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侍寝,沈疏瑾:“朕不要皇后的心。”
“景渊!”容潇无奈又怒其不争。
这些男人为什么那么恋爱脑?
搞事业不香吗?
就像沈疏瑾。
她成全了他,他却觉得是她容不下他,要赶他走、抛弃了他。
他恨她。
但她来这里又不是特意跟这些男人谈恋爱的,成全他们是她的任务。
前几个位面水到渠成,她跟北嵁结婚了,但同时也改了北嵁原本悲惨的结局、救了他、成全了他不是吗?
现在这个位面,谈恋爱和成全相互冲突了,她选的是后者。
可怎么到头来,她成了冷血无情的渣女?
北嵁曾是她的夫君,在位面里跟其他女人结婚生子了。
她虽然有点酸,但并没有去报复沈疏瑾吧?
她依然在为了任务成全沈疏瑾,沈疏瑾凭什么恨她?
这不是他以前的作风吗?
为了任务,为了六界众生,他负了她。
他让她知道大道无情,她现在算是做到了。
他怎么反而不愿意了?
容潇的情绪有些波动,暗示景渊:“本宫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保住你和其九族,以及夏王朝,包括沈疏瑾在内。”
“本宫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能在日后让两个国家强强联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打来打去,致使民不聊生伤亡无数。”
“尤其是为了本宫一个女人,本宫不想成为千古罪人,本宫只希望这个天下是太平的。”
“你懂吗?”
景渊摇头,“殿下你不是罪人。”
高热下他的薄唇干裂破了皮,冒着血珠子,给他苍白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艳色。
在灯火下动人心弦。
“当年臣带兵攻打诏月国,将沈疏瑾抢了过来,他对臣和诏月国一直怀恨在心。”
“所以就算没有殿下你,我们也会走上这条互相吞并的路。”
容潇叹气,“但是现在只要本宫嫁了过去,这场战争就能平息了。”
谈到这里,已经陷入了僵局。
最终,景渊问了一句。
“既然你说臣和沈疏瑾都是你的使命,那么你会丢下臣吗?”
在这样一个下着雪的夜晚,屋子里温暖静谧。
景渊看起来病弱极了,眼眶通红,烛火下眸中泛着泪。
他那么执拗地盯着容潇,如此卑微,求容潇的一个答案。
“不会。”容潇应着。
“你也说了沈疏瑾是想报复本宫,我们之间需要一个了断。”
“景渊……”容潇喊着景渊的名字,如承诺般郑重地保证。
“本宫答应你,本宫会回来的。”
即便回来的只是一具尸体,她也会回来。
“好。”景渊的泪猝然滚落而出。
“那臣便与殿下定一个约定。”
“两年,若是殿下没有回来,臣便去接殿下。”
“好!”容潇抬手跟景渊击掌。
不需要两年,三个月就够了。
“殿下。”
容潇的手还没收回,便被景渊反抓住手腕,用力一带。
他直起身子后又俯身,把容潇紧紧地抱入了怀里。
容潇感觉到他身子的震动,没推开他,抬手拍了拍他颤着的肩背。
“臣会乖乖地等着殿下回来。”景渊收紧双臂,埋在容潇肩膀的头发里,泪水慢慢浸湿了一张脸。
他哽咽难言。
“你让臣做皇帝,臣便做,但臣永远都尊殿下为主。”
“臣会好好地治理夏王朝,让它变得很强盛,超过诸国,到那个时候臣便接殿下回来。”
“往后都不会再放殿下走了。”
谁来抢他的公主殿下,他就杀谁灭其国家。
“好。”容潇起身后,阻止了景渊送她,抱着金雕,带着护卫侍女们离开了。
窗外忽然闪过一道影子。
景渊披上外袍去追。
片刻后,房顶之上。
大雪簌簌地下着,整个府邸都裹着一层银白色。
院子里的几棵梅花树开花了,娇艳的红色花朵从白雪中露出来。
随着松柏树上一团白雪落地的声响,那原本一手负于背后,背对着景渊的高大男子,慢慢转过来。
“沈疏瑾?”景渊拔剑的动作一顿,盯着对方的三千银发。
“你的头发为什么全白了?”
高处,雪光下,他一头银发,风华绝代。
景渊差点没认出来这是沈疏瑾。
没有得到回应。
随之而来的是利剑划过空气发出的龙吟声。
沈疏瑾满身戾气,入魔般。
剑身闪烁着寒光,冲破无数片飘舞的雪花,唯美中带着极大的杀气刺向景渊。
九阴公主和亲去诏月国的那天,万人空巷。
容潇穿着沈疏瑾让使臣送来的红色嫁衣,戴着凤冠霞帔坐在凤辇上,后面是延长了近二十里的嫁妆。
这一天没下雪,从皇城出发一路到了郊外。
景渊送了她很远,后来在朝臣的劝说中,还是停了下来。
他坐在马背上,久久地看着远去的红妆,眼眶通红,眸中热泪滚滚。
他还是送走了他的公主殿下。
回去后景渊大病了一场,昏睡中一直做着梦,喊着容潇的名字,眼角始终都是湿的。
在夏王朝安定下来之际,他顺应民心坐上了皇位。
诏月国跟夏王朝相邻,但古代交通不方便,且一直在下雪。
路面湿滑难行,好几次车轱辘都陷在了积雪里。
容潇还得下来等他们抬车。
越往诏月国越冷,容潇站在那里,背后的侍女撑着伞。
寒风呼啸而来,她裹紧了身上的斗篷。
宫女说沈疏瑾的銮驾在后面,陪他一起坐的是淑妃。
诏月国的这个宫女还提醒她,以后要跟淑妃交好。
因为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
而她一个被抢来的战利品,虽然是皇后,若是跟淑妃起了冲突,那皇上护着的肯定是淑妃。
容潇一路沉默地听着,一句话没应。
“别理她。”天道说了一句。
“沈疏瑾没在銮驾里。”
至于去哪了,容潇没问。
队伍走走停停,行驶了近十天,一路风餐露宿,最终到了诏月国的地界。
雪下得更大了,能见度越来越低,凤辇外面的人,都被风雪吹得眯起了眼。
“嘤嘤,这雪一直不见停,怎么回事?”容潇开窗望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尚未听到天道的回答,只听“咣当”一声,凤辇又陷入了深雪里。
容潇没有怨言地下车,见几个人又是用铁锹又是用锤的,好半天没修好凤辇。
她推开侍女走过去。
大红色的嫁衣扫在雪地上时,容潇弯身抓住车身,正要用力。
结果,男人的气息突然靠近。
就在她背后,那么高大的身躯完全能将她罩住。
容潇的动作微僵。
他已经手下用力一掀,凤辇出了深坑。
所有人反应过来对方是沈疏瑾后,“哗啦啦”跪了一地。
容潇能感觉到他们全都胆战心惊的,听着耳边的圣上开恩,便知道如今这男人的脾气不好,很有可能在这些人心里他已经被列为暴君了。
容潇抬眸看了沈疏瑾一眼,弯身行礼。
沈疏瑾没让其他人起来,弯身的时候,双臂已经伸过来。
紧接着,容潇被他腾空抱了起来。
凤辇丢在了后面,容潇以双腿分开跨在马背上、面对着沈疏瑾的姿势,被沈疏瑾安置在胸口。
他身上依旧是那种冷梅的香气,却不像那时带着滚烫的温度,而是冰凉坚硬的,裹挟着风雪。
骏马跑得飞快,一刻钟后就进入了皇城。
文武百官和百姓们跪了一路。
其中却有诸多不和谐的声音,甚至还有一个大臣拦在了马前,跪在地上深深磕头。
那态度很明显是除非沈疏瑾的马从他身上踏过去。
“来人,送李大人回府,他的病没好之前,不用来上朝。”沈疏瑾吩咐完,揽住容潇的腰身飞掠而起。
容潇:“?”
“九阴公主臭名昭著,邻近的几个国家都以她的风流韵事为乐。”天道解释着。
“诏月国的人当然也知道,而沈疏瑾的一些部下出自揽月盟,他们对曾经迫害沈疏瑾的九阴怀恨在心。”
“当时沈疏瑾攻打过去时,揽月盟的人便联合其他朝臣反对他此举,他却仍旧一意孤行。”
“在此之前已经有好多朝臣被他降职软禁,甚至收监了。”
雪还在下着,容潇抬眸看向揽着她一路飞檐走壁的男人。
他在抱她上马之前,就换上了一身新郎的红色衣袍。
那一头银发配着这红衣,虽然面容依旧锋锐冷情,眉梢眼角却平添了几分的喜色和艳丽。
风雪中,他的衣袍掠过去,银发扬起,整个人俊美孤绝又魅惑。
让人惊心动魄。
“他到底要怎么报复我?”
“啊这……”天道不敢说,甚至不敢让容潇知道沈疏瑾的黑化值又飙升到了90。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顺从他吧。”
“我感觉若是再有朝臣阻拦,他就会砍臣子的头了。”
“他在往暴君的路线上发展,你哄哄他。”
容潇:“……知道了。”
不就是要报复她吗?
他想怎么来,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封后大典上卫国新帝竟然带着景菀来了,礼品送了不少。
景菀已经怀有身孕了,被卫国新帝护着到了容潇身边。
不管私下沈疏瑾怎么对她,沈疏瑾给她的这场婚礼极尽殊荣。
后来容潇被送到了沈疏瑾的寝殿,坐在龙床上等沈疏瑾。
半夜的时候沈疏瑾才回来。
人全都被他挥退了,容潇起身就要给他行礼。
结果,却被他拽住手腕,甩到偌大的龙床上。
容潇还没缓过来,四肢就被龙床四角突然出现的锁链束缚住了。
沈疏瑾还取了一种药膏出来,手探过去给她抹。
“朕记得皇后说过,心不动则身不动。”
“没关系,朕不要皇后的心,朕只要皇后的身子承欢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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