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疯了,许大茂抱柱自痾
王魏武听到许大茂的话后瞥了后者一眼,说道:
“你适合练的是软裆功,也就是软胯功。”
“这种功法适合在成人之后学习,具有治疗阳委和早谢,如果学生拥有不错的效果。”
“对你可能作用不大,你可得想好了再学。”
“想好了想好了!”许大茂连声回答,声音之中甚至带着几分急切。
他才不在乎其他因素,反正他只是不能生育,又不是不能玩女人。
听到软裆功的效果后,他的眼睛简直都要瞪出来。
还有这种功法?
那必须得练。
“王干事,您赶紧跟我说吧。”
许大茂突然变得殷勤起来,甚至身上的疲乏感都在瞬间消去大半。
心理上“复活”,抵得上一次大病初愈了。
这时,看到许大茂一脸猥琐样,一旁的娄晓娥直皱眉。
她听了对话内容,也知道他心里准没想好事。
这时。
王魏武才郑重介绍道:
“一、平卧或站立体位。尽量放松,将注意力集中到胯上。将左手放在脐上,右手托起双要害,运功200次以上。然后右手放在脐上,次数同样是200次以上。”
“二、然后左、右手交替运功各100次或以上。”
“三、以肚脐为中心,左手逆时针按搓腹部100次或以上。然后再以右手顺时针按搓腹部100次或以上。”
“然后结束。在练功过程中出现任何不适都是正常的,不用管它,专心练功。”
许大茂把这套功法的每一套要领都记住。
然后他乐呵呵地说道:“王干事,那我现在就开始练?”
王魏武摆了摆手,说道:“还是算了,现在这么多女同志看着,确实不合适。”
“你完全可以回去后再练习。”
“现在有一个辅助练习的速成之法,也可以让你获得部分硬裆功的效果,要不要练?”
许大茂想都没想便答道:“练练练,只要有用我都练。”
“好。”王魏武应了一声后便领着许大成到了一处单杠前。
“小时想玩过痾人没有?”
所谓痾人,是男孩之间玩闹时的一种游戏。
就是许多男孩举起一个男孩,把他运到柱前,分腿后以要害处击柱。
当然不会真的用力,只是做个样子。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几个人愿意被“痾”,毕竟有一定的危险性。
要是有几个坏小孩使坏,那“痾人”就成了“骟人”了。
这时。
许大茂听到王魏武的话,疑惑道:
“玩过啊,怎么了?”
“王干事,您不会是让人痾我吧?”
王魏武点头道:“差不多,但是不会喊别人,那样不好控制力度。”
“这次你自己抱着铁柱自己痾自己,把握分寸,不要急功近利。”
“动作和之前的都一样,你自己掌握幅度。”
“行了,方法已经教给你了,你自己练习吧。”
说完,王魏武又坐回了自己先前的座位上,不说一句话。
许大茂看着单杠,陷入深思。
小时候他喊人靠着人多势众,痾了傻柱许多次,自己却从来没有被痾过。
再后来傻柱长得越来越状,就再也没有人能痾他了。
结果到头来,自己为了练功还得自己痾自己。
真不知道是报应还是因果。
许大茂尝试抱住柱子,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
娄晓娥前来,依旧态度恶劣地训斥道:
“赶紧动起来,想啥呢?”
然而……
这一次许大茂并没有屈服,而是极为硬气地怼回去。
“臭娘们儿叫什么?”
“王教官说了这次不会派人干扰我?”
“你叫唤个什么劲儿?”
“现在,你要是再动我一下,我就告你故意致人伤残。”
“厂里的傻柱都让我整进号子里去了,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极为清晰地传到了娄晓娥的耳朵里。
后者叫道:“你,你卑鄙无耻,还威胁我!”
许大茂转身张开双臂,然后对着娄晓娥说道:“来啊,有本事就再打我一次。”
“我现在可没有训练,是在练功,属于个人时间。”
“厂里这么多同志都看着呢,你敢动我一下,那就是迫害工人。”
“到时候你爸也保不了你。”
娄晓娥被许大茂这般赖皮的架势唬住,心里又气又急。
最后她还是没有动手。
因为娄晓娥知道她爸虽然有钱,而且有企业,但是在公家那里的人脉并不多,根本说不上话。
自己要是真的冲动之下再打许大茂,那肯定要被讹上。
于是,娄晓娥兴致全无,向王魏武告别。
“王干事,我不想协助训练了,许大茂这种人让我感到恶心。”
“请便,欢迎下次再来。”王魏武脸上挂着标准的制式微笑,一如洋医院里的那个工作人员。
这下,娄晓娥心中更加气恼,走路的步伐都变得紊乱起来。
没了干扰。
另一边的许大茂才正式练功。
一开始他只是抱着柱子摩挲,姿势非常烧浪贱,有如跳钢管舞的女郎。
众人不忍直视,很多女同志都捂上了眼睛,但手指却分开几道缝偷窥,掩耳盗铃。
而保卫科那些扎马步的新人有些绷不住笑出声,主动去做俯卧撑自罚。
再后来。
许大茂感觉也没多痛,比起何雨柱踹他裆轻多了,便逐渐加大力度。
实在累了就歇,痛了呲下牙再撞,一鼓作气不停歇。
当!
当!
当!
……
单杠传出了沉闷厚重的响声,许大茂乐此不疲,痛并快乐着。
新来的围观工人都看傻眼了。
“什么情况?许大茂这是犯癔症了?怎么自己痾起自己来了,跟泰迪一样猛?”
“对啊,就算是绝户了,也没有必要这么折磨自己吧?”
“好像是在练什么铁裆功,练真功夫。”
“什么真功夫,不过是江湖里的自残把戏……不过许大茂已经绝户了,练那个倒也无所谓,他自个儿乐意自残谁也管不着。”
“说的是,他练得高兴,咱们也跟着乐呵乐呵。”
“完了,以后那个单杠不能要了,说不定柱子上全是许大茂的尿烧味,指不定还cei上血了
呢。”
“噫!这么一说确实恶心。”
“我猜许大茂练这邪功肯定想着去坑害女同志,回头得提醒身边的亲属同志,让她们离他远一点。”
“那必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