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 14 章
只要我们能成功抓住诱饵。
犯罪头目话在这并不宽敞房间内传递，引起了大多数人激动心跳。
这是一个已经策划了很久计划项目，从几个月前就开始策划，可以说是废了不小功夫。
鲍勃只是他们盯上人员当中一个，像是这样为了巨额钞票而选择铤而走险加入犯罪团伙成为团伙耳目，也绝对不是少数。
但同时鲍勃也是特殊，因为其韦恩集团前员工身份。
很难说这群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特别想法，决定以身冒险，顶着整个哥谭犯罪界极其排外特性在这个城市内部扎根，但值得确定是他们目标很明确，意志也很坚定。
卧薪尝胆了数个月，在这个城市里面鬼鬼祟祟窝着，忍着不搞事，这足够见证这些人强大意念。
也是为什么卡拉之前没发现原因。
毕竟流动性太大城市，卡拉每天忙着自己和自己对戏，哪来那么多功夫看看那些进入城市家伙底细？他又不是什么究极控制狂，什么都得知道。
没那必要，也没那个时间，进入哥谭居民，不犯罪普通人类他都不会去关注，就连这一次情况，都纯属是一个意外。
糟糕意外。
卡拉一点波动也没有借助流浪汉眼睛盯着那扇门。
这个房间隔音显而易见不错，毕竟是卡拉建造城市，偷工减料并不存在，就连贫民窟建筑都带着一种奇异做旧哥特风，仔细一看，还带着一种非艺术家不能理解奇特美感。
隔墙有耳完全无法达成，不打草惊蛇情况下，以流浪汉耳力，绝对听不见屋里交谈。
而卡拉也不准备听。
从鲍勃进门开始，他就只是在精神海内浏览着鲍勃资料，另一边借助壳子视线观察门内人员进出情况，同时联系系统，开始检阅最近一段时间和鲍勃接触过人员资料。
这是一个繁琐过程，不过碍于哥谭基本大部分地方都有监控，没监控地方也有卡拉流浪汉壳子，所以并非难事，只是数据量大了一点，需要系统协助而已。
时间过了一小会儿，鲍勃尸体被人用袋子装好拖了出来。
卡拉关注点没有放在那里。
精神海内，系统也同样没有关注。
他还在和卡拉交流：【看起来这家伙似乎打得是潜行踩点主意。】
【很谨慎。】卡拉开口点评，又暗想：不过就是心里没点数，脑子也不太好使样子。
若不然有这个毅力和耐心，去哪里占据一亩三分地不好？
说句不好听，隔壁布鲁德海文都比哥谭好上太多。
偏要来哥谭——
只能说勇气可嘉。
但也不排除这些家伙本身就很有底气。
【所以你怎么打算？】系统道：【最近蝙蝠侠排班表上面事宜除却杰森都可以朝后拖，如果你想，现在蝙蝠洞就可以得到一点信息，蝙蝠侠也可以顺理成章出现。】
【我知道。】卡拉当然清楚这是最快方法：【但我不想。】
哥谭最近一段时间试图进来浑水摸鱼人实在是有点多了。
老实说，很烦。
卡拉不太喜欢反复重复一个无意义事情，他更喜欢一劳永逸。
搞清楚这些家伙目，弄清楚他们想法，然后一次性解决，这是最划算。
所以——【帮我看看和鲍勃有过接触人行程轨迹。】
一道白屏在一边展开，密密麻麻各色线紧随其上。
【我得说，这些家伙活动范围很广。】
卡拉：【没有重合率高地方？】
【几乎没有。】系统：【但如果你一定要说——韦恩集团和阿卡姆疯人院，顺带上贫民窟一些地方。】
【但我猜他们应该不会是盯上了那些疯子。】系统很中肯：【所以应该是个意外。】
【那不还是有个布鲁斯韦恩吗？】卡拉反驳。
话落，精神海内安静了一瞬。
片刻之后，卡拉和系统同时笑出了声。
【很有创意想法。】系统团子乐一颤一颤：【不过如果这些家伙脑子没有问题，应该不至于如此。】
谁都知道布鲁斯韦恩是正义联盟资助人，即使不提隔壁大都会超人，就看哥谭本地，那也还有一个联盟顾问蝙蝠侠。
对韦恩出手——是个勇士。
【他也可能是没有感受过蝙蝠侠铁拳，试图想要借此感受一下哥谭本地罪犯们特有待遇。】卡拉快乐说：【毕竟这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东西。】
【可能？】系统道：【但如果真是这样，我敬佩他勇气。】
要知道卡拉牌蝙蝠侠认真打人打都是自己人，那些壳子没什么痛觉，只要卡拉精神碎片不抽回也没什么死亡可能，所以【蝙蝠侠】下手那都不是一般狠，全都奔着练身手去，换个人来一拳头下去怕不是颈椎都给你打碎了。
要真是为了感受这个——
能耐，只能说能耐。
可如果不是奔着这个去又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真没事儿干了满哥谭蹲？
要知道这些家伙轮船看起来可不久就要进入哥谭码头了。
鬼鬼祟祟，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但一时半会儿卡拉还真想不到他们到底想干嘛，只大概能猜出这些家伙好像是暗中盯上了什么人。
至于到底是什么人——
那总不可能是布鲁斯韦恩。
不然就像是系统说，那胆子也太大了一点。
【我们暂时先按兵不动。】卡拉沉默了片刻，最终做下决定：【我找个时机试探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想干嘛。】
……
“所以我们真要去绑架布鲁斯韦恩了？”
另一边，正在被评价为大胆众人正堆堆叠叠挨在一起吃盒饭。
苦逼犯罪人员，在没有打出名声之前，连正儿八经一顿好饭也吃不了。
这就是哥谭现状，底层犯罪小喽啰们等着上头老板发工资，能拿多少钱，全看老板是不是好人。
碰上【急冻人】还好，像是【joker】那种，发工资都不够吃顿好。
但这肯定不适用于最顶层犯罪分子，也就是阿卡姆疯人院那一群。
【企鹅人】就不说了，科波特家族本身就隶属于哥谭四大家族，【企鹅人】自己还在哥谭有不少产业，缺钱那肯定是不缺。
至于说其他——嗯，你觉得日常能弄出来各种奇形怪状炸弹和机关，到底哪个能缺钱？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想在哥谭有一席之地原因——哥谭确乱，但如果能有一亩三分地，那绝对数钱到手软。
“可我觉得绑架韦恩风险还是有点高……不是说布鲁斯韦恩是正义联盟资助人吗？”其中一个扒了一口饭，含糊不清：“隔壁超人不会突然就来了吧。”
“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另一个喝了口水，鄙视：“布鲁斯韦恩喜欢集邮那是他自己事情，正义联盟那一群超级英雄和他可半点联系没有。”
“可不是还有……我是说蝙蝠侠，哥谭本地不是还有一只蝙蝠侠吗？”扒饭人反驳：“蝙蝠侠可凶多了，我听说超人都打不过他。”
“那也不一定，虽然蝙蝠侠确有报道声称他把超人摁着打……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有布鲁斯韦恩啊！”
“哥谭骑士和哥谭小王子。古老戏码，但也是足够鲜明弱点。”之前在屋里持枪男其中一个开口：“这可是我们调查了好久结果，放心吧，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绝对有一腿，只要韦恩在我们手里，蝙蝠侠投鼠忌器，绝对不敢对我们动手。”
“没错，蝙蝠侠绝对不会想得到，他情人已经被我们抓住，到时候——”
“我记得韦恩应该算蝙蝠侠金主来着？”一人忍不住打断。
“管他是情人还是金主，情人不错，金主更好！要是蝙蝠侠真敢动手，韦恩被我们弄伤，事后也绝对饶不了他！”另一人幸灾乐祸：“而且说不准到时候以布鲁斯韦恩任性，正义联盟相关赞助也得撤销，没了赞助，就正义联盟日常战损，你说他们针不针对蝙蝠侠？指不定要内讧。”
“……你说有点道理。”大家沉思片刻，纷纷附和。
谁说不是呢？这个世界钱就是一切，没见蝙蝠侠高高壮壮好凶一男，也臣服在了金钱威力之下吗？
这么厉害一人就白给布鲁斯韦恩那个花花公子糟蹋了。
哎……
但要这么一说，那要是韦恩到手，他们真说不准能顺利完成计划。
而且——“到时候说不定蝙蝠侠都要被迫失败呢！那我们可就出大名了！”
一人控制不住搓手手。
大家都开始激动起来。
不过说起韦恩——
激动众人中，也有稍微警惕人：“那布鲁斯韦恩真好抓吗？”
这倒也是。
众人不约而同停下扒饭行为，抬头看向彼此。
他们看到了相互之间眼底忌惮和担忧。
一个犯罪团伙肯定并非全部都是精英，和之前鲍勃进屋子里面那群持枪男不一样，现在在这里扒饭，除却极个别，其他都是乌合之众，简称炮灰那种。
他们不是不害怕，老实说，要不是为了钱，为了那大笔大笔美金，他们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还想在哥谭搞事。
现在还是对【布鲁斯韦恩】动手。
“要布鲁斯韦恩真是蝙蝠侠金主，两个人有一腿——”人群中一个脑子转稍微有点快这会儿也有点担心了，他指出问题：“他这应该算是大佬男人了吧？或许是大佬金主？蝙蝠侠能没给他点什么防身？”
有点道理哎。
不过，“韦恩应该没那么听话吧——他要真是身上带着蝙蝠侠东西，这每天晚上一个超模睡，能不被爆出来？”
就他们所知，哥谭那群记者对蝙蝠侠态度，那可就真是如狼似虎了，一个个恨不得趴在蝙蝠侠最常驻滴水兽上面怼着摄像头拍。
他们知道这群外来人知道韦恩和蝙蝠侠消息，还都是从这些新闻上面获取呢。
可惜蝙蝠侠最常驻滴水兽在韦恩大厦上面，那可不是谁都能去地方。
所以——“没事，韦恩身上应该没有，就算是有——蝙蝠侠东西又不是谁都能用和蝙蝠侠一样。韦恩那个草包，估计也就是个花架子，不用担心。”持枪男性中肯评价：“就算是他身上有什么呼叫蝙蝠侠东西，我们都在白□□动，蝙蝠侠是夜行生物，白天很少出现，等他反应过来，韦恩都到手了，那还怕什么？”
“实在不行，等抓到韦恩，为防止他身上带着呼叫蝙蝠侠东西，我们还可以把他直接扒光。”另外一个男人大胆提出设想。
对哦，也是。
大家一想，觉得就还挺可行，不由得给最后发言这位朋友点了个赞。
聪明。
最后发言男人不好意思搓了搓手。
谈论完了可怕【蝙蝠侠】，眼看着计划实施程度确很高，这群犯罪团伙这会儿也难免放松了一点。
气氛逐渐缓和下来，没了一开始紧张，大家索性又开始快乐扒饭。
清汤寡水一顿吃完，没吃饱也并非只有一两个。
但大家伙儿资金全部都用来购买即将进入哥谭码头那一批货，上头boss没发钱，一个两个钱包干瘪，自然也没那条件加餐。
况且接下来还有紧锣密鼓行动，吃完了饭也没必要凑一起聚着，干脆三三两两都回到之前地方，检查自己枪、聊天、或者补眠，准备应对接下来事情。
可并非所有人都如此。
要知道哪怕是一群乌合之众，也都是有头儿，持枪男属于核心人物那一块儿，虽然不是这一批人头儿，但也有着安排人权利。
简单饭后休息一小时之后，站在一边检查枪支他，就得到了上面发过来行动消息。
这一批人并非全部都要行动，他们还要留有一部分人用来交接看守。
因此快速交代完彼此任务之后，除却原本这一堆人头儿以外，剩下人里面，被持枪男带走了接近三分之二数量。
他们是这一次劫持韦恩主力。
而剩下一群人则需要留在这里，等着他们带着哥谭著名小王子到来，承担看守任务。
分工明确，看似毫无破绽。
直到差不多半个小时，其中一人对着其他人吆喝了一声：“水喝多了，我去撒个尿。”
“去吧去吧，快点回来。”小团伙头儿随手一挥，分外不耐烦模样。
那人：“行嘞。”说完，似乎是很急，也没多停留，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三分钟之后，门再度打开，这个男人回来了。
团伙头儿只是简单看了他一眼，确认这家伙就是刚才走那一人，之后就转过头来，也没多管。
屋内，安安静静。
撒尿回来那家伙蹲在墙角位置，似乎也是有点累了，这会儿也不吭声，就那么坐在地上。
一切，似乎很是平常。
但在无人知道特殊空间内，卡拉透过这个男人眼仔细观察着这个屋子构造和人员分布。
一边，系统很是无奈：【所以这就是你所谓好时机？安插间谍？】 w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