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一起睡
察觉到牧英一脸怀疑人生的目光,凌云无比镇定,道:“英姐,我这炼丹术,还过得去吧!”
牧英怎么也想不明白,凌云是怎么把丹药炼制出来的。
分明自己的目光一直都放在凌云身上,并没有什么遗漏?
不过一想到凌云的师尊,乃是悟道境大能凌霄,会一点特殊的炼丹手法,倒也不足为奇。
“不愧是凌霄道人的弟子,这一手炼丹术连我都没能看懂!”
看不懂就对了,那些草药都是我瞎放的,要是被你看懂了,那还得了?
“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扰英姐休息了!”
“嗯,你走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
“好!”
待凌云离去之后,牧英恢复了先前威严的表情,道:“怜心,出来吧!”
屏风后面,早已等待多时的少女走了出来,对着牧英行了个礼。
“师尊!”
“怜心啊,刚刚那小子的炼丹手法,你可看清?”
“回师尊,凌师叔手法凌乱,进药主次不明,尤其是那口特殊的炼丹炉,让人难以捉摸,恕徒儿眼拙!”
“行了,连为师我都看不出端倪,这不怪你!”
“师尊,徒儿能感受到,凌师叔刚刚炼丹是有意为之,看他那轻松的表情,似乎能更加简便的炼出丹药!”
“有意为之,更加简便?”
牧英眉头一挑,心中的疑惑更甚,想要成为一名丹师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仅要熟知各种草药,而且连其效果都要熟读清楚。
炼制丹药之时,还需要将草药分主次投放,期间还需要专心掌控火焰,催发出草药的药性。
期间,若有一个差池就会令灵力、药力外泄露导致丹炉炸裂,损坏草药丹炉还另说,甚至还有可能会危害自身。
因此,没有师长带领,并经过长年累月的钻研和学习,根本就成不了炼丹师。
可凌云刚刚炼丹的时候,无论是投放草药还是控制火焰,都无比随意。
就好像炼制丹药,如吃饭饮水一样简单!
可饶是这样,竟然还藏拙,看来自己认的这个便宜弟弟,不简单啊!
“怜心,你觉得明日比试,谁能胜出?”
“回师尊,徒儿觉得凌师叔的赢面更大一些!”
“是吗,看来我这弟弟没有白认啊!”
……
凌云回到牧英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门前,刚刚打开门就看见一股雾气缭绕。
这股雾气并非是点燃东西之后产生的,倒像是水汽。
等等……水气?
关上门,凌云往里屋走了几步,接着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一个冒着热气的浴桶中,躺着一个光洁的女子,这名女子正是冯悦悦。
怪不得冯悦悦能够在飞龙宗左右逢源,原来是真的有料啊!
正在享受的冯悦悦,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就好像自己被人盯着一样。
等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感觉并没有出错,确实有一个人正在盯着自己。
原本,冯悦悦是打算喊的,但一想到这个人的身份,以及所作所为,倒是忍住了。
用手遮掩关键部位,淡淡的问道:“好看吗?”
“好看!”
“想看更多吗?”
“呃……咳咳!”
凌云缓过神来,故作淡定的说道:“这里好像是缥缈宗安排给我的房间,你怎么就洗起来了?”
冯悦悦将洁白的大长腿伸出水面,搭在浴桶边上,一边清洗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缥缈宗给你安排了,可没有给我安排啊,人家现在可是你的侍女,不洗白白怎么服侍你?”
“哦,那我正好也洗洗了!”
说着,凌云松开领口的衣结,一副要和冯悦悦鸳鸯戏水的模样。
这下,冯悦悦可不淡定了,虽说她是靠男人上位的,但还从来没有和男人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只是,凌云现如今掌握着她的命门,而且长得也符合她理想中的类型。
若是……也不是不行,就是太快了点!
凌云本打算吓一吓这丫头,看她今后还敢不敢这么随便。
可是冯悦悦的表现却令他疑惑,这衣服都快脱了,为什么还没有来阻止自己?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决定着她的生死,所以才委曲求全,不敢拒绝?
说实话,眼前这一幕换做任何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都会不淡定的想要扑上去。
但自己要是逼人就范,那可就违背·自己初衷了啊!
想到这,凌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将脱好的衣服往旁边一甩,躺到了床上。
“赶紧洗,水都快凉了,记得洗完后也给我放一桶热水!”
冯悦悦睁着大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听错了。
怀着不解的情绪,她望了一眼背对自己躺在床上的凌云,心头的疑惑更甚。
不是都说,男人用下半身思考吗,自己刚刚都那副模样了,还无动于衷?
难不成凌云他……不行?
一时间,冯悦悦不知道该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凌云了,草草的洗漱完成,穿上衣服,并且也给凌云准备了一桶。
“到我了!”
凌云打了个哈欠站起身,突然发现冯悦悦看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可怜的神情。
“公子你……要坚强!”
冯悦悦明白男人在这种方面是很要强的,自己不能明着说出来。
“坚强,什么跟什么?”
凌云一头雾水,不过也没有在意,自顾的去洗漱。
等洗漱完之后,又要面临另一个问题,那就是睡觉。
床只有一张,让自己睡地板明显不现实,毕竟房间是给自己准备的,而且明天还要和人比试,不养足精神可不行!。
可让冯悦悦睡地板,那也不是绅士行为?
思来想去,凌云最终决定还是委屈冯悦悦。
可还没等开口,冯悦悦却率先说道:“公子,我们一起睡吧!”
凌云诧异的看着冯悦悦,见她脸上没有任何讨厌的情绪,不禁有些纳闷。
这丫头自己在玩火啊,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
“好,那就一起睡!”
蜡烛吹灭,两人穿着轻薄的单衣躺在房间唯一一张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