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为师会负责的?
第二天一早,白羽念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小手捂着嘴巴哈了一口气。
环顾四周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又看了看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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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念一脸惊恐的拉过被子,手指颤抖的指着莫炔。
“师父!你你居然”白羽念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把你当师父,你却上了我?》
听到动静,莫炔起身略显迷茫的眼睛睁开,看着白羽念指着自己,莫炔一脸不解。
怎么了,发生肾么事了。
“呜呜,师父你要对我负责!”突然间白羽念扔下抓住的被子,一把扑进莫炔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莫炔下意识抱住白羽念软乎乎的身体,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鼻腔。
“我会负责的?”莫炔不确定的说道。
见到莫炔疑惑的表情,白羽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鼓着小脸埋怨道“师父,你睡了我,我要生小宝宝了,你要负责!”
莫炔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黑着脸沉声说道“谁和你说了不对,为师没有睡你啊还是不对,总而言之羽念你不会生小宝宝的”
白羽念见此原本是装作哭诉的,听到莫炔一说,湿漉漉的大眼睛蓄意这泪水。
“哇,师父你欺负人!”白羽念坐在床上,两只小手不断的抹着眼泪。
看到白羽念哭了,莫炔心里一紧,想到了她昨晚的哭的是那么撕心裂肺。
不由的将白羽念小脑袋搂入怀里,轻声安抚着,修长的手指顺着雪白的头发。
“别哭了,为师会负责的”
莫炔如此说着,白羽念哭泣的声音才缓缓停下。
“师父,你说的是真的吗”白羽念抬起头看着莫炔说道。
看到白羽念哭肿的眼角,原本红瞳的眼睛更加的红了。
伸出手心疼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为师说的是真的”莫炔无奈的说道,这徒弟养的方向好像不对劲啊。
微微催动灵力,将眼角的红肿消散。
感受着莫炔做的一切,白羽念的心里泛起甜意,小脸洋溢出笑意,大眼睛弯弯的,身后的大尾巴开心的摇晃着。
随即把头埋进莫炔怀里,抑制不住的笑声传出。
莫炔见状更加的无奈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白卿知道了这事该不会追杀自己吧?自己也是被逼无奈的啊!希望他能理解吧。
“师父,你说等我们以后出生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啊”白羽念离开莫炔的怀里,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喃喃的说道。
听到这话莫炔差点没一个跟头掉了下去。
“羽念,怎么说呢,我先问你是谁告诉你睡在一起就会生宝宝的?”莫炔轻声的说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表现平静。
“是爹告诉我的!爹说过女孩子和男孩子一起睡觉就会生宝宝!”白羽念歪着头理所当然的说道,不明白莫炔为什么要问这个。
虽然没有实践,但是一般常识还是有的。
“羽念光是睡觉是不能生宝宝的,要”看着白羽念一脸单纯好奇的模样,莫炔不忍心再说了下去。
突然间,白羽念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白皙的小脸上慢慢的布满了羞红,身后的尾巴紧紧的绷起,狐耳也瘫软的垂下。
莫炔心里好似松了一口气,他以为白羽念应该明白了什么。
下一刻。
柔软的触觉从嘴唇上传开,白羽念撑起身子,双手撑着莫炔胸口,小脸倾向莫炔亲吻着他的嘴唇。
莫炔差那么一点点就沉迷了这种感觉,好在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推着白羽念的肩膀艰难的分开二人。
白羽念小脸上布满了红晕,眼眸湿润的看着莫炔,樱桃小嘴急促的呼吸着,身体瘫软的坐在床面。
“这这样应该就就可以了吧”白羽念气喘吁吁的说道,她好像有点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而这时的莫炔已经完全愣住了,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见白羽念还想靠上来,莫炔一顿,连忙拦住她。
白羽念不满的看着莫炔,幽怨神色看着莫炔心里发毛。
“噗嗤~原来师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白羽念笑吟吟的说道。
“师父,你说过的哦,要对念儿负责”
“嗯”这一声多少带了点绝望。
师徒变道侣?还可以这样子的吗。
得到莫炔肯定的回答,白羽念这才高兴的离去,身后的尾巴却止不住的摇动。
白羽念没有掩盖气息和外形,可能是忘记了吧。
在这个小院子,莫炔还是很自信是无人可以看到院内的情况的,神识也延伸不进来。
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床铺,莫炔身穿一袭白衣推开屋门。
看着已经穿戴好的白羽念也是一身白裙,莫名的有股道侣样。
白羽念此时正在院子里修炼,看到莫炔出来,心里闪过甜意,脸上也流露出笑容。
“师父~”白羽念俏生生的打招呼。
莫炔躺在太师椅上有点无心再解释了,也罢也罢,现在只希望白卿到时候下手轻点吧。
将白羽念叫来身旁,给了她一些修炼用的天地灵宝。
谁知白羽念说了一句“嘻嘻,谢谢师父,我一定会好好修炼的!到时候宝宝我会保护好好的!”
莫炔真想告诉她,羽念你没有怀孕啊,但怕她又哭也就压下心里了,等羽念过几个月后应该就会发现自己没有怀上宝宝了吧,希望如此。
见到白羽念此时刻苦的修炼,莫炔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白羽念此时的境界已经到了金丹后境,距离元婴也不远了。
等到她成仙的时候,自己飞升上界了那她怎么办。
莫炔思索了很多,心中萌生出一种想法。
如今已经摆脱不了要对白羽念负责的情况了,莫炔无奈的扶着头,以后也不知道用什么心态来对羽念。
难不成真要把她当作自己的道侣一样看待吗 ?
紧紧的皱着眉头,或许,这也是一个好方法,未免不能一试?
摆正了自己的心态,莫炔顿感轻松了不少,只不过多少有些感到异样。
他也说过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