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乳名
暮年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她,眸色波光潋滟。
“……”
风之羽嘴角的笑意僵住,“谁说要和你那什么!”
“阿羽不是喜欢玩刺激……”
“你别说了。”
风之羽恼羞成怒,丢开他的下巴跑开几步。
大白天暮年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之前给他留下的印象就是这种污秽行为吗?
不过,折磨暮年的肉体,
看他痛苦而又不得的难受模样的确很刺激。
风之羽想到某个红绳画面,噗嗤噗嗤的偷笑。
她很快收敛住笑意,回头居高临下瞄着坐在门槛上一脸无措,又眼巴巴望着她的暮年。
那表情好似还有那么点期待,
眼神又透着淡淡的畏怕。
果真,刺激的事情都会让人享受而痛苦。
“咳……”,风之羽清了清嗓子道:
“你,我先暂且绕过,
但是那个大块头阿庄,
你必须在我们走之前把他抓给我玩。”
暮年拧紧眉,忧虑的看向她,
“阿羽……想怎么玩?”
“当然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行!”
暮年惊得站起来,扑过去抱住她,
“阿羽只可以玩我。”
他蹭着她软嫩的颈,占有欲浓厚。
“你说什么呢?”
暮年不是想到什么歪地方去了吧?
她也不是什么人都那样玩儿的。
她只玩好看的!
“阿羽为什么叫他阿庄,在沙河村只有家人才会这么叫!”
暮年忽然面色凝重,字字咬着重音。
风之羽也觉得叫阿庄不太合适,
但她不知道大块头叫什么名字。
“那我不叫了。”
“阿羽都没有叫过我的乳名……”
暮年忽而软声,微仰起下巴,张口她的耳。
触感温热、湿腻。
风之羽脖子跟过电了似,一个激灵歪了歪,眯起眼睛呜呜溢出娇音。
“暮年……别……你的乳名……叫什么?”
彼此间逐渐升温的气息渲染得气氛暧昧,屋子里变得燥热。
“阿羽不是要玩我吗?”
暮年圈住她的身子,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嗓音缱绻低哑。
他沿着娇嫩的颈吻到另一边,
一卷,便将软软糯糯的小耳朵,似只吃奶的狗。
“我脱给阿羽看好不好?”
阿羽喜欢看他的身体,他知道。
他也喜欢阿羽看他,喜欢阿羽摸摸。
阿羽看他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
明亮璀璨得比天上最亮的星星还要闪耀。
暮年灼热的气息萦绕着她浑身血液沸腾。
风之羽被他滚热的呼吸熏得脑袋昏昏涨涨,
迷迷糊糊就被暮年抓着手脱光了他的衣裳。
风之羽盯着眼前旖旎风景咽了咽口水,呼吸迷乱。
可惜,不能到最后一步。
风之羽过了,视觉得到饱和之后,心仍是砰砰跳个不停。
她坐在床边休息,暮年不肯罢休,
迫不及待将自己送到她手里,泪眼婆娑,难受得嘤咛。
一张俊美的脸浮上极其乱人心魄的红,
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乞求。
风之羽心软答应的结果是,两只手。
她下回一定买一双
专为暮年定制!
因为她上次喊了阿庄被暮年认为亲密,这几天缠着她要喊阿年。
风之羽觉得别扭,不肯喊。
暮年跟她耍起坏心思,“阿羽今天不准吃饭。”
“你说什么?”
“除非阿羽叫我的乳名……”
“绝不可能!”
风之羽表面乖巧文静,心底里实际上比谁都犟。
在被威逼胁迫这件事上,她绝不妥协。
竟敢威胁她不准吃饭,大狗现在是半点规矩都没有!
“好。”
暮年温声答应。
不同往日那般拗着她耍赖,风之羽一时不太习惯。
她的视线跟着暮年进屋,
瞧见他坐在柜子前自顾自的吃起大餐!
柜子上是暮年今天早晨去河里捉的鱼。
是将近一个月以来,唯一的一顿荤菜。
风之羽心中黯然,涌上连日以来所有的委屈,默默转身往草林去。
这时候哭算什么?
在暮年眼里肯定会被他以为是馋哭。
风之羽干脆走得远远的,一个人窝在草根底下。
这不是她的地盘,她得忍。
回到松阳镇就好了,看她到时候怎么教训暮年!
暮年几乎是在她一坐下就找来了。
“阿羽!”
他看到她哭,俯身抱住她,疼惜的揉进怀里。
“阿羽别哭。”
只她一哭,暮年就招架不住,陪着她落泪,
有些时候甚至比她还哭得厉害。
风之羽被哄好后回去吃完整条鱼,
心满意足,肚子撑得鼓鼓胀胀。
这些天暮年的伤也好得差不多,
回松阳镇的时间定在晚上。
夜深,沙河村笼罩在静谧的黑夜里。
田野里时歇会有蛙声,春日竟也有了夏的味道。
风之羽兴高采烈的蹦在田埂上,欢喜的转圈。
终于可以回家了!
本以为会在夜色里悄无声息的离开,然而事事总与愿违。
家家户户门前的石板路是离开沙河村的必经之路。
村里头忽然灯光通亮,大型的手电筒光照极强,
照亮整个村庄,如同白昼。
村民统统从黑暗中围了出来,
眼神凶狠仇视的盯着他们眼中的猎物。
气氛陡然陷入危险……
灯光亮起的一瞬间,风之羽就被护进带有青松木味道的胸怀里。
“阿羽,别怕。”
她被摁住头埋在结实的胸口,
即便是只听声音也清晰的感受到暮年压抑的慌张。
“想走!可以。”
粗狂豪放的嗓音越过一众持棍带刀的村民,落到暮年身上。
“这个女人得留下!”
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带着黑布头巾,
立在光影里,就如同村里的一座神像。
威严而令人敬畏!
一众村民持武器候在他身后,如用拥护神像的仆从。
“庄、建、军。”
慢悠悠的口吻念出他的名字,阴冷诡异。
风之羽贴着暮年的胸膛,听着他胸腔震出这三个字。
直觉告诉她,暮年和大块头阿庄认识。
“等你们俩出来,还真不容易!”
庄建军冷嗤,拇指滑动火机齿轮点了杆土烟,猛吸了口。
随着他性感的厚唇吐烟,烟圈缭绕,
狠戾从凶光的眼神里迸出来。
“干!”
一声怒发咆哮,村民举着手里长刀、棍棒离弦的箭似一跃而上。
暮年迅速反应拉着风之羽朝田埂上跑……
这一夜的沙河村死伤相藉,哀鸣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