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天大的笑话
但是那唐长老与何长老则是满脸愤恨,他们只想杀了眼前这女子,为其弟子报仇,尤其是唐长老,他觉得他的尊严遭到了践踏,他可是堂堂镜灵学院长老,这人竟敢不将他放在眼里。
“唐长老,我看你很不服啊,我记得镜灵学院有一条规矩,院中长老不可插手各家族之事吧?还有一条,学院中人应该明辨是非曲直,不可助纣为虐,持强凌弱;还有一条,院中外院长老选拔人才,要德才兼备,不可只看天赋,忽略德行,还有好几条,我想唐长老应该记得吧?
现在看来,唐长老是一条都没有记住啊,看看你那弟子,残害手足,心狠手辣,而唐长老明知是她的错,却仍执意要为其报仇,只因觉得她是你的弟子,便觉得理所当然,是非不分,善恶不辩,唐长老真是好本事。”
颜槿初说完,气定神闲的看着唐长老,被颜槿初这样一说,唐长老顿时火冒三丈,他何时沦落到连一个黄毛丫头都敢质疑自己了?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质疑本长老,你可知镜灵学院是何等存在?”那唐长老说不过就将镜灵学院搬了出来。
颜槿初淡然一笑,随即问道,“唐长老这话是说,你能代表镜灵学院吗?还是说,唐长老你觉得你能做镜灵学院的主?”
唐长老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他只是外门长老,当然不能代表学院,自然也不能做学院的主,可是此刻他可不能示弱,不然他以后还怎么在学院立足。
“我乃是外门长老之首,我的话当然能代表镜灵学院,我想若是内门知晓学院弟子惨死,定会与我一样,会为他们讨回公道。”唐长老信誓旦旦的说着,他迟早会成为内院长老,那时他自然可以代表镜灵学院,只不过说早了一点而已。
“呵呵,唐长老好气魄,我竟然不知一个区区外门长老可以代表整个镜灵学院,我还听说,你在外门利用职权,私收了好几位镜灵权贵世家的弟子,可有此事啊?”那唐长老闻言,心中有些慌乱,不过又很快镇定下来,眼中寒光闪现,指着颜槿初道,“你是何人,本长老行事岂是你一个黄毛丫头能置喙的?”
“看样子是真的,你可知外门长老是没有权利私收弟子的,只能从刚入院的弟子中选择弟子,你此举可是觉得你已经有和内院长老平起平坐的权利了?”面对颜槿初的咄咄逼人,唐长老此刻也觉得眼前之人不简单,她似乎对镜灵学院的规矩很是清楚。
见唐长老有些后怕,颜槿初戏谑一笑道,“看来唐长老记忆不太好,你是不是怕我说得不够仔细,来,我找个人来给你说说,你犯了哪些规矩,白凌寒,你认识吧,内门五长老的亲传弟子,”颜槿初说完就坐到了一张椅子上,而白凌寒也很懂事的走了出来。
“唐长老,你远道而来,凌寒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下面我就来给唐长老回忆回忆这镜灵学院的规矩,唐长老可要听好了,”那唐长老现在看见白凌寒出来,他是敢怒不敢言,这白凌寒可是内院出名的天才,他可不敢轻易得罪,不过这白凌寒为何会如此维护那丫头?
接着白凌寒就将唐长老与何长老等人所犯的规矩全部一一例举了出来,越说唐长老脸越黑,此时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额头也全是冷汗,这些罪状加在一起,他回去后绝对要被重罚,不行,不能让白凌寒将这些罪状带回去,就算他现在空口无凭,可是若是五长老执意追究,只要长老阁的人一查就会知晓,决不能让白凌寒回去。
唐长老看着在眼前喋喋不休的白凌寒,心思一沉,手中瞬间出现一柄长剑,毫不留情的刺向白凌寒,周围的人都尚未反应过来,丹阳想要出手却来不及,那唐长老的攻击速度实在太快,就在唐长老的剑离白凌寒不足半米时,那剑却不能再进分毫。
颜槿初刚刚也有一些担忧,她虽然料到唐长老不会善罢甘休,但是这唐长老怎么说也是仙君境之人,若是他全力一击,也不知这护盾能否挡下这一击,虽然有些浪费,但是刚刚也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帝辰御这个男人可不会出手救别人,只能靠自己了。
“这,这是仙级符文,金仙符咒?”那唐长老看着眼前的金色护盾,满脸震惊,那女子竟然有此等护身符,而且她刚刚竟然毫不吝惜的就用在了白凌寒的身上。
“唐长老,你可真是不怕死,连内院亲传弟子都敢杀啊?”颜槿初将白凌寒护在身后,然后看着唐长老说,“唐佰山,德行有失,不守门规,是非不分,利欲熏心,私收弟子,败坏门风,知错不改,妄图谋害内院弟子,罚,自此逐出镜灵学院,永世不得踏入学院半步,其门下所有弟子,全部逐出学院,以儆效尤。”
“哈哈哈哈,笑话,我乃外门大长老,若要处罚我,必须是由内院长老阁拿出罪状,再行处罚,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你连镜灵学院的弟子都不是,简直是天大……的。”
一道令牌忽然出现在唐长老面前,那泛着金色光芒的黑色令牌,使得唐长老的笑声戛然而止,那句天大的笑话,笑话二字此刻就是他内心的反应,见那令牌,另外两位长老立即跪下,周围的人也恭敬的低下了身子,“见过院长大人。”
颜槿初收回院长令,语气冰冷的说道,“唐长老,可还有话说?”此刻慌不择神的唐长老两眼无神的看着眼前之人,她,就是长灵山上那神秘女子,院长亲传弟子,镜灵学院下一任院长,如今的少院主?
“饶命啊,少院主,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回去就向长老阁请罪,求您不要把我赶出学院,求您了,”唐长老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求饶,可是如此行为不端之人,怎能留在学院,他对内院毫无敬畏,对学院毫无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