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从天上偷来的劲敌
“相关情报和资料已经传回本次御国军总部和寒冰国朝中了，灵子将军。”传达讯息的使者跪在妖灵子的床前。
妖灵子因为用法过度，导致内脏器官和法术脉络萎竭，正在调养中。
妖灵子坐在床上，依着床架——“这样啊……”他似乎还不是十分的适应自己现在的模样，久日调养身体，导致他身处于安静之中，他很不适应。
“这副模样，真难堪……”他几乎是不甘心的。
寒阳宫中——
“能把妖灵子逼成这样，对方可是有点实力啊。”在寒冰国朝中，寒小风发言道，“这种对手，我可真想会会啊……”
寒斯和冥北雪默默注视了一眼寒小风，却都不说话。
“形似人偶，战力大约持平在『天殿级』以上，『斗神级』左右。似乎无痛之觉，非力竭，则不能制敌也。”寒子估摸着这些上传回来的情报。
“那家伙真的是人类吗？”一武臣言，“还是说，是个分身？或是其他什么法术制造出来的……”
“用法术造人？”一文臣反问，“荒谬，闻所未闻？”
“那就是说，那家伙可能是个分身？”那武臣似乎被点通了。
“可若是分身，受了致命伤怎可能未消散，而是力竭后停止？”文臣又道。
“你存心找茬呢？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是想说那家伙是某个我们不知道的炎王国战士？”武臣有了一些愠色。
“龙满……”寒斯终于发话了，众人立马停止了言语举动，纷纷静下来——
“那个家伙，应该就是龙满。”
寒小风于是问：“父王，您的意思是——那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不——龙满是他的名字，但他却不是人类，不算是……”寒斯道，“那龙满，原本只是空有法力与无主之魂的灵体，而通过了某种特殊的法术运作后，以某物为媒介，将此灵体填充至空壳的躯体之中，便使其有了躯体——这种法术，叫做『渡魂人偶』，你们不知道，也算正常——因为这个是上古时期魔族的一门法术，这种术可以用于大量的生产兵队，复苏亡魂。后来被太上老君视为禁忌，会使用此术的人，也都一一被肃清了，相关记载也被焚毁，那门法术也就失传了……”
“那，那一这么说，炎王国怎么会……”寒子正问，寒斯知道寒子要问什么，于是抢了一嘴，答：“萨耶罗（目前炎王国国君）不是个善茬，至始至终都不是——他可以为了达成某个目的，不惜一切手段——这禁术，便是他‘偷’来的。”
“偷？”
“对，偷——从玄台那偷来的。”寒斯答。
仔细思考片刻，倒也正常——“玄台自上古时期，便是天帝的藏书阁，也就是说，老君他并没有完全焚毁掉这些法术的记载。”寒子悟了一般，“可萨耶罗他哪来的胆子，敢动天的东西？却不怕天谴？”
“说起来到是难堪——”寒斯接下来的发言，确实令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并且敬畏三分——“是我帮他偷的……而那些神明，神罚，都被我们给了结了——当然，这都是年轻时的事了，如今我老了，估摸着，也快不行了。”
“斗，斗胆问父王——”沉默了数秒，终于有人发话了——寒子——“父王那年的战力是什么水平？”
“这个，你这么一问我也快忘了，额……估计是——『战神级』顶端吧……”寒斯估摸着，“你问这个干什么？”
众人说不出话来……
见众人沉默，寒斯于是才继续道：“『渡魂人偶』一术对于施术者的法力消耗取决于所渡的魂体的法力强大程度，依照目前资料中的龙满状况来看，应该是消耗的比较大的法力，而且这个龙满应该还不是完全体。”
“那要怎么样才能破解此术？”寒小风问，“杀死施术者吗？”
“没有用，施术者可以由另一个人继承控制权——只需要有渡魂时所使用的媒介便可操纵人偶。”寒斯答，“此术我倒也领略过一二，的确是一门非常棘手的法术。”
“难道这门法术它无解吗？”寒小风耸耸肩，表示疑惑。
寒斯拍了拍寒小风的头：“小子——凡有术，必有其应，目前无解的法术还……没有！”他顿了一下，又说：“也许破坏掉媒介便可解除操纵吧……或者破除媒介以后，人偶会发狂……也说不准……”
“如今，各地陷入苦战，民不聊生，国家为了对抗炎军，消耗了大量的钱财与人力。这是对国力的极大削弱，也影响了国家的发展——唉……”冥北雪叹了一口气，“这战争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众大臣们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寒小风低下头，紧紧握着拳头，心里的怒火也因此而起来了——“炎王国……”寒子注意到了寒小风的情绪，便拍了拍他的肩，确是故意对众人说：“会好起来的，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寒小风抬头，望着寒子——他明白这句话也是寒子给自己说的。
“战争……终有一天，我会终结这些战争……”寒小风又一次下定了决心，“我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强到足矣调停所有的战争……”
退朝后，寒小风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弟弟，没事吧？”
寒子突然出现在其身后道，着实吓了寒小风一跳——“啊，没没没事……”
“我看你心情似乎不好，是因为妈妈那句话吧？你放心吧，总会好起来的，战争不会持续的……”寒子说着，势要走进寒小风的房间里坐坐——“好好好的，没什么事我先休息一下了，你先回去吧……”
寒小风却是阻拦，不让其进到房间里——“这样啊，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寒子于是耸耸肩，离开了。
直到寒子完全离开了，看不见背影了以后，寒小风才舒了口气，走进房间，用法力操作风关上了门窗，走进卧室，瞥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月琴——
“怎么了吗？”月琴看着有些慌张的寒小风。
“没事没事——战争越来越复杂了，敌人有点来历……”寒小风却是故作平静地答。
“所以呢，小风哥哥打算怎么做？”月琴问。
“不清楚——我倒是挺想跟那个对手交战交战的。”寒小风答，却故作不在意，“我的一个好兄弟在跟他对战的时候受了重伤，敌人的实力确实不低。”
“这样啊……”月琴点点头，“如果对手很厉害的话，小风哥哥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放心好了——”寒小风指着自己，“我现在已经是「斗神级」的人了——”
“诶——诶？！”月琴有些惊讶，“前些时日小风哥哥不还是「天尊级」吗？这么快就……”
“是啊——”寒小风咂咂嘴，“我已经成功触摸到了神门，已经晋级成功了——不过刚触摸完神门，现在的新身体估计还没有适应过来。”
……
晚点，月琴睡着在了床上，寒小风铺好了地铺，不时还往床上的月琴投去目光……
“似乎是故人……”一个声音在寒小风的脑内回荡。
“是啊……”寒小风确是平静的答。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做？”那个声音问。
“她的内心想让我与你共鸣，说明她一定是个重要的角色——至少对你来说是的。”寒小风答，却故作不在意，“再说了，她是奔你而来的，与我无关——我只想搞清楚你是谁？而她却是帮助了解你的最好钥匙。”
“这样啊……”那个声音道，“只是当做钥匙吗？”于是沉默了片刻。
寒小风见其没了声音，于是又问：“师父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那个声音没有回复他。
寒小风于是追问：
“白龙轩，我的师父白龙轩——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应该是朋友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当然，我不知道他怎么想。”那个声音回答。
“呼——那你还真是神啊……”寒小风长舒一口气道。
“嘘，小声点——那个女孩就要醒了……”那个声音说道，寒小风于是盯着月琴……
“小风……哥哥……”她说着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