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原来他喜欢这一款?
见沈溪涧要走,江洛洛突然就急了,她一把抓住沈溪涧手,将她拉回来。
“你是不准备离开惊宴了是不是?”
沈溪涧眉头紧蹙,撇了一眼江洛洛,用力甩开她的手:“到底谁给你勇气说出这种话?”
江洛洛冷笑:“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只不过是个被人抛弃的二婚女,你以为你比我高尚多少?陆家门槛高,就凭你也想进?我劝你趁早死心!”
沈溪涧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哦,那你不也是没机会?所以啊,反正都没机会,咱们何必为难彼此呢?你说是不是?”
沈溪涧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立即变了态度,一副好姐妹两好的拉着江洛洛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和你说啊,陆惊宴他有问题!不信你去网上搜一下就知道了,那些植物醒来后的那些后遗症是有多可怕!”
“你别看他在外面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啊……”说这里沈溪涧就直摇头,然后叹了口气。
她也没说谎,陆惊宴确实是脑子有问题。
“姐妹,我就劝你一下,你再好好考虑一下,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毕竟我只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小炮灰,陆惊宴要想和我离婚,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说到这,沈溪涧停了下来,无可奈何的说道:“真不是我想离开就能离开的。”
江洛洛似是不信,一把推开沈溪涧:“你少忽悠我!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说这些话就以为能骗到我?我告诉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离开惊宴的,你别想打他的主意!”
沈溪涧后退了几步,抿唇浅笑,江洛洛能有多爱陆惊宴?
她曾在网上看过江洛洛的八卦,算算时间,陆惊宴出事没一个月呢,她就在国外结婚了。
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毕竟谁会等一个植物人呢?
只不过才隔一个月,就另寻新欢,并且还结婚呢,如果深爱,这就有点费解了。
江洛洛目光一沉,面带怒气:“你笑什么,你在嘲笑我?”
沈溪涧觉得很无辜,自己笑一下都不行?她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保持微笑是礼貌,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就不笑了。”
话音一落,沈溪涧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那双漆黑的眸子又冰又凉,与刚才判若两人,不由的让人毛骨悚然。
“这样可以吗?”她冷漠的扫向江洛洛,语气冰冷,那种人从心底发出来的冷漠,没有半点温度。
江洛洛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沈溪涧再次冷冰冰的开口:“下次要是没事,就别出现在我面前,我这人最烦被别人打扰,我也不是小猫小狗,你叫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底线。”
在江洛洛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沈溪涧立即进入庄园,把大门关上!
她这才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脸上的寒意这才消失殆尽。
她扬起一抹微笑。
耶!今天的表演可以打九十分!
还真没想到会在家门口遇上江洛洛,不过这应该不是偶然,江洛洛应该等了好久了。
她在等陆惊宴?总不可能专门等她吧?
不过要等陆惊宴的话,可能有得她等的。
刚才陆惊宴给她发了个消息,说要跟莫城和林舒珩出去聚一聚。
虽然不知道他出去聚一聚为什么要和她报备,但总之一时半会陆惊宴是不会回来的。
原来陆惊宴喜欢这一款啊?不过这款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太自以为是了。
换做是以前,她可能还会难过一会儿,然而现在她竟然毫无感觉,看来陆惊宴真不算什么。
嗐,善变的女人啊。
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了,男人不可靠,唯有赚钱才是真理!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爱丽斯那么幸运,能遇到对她好一辈子的人。
所以羡慕羡慕就行了,别的就别想了。
陆陆惊宴回来时都已经十点了,大冷天的,带着一身寒气回卧室。
沈溪涧怕冷,早就在床上裹着被子了看书。
见到陆惊宴摇摇晃晃的走进来,老远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沈溪涧指了指浴室:“先洗澡,很臭。”
陆惊宴这会儿倒乖,还当真去浴室洗澡了。
没一会儿,沈溪涧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扑通一声,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沈溪涧赶紧从床上下来。
“陆惊宴,怎么回事?”
不会在浴室摔倒了吧?还没声,难道摔伤了?
沈溪涧敲了敲门:“陆惊宴?你还好吗?”
依旧没反应,沈溪涧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她扭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没反锁,她推开浴室门,只见陆惊宴瘫坐在地上,两眼朦胧,微微歪了歪头。
看来确实是喝多了。
见他没事,沈溪涧倒松了口气。
“没摔到哪儿吧?”
陆惊宴一把抓住沈溪涧的胳膊:“帮我脱衣服,我解不开扣子,它会动!”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打湿了,沈溪涧一进去,这才发现是冷水!
这家伙在搞什么?
立即给他换成热水。
“陆惊宴你开冷水做什么?自己什么体质不清楚?”
他抵抗力有些差,前两天爱丽斯和她说,陆惊宴前段时间一直在生病,这病好了才去找她的。
陆惊宴黏黏糊糊的凑了过来:“老婆,帮我洗澡。”
沈溪涧一顿,赶紧把人推开:“少给我装醉!我不是你老婆。”
“你就是!”陆惊宴可委屈了,那小眼神,委屈巴巴的,再配上那张脸,冲击力十足,一般人还真顶不住。
沈溪涧默默别开目光,这人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我不是。”
陆惊宴把脸贴在她脸上曾了曾:“老婆,我知道你在生气,你说嘛,你要怎样才不生气嘛!”
“呵呵呵,你给我滚远点,我就不生气了,赶紧给我松手!”她的睡衣都给打湿了。
“不松!就是不松!死也不松!”
“你给我滚。”
“我不滚!你原谅我。”陆惊宴抱得更紧了,双手双脚并用,跟个八爪鱼似的,重的要死,沈溪涧差点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
沈溪涧眉头一皱,声音冷了下来:“再不松手,我就生气了。”
陆惊宴犹豫了好一会儿,手脚总算是松开了,但还是一脸不甘心,小心翼翼的拉着沈溪涧的手,满是爱恋的亲吻她的手背,眼神带着眷恋又有些害怕:“你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