和护国军作战。
另外,苏夏又开始对宗泽下令:“我看湘南等地复为长沙吧,同时将荆楚新军调整广南西路,和军官要严格培训,从我们的队伍当中,选拔一批另外加入我们新建立的学校,暂时就叫华夏武备学堂。同时,大理国的子民同时可科举考试,将科举考试改为每年一次,所属考官者需要轮调,特别是大理边陲地区的考生考中不能回原籍就任,可发安家费去北方任职,同时命令积极备战,准备远征高丽。”
至此,苏夏彻底完成了对华夏和大理名义上的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