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摄政王怎么会是那个瞎子
第74章 摄政王怎么会是那个瞎子!
“哎呦!”
好硬啊!
人是进去了,不过是半个身子着地的。
这坚硬的地板,让小王大夫生出了一些后悔的想法。
早知道如此疼,自己就不撞了。
被疼痛侵蚀头脑的人,在地上打滚。
侍卫将人拉起来,“小王大夫,您快出去。”
出去?
不可能。
好不容易进来的,小王大夫揉揉自己的胳膊,一定要见见这位摄政王。
转头间,撞进了一双蓝色的眸子里。
这人的眼眸就像是浩瀚的大海,让人找不到出口。
天呐,好丢人!
被丢出去的小王大夫平生从未如此丢人过。
想到刚刚自己在房间里的行为,就想要给自己两下子,好好清醒清醒。
居然看着一个男人看入迷了,还。。。流了鼻血。
侍卫把自己丢出去的时候,他从侍卫的眼中,看到了嫌弃。
侍卫:那不是嫌弃,,,是,,,好吧,就是嫌弃。
小王大夫生无可恋,随即想到,自己不是准备给自己的病人讨个公道的嘛。
不能沉迷于美色啊。
“有人吗?”
“有人吗?”
小王大夫一进入时令仪的院子就开始大喊大叫。
流云流雨拦住他,“这是小姐的院子,大夫不能进来。”
“大夫不能进来?”
“记住啦,大夫哪里都可以进。”
治病救人啊。
流云流雨对视一眼,坚定的拦住他,“您真的不能进去。”
刚刚小姐进来的状态就不对,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小王大夫今日吃了两次闭门羹,心中有些郁闷,“太子妃娘娘!太子妃娘娘!”
这两个小丫头能拦住自己,可不能堵住自己的嘴。
流雨拿着帕子的手蠢蠢欲动。
“什么事?”
时令仪调节完心情,刚刚睡着,就听到了鬼叫。
“你这不是在嘛,快快快,让你的丫头把我松开。”
“不松”,时令仪果断拒绝。
这人太不知道轻重了,时令仪打定主意,要让他急上一急。
“哎哎哎,你怎么这个样子啊?是不是心情不佳?女子心情不佳是正常的,不如我给你开点药?”
很明显,作为大夫,小王大夫想歪了。
时令仪思索了片刻,明白小王大夫话中的意思,眼神变得危险,“有事说事。”
“好,我说,你之前交给我的病人,我可是好好医治的,可你不能因为摄政王来了,就把你的救命恩人赶走啊。”
时令仪愣住了,“你没见到那个摄政王?”
“见到了啊”,不懂,她问这个干嘛?
时令仪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瞎子?”
小王大夫炸毛,“小爷怎么会是瞎子,明明那人才是个瞎子。”
时令仪同情的看着他,“你不是瞎子,就回去好好看看。”
“没人动你的病人”。
小王大夫思索着时令仪的话,觉得这人是不是傻?
明明病人就是不见了啊,怎么会。。。?
还是流雨看不下去,这大夫脑筋不会转弯啊,“小王大夫,小姐的意思,有没有可能,两人是一个人?”
“怎么可能?摄政王那双蓝色眸子炯炯有神的,怎么会是瞎子?”
小王大夫想到那人的眼睛,就会想到自己流鼻血的事情,手下意识的想要摸摸鼻子,确认一下。
小王大夫声音很大,时令仪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蓝色眸子。
她想,自己知道了为何觉得摄政王眼熟的原因了。
原来这人,早在都城之时,自己就已然见过了。
北临摄政王,居然在天圣到处留下足迹,用心险恶,可以想见。
“吩咐下去,一定要查到这人在天圣王朝的所有踪迹,明确他都知道了多少。”
时令仪交给暗卫这道命令。
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人怕是,连天圣的城防,内务,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时令仪心中忧虑,还好景湛那里传来了好消息。
内奸松口了,景湛安排人第一时间去抓捕雍州城内的奸细。
时令仪到府衙的时候,景湛等在门口。
“如何了?”
时令仪脱下披风,交给身后的流云。
景湛拿出一份名单,“那人交代的,都在这里了。”
“三十人,抓捕的过程中死了四个,其余的全部拿下,无一漏网。”
屠夫,客栈掌柜,小贩。。。
这些人,的确都是做奸细的好身份。
“开始审问了吗?”
“还没有”,景湛带着时令仪朝着关押内奸的地方走去,“这些人骨头硬,与其硬来,不如走心理战。”
时令仪停下脚步,看着景湛。
两人眼神对视,时令仪懂了景湛的意思,和自己,不谋而合。
世子爷亲自出马,演了一出和内奸亲密交流的戏份。
还故意从那些被抓之人的牢房一个个的走过去。
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咒骂,“这个混蛋,居然背叛。”
有人装作不知,“。。。”
有人开始慌张,“我说,我都说。”
时令仪和景湛将这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那个主动要说的,好好审”,时令仪眼中意味不明,说出的话更是含有深意。
狱卒没有听出其中的意思,只是知道,这人,要好好审问。
那人被绑在刑架上,还没等人问,就如同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
潜伏的有多少人,都在什么位置,自己潜伏期间做了什么事情。
狱卒拿着口供出来的时候,认为自己今日真是好运气,遇上这么一个胆小的。
“太子妃娘娘,那人是个怂包,全说了。”
邀功的意味溢于言表。
时令仪神秘一笑,慢步走进去。
里面的狱卒赶紧站起身,将位置让给太子妃,还贴心的擦了擦。
时令仪看那个带着血污的布巾,实在是不想坐。
踱步到那人面前,“这些就是你知道的全部?”
“嗯嗯,小人不敢隐瞒”,声音颤抖的厉害。
狱卒在后面轻蔑的笑着,真是个怂包。
时令仪却不这样想,捏着口供,一字一句的全部复述了一遍。
“是这样吗?”
慢悠悠的语气仿佛并不将审问放在心上。
那人抖的更加厉害,“是,是,小人所知,都在这里了。”
“错了”,时令仪声音突然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