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好吧,程景渊是你们的神
乔月清瘦的身形站得笔直,清冷的眸子看着张小华,似乎还能看出对方眸底的得意和势在必得。
李红兵担忧的拉了拉乔月,“乔月,咱不跟她赌,她以为她是谁啊?咱不给她那么大脸,想说自己大笨蛋,让她站操场上对着西北说去,西北风大,还能闪了她舌头。”
刘涛听李红兵说话他站出来打圆场,“就是,张小华,你跟刚转学过来的打赌算什么英雄?谁不知道乡下的教学水平和咱们五中差得远了,有的地方教材还不一样,有本事跟一班的比去啊,真比过了,还能给三班争点光,乔月,不跟她赌……”
乔月突然勾起了唇角,“好,赌就赌,就按你说的赌。”
原本听李红兵和刘涛出来说话,张小华还可惜乔月肯定会借坡下驴。
听到她同意了,也立马高声应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乔月觉得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谁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马小静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小月,我听说你今天和别人打赌了?那个张小华怎么回事?他是不是故意针对你?班里那么多学生,他刚拿片去踩你的凳子,说什么忘记了,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她当然是故意的。”
听乔月这么说,刚打来饭的李红兵和李红伟同时把目光投了过来。
“怎么回事?你哪里得罪她了?”
乔月摇了摇头,伸手接过了李红伟递过来的午饭,道了声谢,也没有多做解释。
早晨她把目标直接放在张小华身上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转学过来这半个月,虽然和张小华接触不多,却能感觉到对方对她的敌意。
她自然没有得罪过张小华,可有时候就是这样,并不是你没有得罪对方,对方就不会记恨你。
一个人看一个人不顺眼的原因可以五花八门。
马小静更加担忧,“既然知道她是故意的,还和她打赌?你才转学过来,连五中的底都没摸清呢,和她打赌还不只有吃亏的份。”
李红伟坐在乔月对面,虽然什么都没说,可那眼神,也能看出来,他也听到了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乔月不想让他们替她担心,拿起筷子往嘴里填着米饭,说话随意。
“不过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闲的吗?不到半天,我打赌的事就已经人尽皆知了?”
马小静替她着急,“你怎么还有心思吃饭,赶紧的,趁这几天让李红兵给你说说五中高三的情况,还有那个张小华,我听说她虽然在三班,可她也是三班的尖子生,学习成绩还算可以,让李红兵给你讲讲她有没有什么弱点,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乔月看她这操心的小模样挑了挑眉,“小静,你光担心我没摸清五中的底?不了解张小华,难道不是应该担心我小学没毕业,肯定不会高中的知识吗?”
马小静闻言一愣,像才想到这个问题,认真的点了点头,“哦,也对啊。”
她看着乔月更加的担忧。
“那可怎么办啊?站在操场上喊十声大笨蛋,就算你能喊出来,以后恐怕在五中也呆不下去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后门生,会孤立你的,不过小月你放心,就算所有的人都孤立你,我也不会孤立……哎哟……”
马小静的话没说完,李红兵直接给了她一记爆栗。
“什么跟什么啊?谁说乔月是后门生?我看你就是个大笨蛋。”
“李红兵,你找死。”
马小静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握着小拳头去捶李红兵。
李红兵也不躲,等着她捶够了,又继续说,“你放心吧,乔月输不了。”
“你怎么知道?哦对哦,你们俩一班,又是前后桌,乔月的学习情况你肯定最了解。”
马小静一颗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了。
谁知李红兵哼了一声,“乔月什么学习情况?她上课除了睡觉也没见她干什么,我是相信程工。”
在一旁早成了背景板的乔月,“……”
好吧,程景渊是你们的神。
李红伟在一边突然低声开口问,“要不要我帮你补补课?这次月考是下学期第一次考试,难度不会很大,考试范围也应该是咱们开学刚学过的内容以及上学期的内容,也不知道哪个老师出卷子,如果知道哪个老师出题,我或许还能押几道,再等一段时间,估计就能打听出点儿消息来了。”
乔月连忙摆手。
“不用不用,我知道你们都为我担心,不过你们放心,我是不会输的,再说了,实在不行我不是还有程景渊呢吗。”
既然程景渊是他们心目中的神,就让这个神在他们心中屹立不倒吧。
果然听乔月这么一说几个人面露轻松。
“我就说嘛,小月你肯定能行的。”
“你什么时候说她肯定能行的?你刚刚明明说她会站在操场上,大喊十声自己是个大笨蛋,然后被全校学生孤立呢……”
“李红兵,你要不要这么讨厌,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赵梅梅注意到纪莹莹一边吃着饭一边不时的抬头望向了另一桌。
赵梅梅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一桌的情况,不由得冷哼一声。
“这个乔月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和小华打赌,以为能把她安排进一班她就真的成绩优异了吗?也不想想当初咱们孙老师为什么不要她。”
“或许她的学习成绩确实不错,我看李红伟每天都和她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红伟的性格也不是谁都能和他待到一块儿去的。”
纪莹莹一边挑着米饭,一边低声说道。
“哎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乔月能和他们待在一块儿,全都是仗着她有一个因公殉职的哥哥,你是不知道,就因为他那哥哥,几乎全研究院的人都惯着她,更不要说院长家的两个儿子了,就算心里再不乐意,面子上也要过得去呀,要我说啊,他们这都有些过头了,乔山死院里又不是没给他赔偿金,根本没必要再对他家里人这么委曲求全,弄得全研究院的人都欠他们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