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开创虚界
昨晚回来，杨凡迫不及待的回到宿舍，心情激动的从办公桌内拿出笔和记事本。
写下“记忆”和“认知”两个词，他也不知道写了多少遍，后面他就不清楚了，酒精上头昏睡了过去。
杨凡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睡在地上。
他转头看向了手上的记事本，记事本上写满了歪歪扭扭的记忆和认知两个词，写了几页。
杨凡的头还有点晕，不过他现在感觉很兴奋。
于是杨凡马上出去找到了刘勇，给他提了要求，要求他改编下脑波信息采集头盔，就像电话一样互相接通，信息可以互相传递，不再是之前那样单方面采集数据。
杨凡询问，“需要多久？”
“500个大概需要7天左右。”刘勇估算了一下时间。
“接下来就该为同步认知做准备了，”
杨凡吩咐了工作人员去平原划了千米平方土地，然后将500人聚集到了平原，开启了发言，
“大家好，在接下来的7天，将这里划好的每一寸土地都观察清楚，看就行，其它事都不用做，每天晚上10点准时睡觉，睡觉前念10遍，我进入了一个星球，降临在一块平原上。”
下面传来了窃窃私语，只听最近处传来，
“这负责人感觉就像个神经病，之前感觉还正常，现在越来越不正常了。”
旁边有人回复道，
“别说了，听到就不好了，每天300元，吃的好，睡的好，除了不能玩手机，啥活都不用干，配合就行，你小子可别等他报告了老板，那好日子就到头了”
而杨凡的确听到了，有些生气，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的他只想实验成功，其它一切靠边站。
于是杨凡严肃的说道：“肃静，我刚才说的必须做到，观察平原时禁止聊天，如果谁没做到就卷铺盖走人。现在每天观察8小时。”
也许杨凡的威胁有了效果，一股杂乱的“听到”声响起，然后就都去观察了。
接下来的几天，杨凡也在画好的平原土地上，观察着每一寸土地。
在他将其中两个还在窃窃私语的人开除后，一切都按照杨凡说的方向去发展。
之后也没补充新人，他和刘勇补上了缺口。
就这样7天后，终于等来了头盔，到了晚上9点，杨凡聚集人群又开了一次会，这次他和刘勇也属于其中一员了。
杨凡扯了扯嗓子，“大家听我说，现在每个人各拿一个头盔，头盔最上面有个开启按钮，睡觉前开启，然后10点准时默念10遍，进入星球，降临平原，准时睡觉，谁没做到，明天就走人。”
杨凡脸色严肃，吩咐宿舍管理人员，“今晚需要保证无人打扰，有问题我会向老板投诉的。”
而管理人员笑着回答道：“杨先生请放心，今天晚上一个蚊子都飞不进来。”
就这样杨凡在宿舍焦急的等到了10点，开启了头盔。
默念10遍，“进入星球，降临平原，”杨凡就慢慢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不对呀！为啥没有成功。”
杨凡起身来到了平原，500人不多不少陆陆续续来到这里，杨凡吩咐众人继续观察。
在人群中杨凡快速找到了刘勇，和他说道：“可能这次观察时间还太短，无法形成认知共鸣。”
而刘勇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你看下四周，平原之外一片朦胧，也许你的实验已经成功了，我们现在已经在梦里了。”
杨凡看向四周刚刚出来的宿舍也开始模糊不清，唯一清楚的也就这1000多平方米范围，然后他笑了。
杨凡叫刘勇打他一拳试下，使用最大的力气，刘勇用拳头随手打在杨凡胸口，结果杨凡一点感觉都没有。
此时杨凡非常开心，多少个日夜思念的东西终于成功了。
可能是在梦里的关系，杨凡除了发现自己在笑，其它什么感觉都没有。
杨凡叫刘勇召集500人集合，开始讲话：“感谢大家这一个多月的陪伴，感谢各位付出的努力，我们的实验终于成功了。”
下面一片哗然，“不会吧！我们工作没啦，”
另一边传来声音，“什么实验成功了，就睡一觉就成功啥了？”
又有人说，“卧槽，好日子到头啦。”
乱七八糟的谈论响彻整个平原，空间开始也有点不稳了。
杨凡发现后急忙说道：“肃静”，
也许平时养起的习惯，马上整个广场再无一人发言。
“大家关心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告诉大家，工作不会丢，还会给大家每人发1000元奖金。”
“接下来听着我说话，大家暂时不要发言，现在我们已经在集体的梦中，我管这里叫虚界。”
“这些天我让大家每天观察的平原，现在就在我们脚下的土地，就是我们认知而来的，通过梦境认知共鸣。”
“具体也不和你们说了，说了你们也听不懂，现在继续每天干的事，观察脚下每一寸土地。”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愕，不过这些天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们继续观察着每一寸土地。
至于杨凡现在做的目的就是让这片空间用认知的念固定下来，形成一个锚点。
不断观察中，就是不断固定这里。
在观察8小时后，杨凡让全体集合分成50队，试着一批人慢慢离开这个空间。
现在1队喊出退出，这个是杨凡设置在头盔中设置的退出方式，当然如果外面有人喊话，那么也会醒来了。
然后2队退出，等到他和刘勇最后退出都没有发现空间不稳。
出来后发现现实只过了几分钟而已，杨凡通过宿舍连麦，让众人再次开启进去。
有了第一次就好像手机激活了一样，不需要再念10遍，就直接就进来了。
而他也发现刚刚凝实的平原淡了不少，只比第一次进来时凝实一些，比出去时要淡。
杨凡想了下这个空间要留下至少一人固定，没有认知就会被现实世界同化掉。
“现在大家听我说，然后跟着报一遍，这里的时间和现实是2:1，也就是现实12小时这里24小时。”
他让众人一起重复了10遍后，再让其中一人出去10分钟后进来，看看是否有用。
大概20分钟后，那人又进来了，杨凡估算了一下时间，
“果然这个世界是念组成的，我们这500人相当于这个空间的认定者。”通过这个发现，杨凡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杨凡让众人继续观察平原。
而他叫人群设置双倍时间的目的，是因为念力固定效果，本身梦的时间是比较杂乱的，无法有效的利用念，而双倍时间效果也有了现实时间的一半。
杨凡猜想就算24小时后他们全部出去，晚上10点再过来这个空间也会和现在一样了，不会完全消散同化掉，相当于他们现在的进来的效果。
虚界这里一天就有48小时，这48小时是杨凡为了接下来的目的铺下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