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 89 章（三合一）
想清楚这点, 卡拉一边开始疯狂头脑风暴和系统商量接下来的剧情，一边则是按照蝙蝠侠的人设，开始坐在蝙蝠电脑之前, 调查刺客联盟, 以及主世界超人的事情。
而另一边，已经带着克拉克飞离蝙蝠洞的【克拉克】则是在出了韦恩庄园的范围之后，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先暂时的停了下来。
克拉克跟在他身后, 不懂他的用意。
就他来看, 就算是【克拉克】不打算直接带他去大都会的住处, 也应该先去大都会，找个合适的地方, 让他们先换个装。
不然一个超人倒还好说, 两个超人, 一些媒体记者估计阴谋论又要起来了。
而且克拉克有理由相信，这个世界凶巴巴的【蝙蝠侠】肯定也不乐意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不然当初陈述接手他的人选的时候，说法就不该是【克拉克肯特】，而应该直接是【超人】。
“我们不直接去大都会？”克拉克询问。
【超人】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们现在哥谭换好衣服再过去。”
这会儿外来者即将远离未来一段时间的剧情点发生地，卡拉松了一口气之后，心情也就好多了。
毕竟这个超人也不是故意这样的不是？他只是不知道而已，纯粹就是好心办坏事罢了。
而且说起来, 虽然自己的【超人】壳子他也都见的多了，主世界的超人当初在筛选壳子蓝本的时候卡拉也不是没见过, 但那毕竟是跨宇宙, 这会儿见到真人, 说一点没波动那是假的。
之前纯粹是眼看着剧情崩裂急的, 现在事情缓解了，卡拉心情也算是平静了不少。
再加上这会儿他也不在【蝙蝠侠】的壳子里，作为【超人】情绪的表达就完全没必要那么内敛了。
更何况他本来也就不是个特别坏脾气且记仇的人。
卡拉几乎是一点都没犹豫的就给了克拉克一个颇为阳光的笑。
“b在哥谭有给我准备安全屋以防万一，我在那里有一些备用的衣服，等会直接换过再过去吧。”
安全屋？蝙蝠侠准备的？
克拉克有点意外。
毕竟一只蝙蝠侠对他的领地到底是有多么的重视，这一点其实熟悉蝙蝠侠的人都知道。
即使克拉克和蝙蝠侠作为世界最佳搭档，不高兴的时候还会被日常怼几句“滚出我的哥谭”之类的，当然了，克拉克一般就当没听见，该来还来，一点犹豫没有。
他本来以为是一只蝙蝠侠估计都这样，结果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只超人居然能在哥谭有个安全屋，还是蝙蝠侠自己给准备的！
拉奥在上！
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如此之好了吗！？
克拉克觉得自己快要留下了羡慕的眼泪。
尤其是一进这个所谓的安全屋，左右一扫，空间大，设备精良，还自带蝙蝠系统就不说了，居然连衣柜都那么大。
但好在意料之中的是，这个安全屋里面也有二十几个蝙蝠出品的监控摄像头，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这个安全屋……
不过克拉克能感觉得到的，他并不觉得面前这个【超人】感觉不到。
对方虽然年纪小，但也是个成熟的超人了。
之前克拉克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并不是在哥谭，一路飞过来，也算是听见过一些关于正义联盟的话题。
这个【超人】已经有了自己志同道合的伙伴，显而易见的对比起自己那个时期，超人该有的能力，这个“年轻超”不会没有。
所以是默认了？
克拉克估计就是这样。
当然，他还猜，也有可能是习惯了。
克拉克有些尴尬的看着【超人】非常自然的走到大衣柜面前，刷的一下打开，然后从清一色的格子衬衫里面挑选出自己穿的，之后皱着眉头找了找，又找出了一件大一点的白衬衫。
随后，【超人】转头，语气稀松平常的说道：“你比我高一点，我的衣服你估计穿不了。”然后伸手，把白色的那件丢给克拉克，“这是b的，他比你高，你估计穿的合适一点。”
毕竟虽然【布鲁斯】比克拉克高四厘米之多，但他的身体肌肉线条要比克拉克的内敛太多，因此应该合适。
卡拉瞥了克拉克一眼，再度确认。
他甚至还和一起跟主意识转移过来的系统确认了一下。
系统飞快的隔空扫描了一下克拉克，给出答案：【非常合适。】
卡拉放心了。
但克拉克不放心啊！
如果说之前看着【克拉克】稀松平常的打开衣柜，一点没避讳蝙蝠监控换衣服，那么等现在他突然从自己的衣柜里面掏出了一件属于【蝙蝠侠】的白衬衫……
克拉克：“…………”
虽然但是我知道这么想可能有点不太对，但你们的关系是不是有点好的太过分了一点点。
不是为什么啊！明明你的蝙蝠侠看起来比我的凶那么多！还不爱说话！还有氪石手铐！
克拉克觉得自己有点酸。
他也想要哥谭的安全屋，也想要一个大衣柜的衣服里面有布鲁斯的白衬衫。
这得是关系多好才能做到的！
克拉克想了想自己的蝙蝠侠，考虑了一下要是自己这次回去之后就跟蝙蝠侠申请，能成功得到同款的概率有多大。
考虑完之后，他自闭了。
转回过神来，一开始在蝙蝠洞里面坚定的要和【超人】学习和蝙蝠侠相处的方式的念头更深。
别的就不说了，也就先立个小目标，比如衣柜里面有件蝙蝠侠的白衬衫。
克拉克认真的想。
至于说把人带跑偏了的卡拉，他暂时还不知道克拉克建立了一个怎么样的雄心壮志。
毕竟对于他来说，不管是【超人】还是【蝙蝠侠】都是他自己，谁会一个人去用两个衣柜呢？
尤其是这种合理的状况下。
天知道当初卡拉可是和系统费了不少功夫，才让这个安全屋合理化的。
至于说白衬衫——这里是【超人】的安全屋，但是那可是【蝙蝠侠】建立的，还有蝙蝠系统，有时候遮掩身份或者隐蔽行踪过来处理伤口换个衣服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监控下面换衣服就更别说了——正常人洗澡照镜子还能看见自己的身体呢。
就算是全果，卡拉精神海的泡泡型壳子培养箱里面到处都是，什么类型的超级英雄的身体都有，还有超级反派呢，男性女性小孩，全都是。
那可不都是他自己，一点都没带介意的好吧。
所以说，这只能说是个美丽的误会。
反正卡拉现在是不知道，在克拉克的心里【蝙蝠侠】和【超人】的关系已经好成这样了。
他只是简单的换装，简单的妥帖收拾好自己的制服藏在蝙蝠系统打开之后存放制服的地方，转回头看见克拉克也换好了衣服，且真的如同系统所说、他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合适之后，就送了一口气，对克拉克露出了一个笑。
“那我们出发去大都会吧。”说完，关掉蝙蝠系统，转出门就快乐的打开了一辆看着迷你且平平无奇，但明摆着就是韦恩出品的小汽车的车门。
克拉克：“…………”
他沉默的打开车门、坐上车子并一言不发。
至于震惊——这个世界的【超人】和【蝙蝠侠】的关系都已经好到不介意对方在哥谭有一块儿安全屋了，多了个车又怎么样？
这年头，哪怕是哥谭，房产可都比普通小汽车贵上太多。
克拉克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值得震惊的，除却酸了又酸，他现在是真的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两个的关系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好。
主要都是超人，虽然是不同世界，但这差距也忒大了一点，没办法让人不介意。
于是等车子顺利的开向大都会之后，憋了一肚子话好一会儿的克拉克，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了。
“你和b……我是说你和你的蝙蝠侠关系看起来真不错啊。”他顿了一下，语气格外诚恳：“他看起来脾气真好。”
可不是吗？心情不好的时候【超人】凑过去都没被怼，还任由对方给整理了披风……反正克拉克在自己的蝙蝠侠那里是没这个待遇的。
但【超人】只觉得诡异。
他颇为诧异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克拉克，然后和对方真挚无比的眼神对上。
克拉克没撒谎，也不是在说什么反话。
【超人】瞎了都不止于看不出来对方是真的打心里觉得【蝙蝠侠】脾气好。
但是老兄，你是不是眼神有点不太好……
【超人】回忆了一下【蝙蝠侠】的外表——你要说【布鲁斯韦恩】看起来脾气好还情有可原，毕竟小王子人设，但【蝙蝠侠】……
你这个滤镜是不是有点太厚了一些。
饶是就是自己的壳子，卡拉也说不出来【蝙蝠侠】看着脾气好啊。
所以果然是世界最佳搭档吗？这滤镜开的，跨世界的搭档都能看出朵花来。
卡拉深感自己学到了。
果然，没有正儿八经目睹过世界最佳搭档的日常，不是世界最佳搭档本人，就算是拿着人设，也还是难免在一些地方有所缺漏。
是他还做得不够好啊！
卡拉原本还对这个超人的到来有些不是很高兴的情绪，这会儿算是彻底平缓。
也对，中国那边不是还有句老话，叫做“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吗？这个超人的到来虽然的确带来了危险，也着实让人头疼，但仔细那么一想，却也并非全然都是坏事。
至少就现在来说，卡拉完全可以借助克拉克的存在，来加深自己对于【超人】以及【蝙蝠侠】的理解。
虽然因为人设不同，那肯定行为不一样，但世界最佳搭档之间的关系还是值得好好学习的。
别的就不说了，就看这三百六十五度没有死角的厚重滤镜，反正【超人】自认为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也是需要和克拉克学习的地方。
【超人】深刻的检讨了自己滤镜的厚度不够，检讨完之后，那是立刻就开始学以致用：“没错，b就是特别好的一个人，平时对我照顾也很多。”
——果然如此。
克拉克抓住了【照顾挺多】的重点，非常好学，眼看着就要小记者附身的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哦，虽然他现在其实啥都没有。
但他有脑子啊！超级大脑，这时候可不就派上了用场？
克拉克：“那你是怎么做到的呢？”他顿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措辞不是很准确，又连忙补充：“哦，我是说b——我的世界的蝙蝠侠，他的脾气不是很好。”
虽然都习惯了。
超人相当了解自家搭档的性格，也不是很能想象的出来蝙蝠侠突然温柔的不得了的样子——那怕不是个美梦，而是个噩梦了，直接能把所有熟悉蝙蝠侠的人吓到休克的那种。
“b在一些时候，总是不是很乐意让我接近……比如受伤。”
这也是克拉克最苦恼的地方，别的到还好，其实他更想要和面前这个【超人】学习的，主要还是怎么让b能完全的接受他的接近，包括受伤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
【超人】熟悉的转方向盘驶入车道，一边听见克拉克的话还有点奇怪：“蝙蝠侠不都是这样的吗？”
卡拉想起了自己扮演【蝙蝠侠】和【超人】的时候，两个壳子之间的互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克拉克要问这个一个明摆着他自己也知道的问题，但以这个【超人】的设定——
【超人】语气轻快：“蝙蝠侠就是那个脾气，多黏黏就好了。”
反正高冷的黑猫猫总会被傻乎乎的大金毛用热情的直球打败。
没毛病。
随口胡扯完的卡拉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的目不斜视的开车。
——他只是说出了事实，顺便对各个宇宙超人和蝙蝠侠的相处做了个总结罢了。
卡拉可不觉得克拉克不知道这个。
要他看，主世界的超蝙可甜着呢，直球打的也挺顺溜。
别的不说，那爱屋及乌之下夸张的搭档滤镜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也因此，如此想着的卡拉把这随口一句的话定义成了两个世界超人之间的友好交流，并未放在心上。
却殊不知有的时候，会打直球的人，未必就真的明白自己在打直球，尤其是克拉克这种，单纯也就是性格和直觉作祟。
卡拉的话对于他而言，是他没想到的。
可细思之下，回忆起自己曾经和布鲁斯的交流……克拉克居然觉得面前这个年轻版的【超人】的话那真的是相当有道理。
不愧是和【蝙蝠侠】关系这么好的【超人】。
克拉克心想着，默默地把卡拉的这句话记在了脑袋的小本本里。
他觉得对方说的非常正确，并决定等回去之后，就把从【超人】这里学习到的《如何与蝙蝠侠相处》的小本本里面的条款对着自己的搭档实施一下。
虽然那暂时还不知道是多久之后。
但没关系，趁着这一段时间，他还可以学得更多，争取一回去就和蝙蝠侠的关系突飞猛进，更上一层楼！
克拉克在心里握拳。
卡拉那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在幻听。
“…………什么？”主意识附身的壳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喃喃。
那声音不小，极度震惊之下甚至有点变形，撕扯的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一万年还没喝到一口水的干瘪旅人，就剩下一把骷髅还在顽强的开口。
卡拉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都在尖叫：“布鲁斯韦恩的…………衣服？”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就韦恩的衣服了！？
这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一屋子的壳子几乎是在这个瞬间，就把眼神全部集中在了刚刚接了个电话的团伙头儿身上。
出于长期演戏带来那影帝级别的潜意识，除却主精神体附身的壳子，其他一堆的壳子们好险好险的都没开口。
但那眼神做不得假，一个个的仿佛深夜中的远光灯，堆叠在一个人的身上的时候，带来足够刺人的感觉。
团伙的头儿被这一堆的眼神给刺到了，略有点不舒服的清了清嗓子。
但因为也不是一个两个人这样，而是一堆人里面大多数都这样，倒也没发火训斥，只当是大家太激动了点，没把握好情绪。
卡拉的话太过震惊，声音不小，团伙的头儿也不是没听见，索性看大家都这么关注，也就解释了一下。
“没错，韦恩的衣服。”他开口道：“根据我们这么多天蹲点，蹲新闻的情况来看，不会有错。”他补充：“而且去抓人的已经确认过了，高定款，韦恩独有，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重复的。”
韦恩的衣服当然不会有重复的……
天知道卡拉因为演戏的时候可以合理休假玩乐，那是多么喜欢花花公子人设的壳子。
而且因为哥谭的独特性质，【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在这一堆的超级英雄的壳子里面作为哥谭的绑定超级英雄，对于卡拉更是独有一份特殊的情感寄托，理所当然也就更加的特殊。
更别提【蝙蝠侠】还自带绑定一个世界最佳搭档【超人】，什么不方便的事情都可以交给【超人】去办，以设定里面【超人】对【蝙蝠侠】的热情，那基本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当然了，喜欢归喜欢，这花花公子却也不是什么好扮演的角色。
别的不说了，就烧钱。
【蝙蝠侠】的装备不提，韦恩研发部专属出品，全世界没有重样的。
而【布鲁斯韦恩】更是如此，但凡出外，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随便穿穿，每一件都是高定，不管休闲还是正装，哪怕一个袖扣都是独一无二，而且一件衣服都不会穿出来第二次。
这一点在【托尼斯塔克】那边同样的适用。
没人会不喜欢新衣服，这和新壳子是两码事，卡拉的本体并非土豪，因此给壳子换装，虽然都是自己没错，却也就莫名多了点奇迹韦恩的意思。
而且还是不要氪金的奇迹韦恩。
谁会不想要装扮可爱又帅气的布鲁西宝贝呢？
没人不想，没人能拒绝！
曾经的卡拉为此沉迷，并且乐此不疲，但现在，他心凉。
那边的团伙大佬还在叭叭叭的继续他的话，抓到韦恩小情人的快乐让他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成功，仿佛就好像无数的美钞插着翅膀在朝他飞。
而这边，卡拉已经自闭了许久。
一同自闭的也还有系统。
半晌，沉默的精神海内，系统主动开口：【往好处想想，朋友，说不准这就是个穿着盗版同款的家伙呢？】
卡拉：【…………】
认真说，他现在真的很想顺着系统的话，去认为那个所谓的穿着韦恩衣服的小情人只是单纯的穿了个韦恩盗版的同款，可问题就在于他没办法说服自己。
这一个犯罪团伙的精细他是见过的，在哥谭蹲点那么久才出手，除却的确很菜，达不到哥谭罪犯们的最低标准，那认真程度他还是很认同的。
老实说，要不是这些人一门心思在犯罪上，就按照他们的这种态度，不管出去做个什么，那都是绝对能闯出点名堂。
只可惜一颗红心向哥谭，脑子里进了一整个太平洋。
这也是卡拉决定在加班之余出来借机摸个鱼的原因——但凡他们不这么小心谨慎，卡拉都不会这么麻烦的选择卧底跟踪，借机一劳永逸。
而就是这样的一堆团伙，卡拉不信他们在把目标盯在【布鲁斯韦恩】身上之后，能把另外一个人轻而易举的定义成韦恩的小情人。
老天，他现在都已经无力吐槽这些人居然真的不长脑子的盯上【布鲁斯韦恩】了。
他现在就真的很想知道，那边的小情人是个什么鬼。
天地良心，【布鲁斯韦恩】不要的衣服他都绝对不会随便送人！
事情都到了这步，被认错的可能性极小，但卡拉仍旧试图负隅顽抗，不去猜想那个可怕的可能。
系统也默不吭声。
这俩就跟个鸵鸟一样，一个想说话的都没有。
闪电还在盘旋，系统警报也没响，但考虑到最近筛子一样的世界屏障，卡拉觉得那闪电劈下来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只不过就差了一个正儿八经的见面肯定而已。
但那难道还会远吗？
他甚至可以说小情人的身份可能性已经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只等一个系统警报完全确认。
卡拉已经别无所求了，原本还打算玩一玩“哦豁，乍一看都是你的人，其实都是我在这里卧底”的快乐解密游戏的心情早就不知道丢到哪个爪哇国去了，他现在整个人已然木掉。
也不知道到底自己心里是——啊，果然还是来了。
还是——啊，怎么又来了！
总之，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玩那是不可能了，情况演变成现在这样，就算卡拉并不愿意，他也只能让【蝙蝠侠】来解决这件事情的建议。
好在这还需要时间，毕竟【蝙蝠侠】不是说来就能来的，他得走个流程，一个异常短暂的，临时加戏的流程。
只希望这些脑回路清奇的罪犯能能稍微悠着一点，别在【蝙蝠侠】出场之前搞什么幺蛾子。
卡拉目光落在叭叭两句现在疲惫了，正在喝水的团伙头儿身上，眼看着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然后放下水杯。
“行了，该解释都解释完了。”那个男人如此开口：“虽然抓到了韦恩的小情人，但到底不是韦恩本人，我们还是得慎重，以防万一蝙蝠侠出现。”
还没被替换成壳子的幸运儿开口：“那头儿，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主队那边通知，然后我们过去接人。”团伙的头儿如此说道，又忍不住补充：“当然，说不准等我们到那边，不止是韦恩的小情人，就连韦恩也能被直接抓住了。”
毕竟小情人都抓到了，那正主还能远吗？
大家了然。
这说的倒也是。
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个小情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怎么之前他们一点消息都没能得到呢？那韦恩把人藏得也太深了吧。
……
“韦恩把人藏得也太深了吧。”
另一边，抓到人的犯罪团伙们也忍不住如此的吐槽。
老实说，当面前这个小子出现在自己等人面前的时候，他们当中谁都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到底是谁。
毕竟他们的目标是【布鲁斯韦恩】，谁会管路边的阿猫阿狗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人呢？
若不是队伍中的一个略微走了个神，他们都现在都不会发现这个精致漂亮的男人身上的衣服居然是【布鲁斯韦恩】的。
而且这家伙好像状态很不佳一样，被抓到之后就蔫蔫的一个，被绑架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象中反抗的那么激烈，甚至似乎深知他们这些绑匪的套路，被绑架的时候除却刚开始略有点僵硬，后续简直配合得不像话。
更别提这张脸——
“哎，这小子长得还挺好看的。”
绑匪们绑架到了自认为的韦恩小情人，这会儿都放松了不少，短暂的等待自己的同伙过来带人的时候，一个两个就忍不住的聊了起来。
这似乎是这些小喽啰们的通病，但也情有可原。
毕竟绑架【布鲁斯韦恩】那可是一个大工程，稍有差池人不仅没有绑架到，指不定就要和【蝙蝠侠】的拳头来个贴面礼，这会儿目的成功了一大半，自然也松快不少。
也对，韦恩的小情人呢，能藏得这么严实，长得这么好看，还有全世界都知道的小王子的轻微洁癖，结果现在衣服还被别人穿走了。
哪怕没抓到【布鲁斯韦恩】，他们都不是怎么很慌。
最重点是，这个瓜好吃啊！
想想看，【布鲁斯韦恩】的秘密情人——“你们说蝙蝠侠知不知道这家伙的存在？”其中一人挤眉弄眼。
这话题就很微妙了。
“那肯定知道啊。”另一人鄙视的看了先前开口的男人：“蝙蝠侠什么都知道，他和韦恩关系还那么近，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喜好，指不定这家伙就是两个人都默认的存在。”
而且能这么久不被人发现，还养的这么好，一看甚至和【布鲁斯韦恩】有着一种一脉相承的精致感，指不定这家伙就是【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共同的情人。
也不是不可能哈。
那这可就刺激了。
众人的眼神都有点微妙起来。
毕竟这么看也不奇怪，哥谭【蝙蝠侠】和大都会【超人】历来就有点不清不楚的绯闻，而众所周知的是【超人】长得好看，身材也好，比起蝙蝠侠还矮了一个头，如果绯闻是真的，那【蝙蝠侠】的审美由此可见。
更别提名为赞助商实际上九成是金主的【布鲁斯韦恩】了，那绝对也是好看的那一挂。
而现在这个刚被抓住被绑着丢在地上的家伙，那脸和超人不相上下，颜值也是顶级的类别，至于说身材——西装一穿，绑匪们都羡慕了。
【蝙蝠侠】要真是看上了也不奇怪，尤其这家伙还比【蝙蝠侠】矮。
“操了，原来土豪界的人都是这么快乐的吗？”【韦恩】这鱼塘养的，里面的鱼也太肥了吧。
好看的好看，能打的能打，【蝙蝠侠】虽然看不到脸，但据说他有一个极其英俊的下巴啊，那还能丑到哪里去？
矮穷矬的绑匪们发出了嫉妒的声音。
而至于在一边，从一开始被定义成【韦恩】的小情人，现在已经被定义成了【蝙蝠侠】和【韦恩】共同的情人的主世界布鲁斯……他其实现在也不是很想说话。
老实说，在自己的世界被绑架，那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了，手无缚鸡之力的韦恩从来都是绑匪们的最爱，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在平行世界被绑架，这还是比较稀罕的。
这次的穿梭世界并非他所愿，对于布鲁斯而言，黑暗的降临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而一切都结束，等到他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环境早已大变样，就好像不久之前的宴会只是一个虚幻而喧嚣的梦境，现在冰冷的雨落在脸上才是残酷的现实。
阴暗，潮湿，糟糕的坏天气和随处可见的滴水兽。
但这里不是他的哥谭。
然后他就在不是自己的哥谭，被一群也不是哥谭人的外来者绑架了。
而且听这群人的意思，绑架自己应该是个意外，他们的最初目标应该是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而至于自己被绑——应该是因为衣服……或者是颜值。
布鲁斯相当清楚自己穿梭世界的被动，因此浑身上下也不过就是普通西装，一张脸明明白白的露在外面。
但他们却只是感叹于这张脸的好看，并没有把韦恩的名头套在上面。
这个世界的韦恩和自己是不一样的，至少从脸这个角度是如此。
布鲁斯如此确信。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这毫无疑问的是一件好事。
不同的脸以及对于哥谭建筑的熟悉，可以让他很好的隐藏在哥谭这所城市当中。
即使自己到达这个世界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有意为之，是被抓取的结果，那么借助哥谭的地形，他也能争取足够多的时间，给自己搜集情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