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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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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铃兰攥着手绢, 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实在是萧随尘的模样同露出爪牙的野兽无甚差别。

    萧随尘双眼通红,该死的裴铃兰,打板子打的还是后背是想象打碎内脏吗?

    她把余潇潇扶到怀里, 急切的想要知道余潇潇的情况。

    谁知道这一抬起余潇潇的脸, 整个人都陷入了冰冷之中。

    侍卫站在另一边, 只看得见萧随尘捧起了余潇潇的脸,他察觉萧随尘的不对劲儿。

    一向安静的他,缓缓问了句:“三公子,怎么了?”

    萧随尘的手指颤抖, 轻轻落在余潇潇的脸上。

    余潇潇这张脸的美貌完全可以从自己身上看到, 现在,就是这张无双的面容, 一条长长的血痕刺痛萧随尘的眼睛。

    “娘亲……”

    没错, 是裴铃兰做的。

    她冷眼旁观萧随尘的歇斯底里, 这对母子的存在一向是羞辱人的存在。

    “是你!”

    还是这双凶戾的桃花眼,裴铃兰平静与之对视:“是我。”

    母亲……

    萧厉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一句话都插不上。

    他只能静静看着裴铃兰与萧随尘水火不容。

    “尘…尘儿……”

    正当萧随尘心中怒气不散, 正勇斗狠的心要压制不住时。

    怀里的余潇潇醒了过来。

    “娘亲。”萧随尘不再顾忌裴铃兰,迅速去看余潇潇。

    余潇潇伸出手, 碰触萧随尘的脸,是一片冰凉的温度。

    “尘儿, 你受苦了。”

    “你说什么呢, 娘亲,分明受苦的是你啊……”萧随尘抓住余潇潇摸上来的手,并用脸颊在上面蹭了蹭,这副模样似乎又是往日的软糯少年。

    “傻孩子,你没事儿就好。”

    “……”

    萧随尘沉默到失语, 双眼映着余潇潇的脸庞,一片温情。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都已经这样凄惨了。

    萧厉竟然还会觉得很嫉妒,嫉妒萧随尘与余潇潇的亲近,这样的温情。

    “娘亲…舅舅……”

    余潇潇似乎早就知道了,睫毛一颤,目光微闪。

    “也是命数吧。”

    “不,娘亲,是我杀的。”

    “你……”余潇潇的眼睛睁大,看清了萧随尘面上的坚定,“最终还是……”

    还是被迫走到了这步。

    萧观苦心孤诣的锻造萧随尘,余潇潇是最明白的。

    萧随尘用额头抵着余潇潇的,像是幼兽渴求大兽的照顾,整个人放松而变得和煦。

    却是让人没看够时,萧随尘突然睁开眼睛,润湿嘴唇的干裂,在余潇潇身上汲取温度。

    退了满身的温和:“那王妃娘娘,什么实证就让尘儿好好见识见识吧!”

    萧随尘的转变极为迅速,这样剥离人格的本领也让萧观侧目。

    他也走进珠帘中,坐在上首位,“既然阿宠也做好了准备,王妃,你们相互对质也好。”

    萧随尘被侍卫架起来,隔着黑色的幕篱,萧随尘好像看到了一双凤眼。

    她借助侍卫的力起身,却发现有些头昏,又指了指余潇潇。

    侍卫这次却没有去扶余潇潇,反倒是萧观叫了个丫鬟将余潇潇扶到椅子上。

    余潇潇虚弱无力,胳膊拄在桌边,后背压根儿不敢后靠。

    “咳咳…咳咳……”

    听见余潇潇咳嗽,萧随尘忧心,死死抓着侍卫的衣袖仍然站直身体面对这裴铃兰。

    裴铃兰目光深沉,有好多话都在里面,不能言说。

    “尘哥儿是铁了心想要讨个说法了?”

    “大娘娘,事关尘儿血脉,尘儿怎么可能随意听信他言。”

    萧随尘分毫不退,气势上与余潇潇成了敌对的关系。

    “既然尘哥儿站着都困难,我也不耽误时间。”裴铃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尘哥儿,你母亲的字迹你该是认得出来的吧?”

    他们离得不远,但萧随尘没法子动作,也不能一步一拐的到裴铃兰身前去取这张纸。这样一来,首先从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萧观虽然坐山观虎斗,但还是对站在一边的萧厉道:“拿给你弟弟看。”

    弟弟,萧观还说萧随尘是自己的弟弟。

    萧厉心里一阵不甘,但还是从裴氏手中接过信纸。

    期间裴铃兰的手指划过他的手背,萧厉看向母亲,里面都是警告不满。

    萧厉转身,走到萧随尘的面前,把信递了过去。

    萧随尘拿在手里,粗略看了一眼。

    无非就是一些情意绵绵的语句,以及带着暗示的,照顾好我们孩子,也就是自己这种话。

    萧随尘挑眉:“这是手抄版?”

    裴氏:“尘哥儿的忘性真大,都说了让你辨别字迹,焉能是手抄,自是原版。”

    萧随尘点头,让侍卫拿着这封信。

    侍卫也听话的拿在手里,而萧随尘把自己散开的头发拿在手中,将发丝间的雨水一拧。

    雨水浸湿了信纸,裴铃兰大喊:“萧随尘,你莫非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销毁证据!”

    “大娘娘,摄政王殿下都没说什么,您激动做什么。”萧随尘轻抬眉眼,下巴微扬,“这张纸上什么都没有,用水浸了字花得厉害。”

    然后,萧随尘又低下头闻了闻。

    除了带了点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就更加确定。

    “伪造信件这种事,向来常见。大娘娘看来是不知道,我娘亲出自商贾之家,做生意的最是忌惮造假。

    所以,面对往来交流的信件都是放在心上,自有一套确保安全的手法的。”

    萧随尘神色平静,任是谁也看不出她现在眼前花得很。

    只有架着她的侍卫,觉察到原本极低的温度渐渐隔着衣料变得炙热。

    “母亲与我,我们所用书信经过浸水都会出现特有的标记。”

    “你自然可以现在胡说一通!”

    “是否如此,还请摄政王找来我与母亲过去信件一试便知。”

    萧观果然吩咐下去,裴氏冷哼:“这样私密的事情,谁会留下是自己的铁证,你母亲或许就是因为其他带着印记所以与人私通才不加以自己的标识。”

    “大娘娘,这个想法,是不成立的。”

    萧随尘撑着侍卫,扣了一下手上的伤口,好刺激自己清醒一些。

    “凭什么不成立?”

    “原因您自己也说了,这等私密之事谁都恐惧被抓住。如果不留下任何印记,难不成任凭旁人抽了一张纸模仿自己诬陷自己惹得一身腥吗?”

    “再者。”萧随尘体温越来越高,基本全靠着侍卫的支撑,那侍卫也足够可靠撑着萧随尘一动不动,“我与娘亲用的墨,是连州的小香墨。一旦用水化开,小香墨的香味便会流散,可保十年。”

    “小香墨一块就价值连城,你们母子都用?不说旁的,你每日上学堂,听厉儿说夫子罚得字帖并不少。哪里个个都用的小香墨。”

    萧随尘桃花眼清冷,抬眼看了看裴氏又落在萧厉身上:“看来兄长是没少关注我,这等混学堂,插科打诨被罚了的小事儿都要告诉大娘娘。”

    “不是,我……”

    萧厉听了想要解释,却见萧随尘压根儿就没在意,只不说顺口说的想要添堵的话。

    “余家在皇京是出了名的富有,支持一下自己的女儿开销又能如何?再者余家经商,同连州小香墨也有生意往来,以低于市场价购入再自己使用,也并不出奇啊。”

    “萧随尘,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余家怎么可能花这大价钱在笔墨纸砚上只是为了面上无光,曾让家族蒙羞的女儿身上享福!”

    余家如果真的这样在意,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来打探消息,或者为他们母子撑腰。

    所以裴氏认定这些只不过是萧随尘的托词,想要钻空子。

    萧随尘从胸腔里呼出一口浊气,“大娘娘,你真是过分瞧不起阿尘了。”

    萧随尘抬起头,首先对上的是萧厉的一双死鱼眼,心里不痛快也不想和他多交集,直直越过他再次与裴铃兰对上。

    且字正腔圆——

    “他们不心疼宠着母亲,可不代表我也是!”

    萧观原本还在喝茶,被萧随尘着突如其来的盖世英雄的霸总发言惊到。

    他微眯双眼,想要看透萧随尘。

    “你什么意思……”

    裴氏也不解,而后就看着萧随尘扭头目光放柔落在余潇潇身上。

    该死,这太诡异了!

    活脱脱的满脸深情。

    “赚钱吗,有了钱当然要用在在意的人身上。”萧随尘也放柔了嗓音,“小香墨与平日的香膏脂粉这些高档货都是我买回来的。”

    “不可能!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

    “毛还没长齐的,大娘娘是在说兄长吗?”萧随尘挑衅的目光看得萧厉牙痒痒,“看来兄长观察注意我还是不够周到啊。向来也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出丑的上面。”

    萧随尘双腿开始站的打颤,咬紧牙关死活撑住,然后就有一道力让她腾空而起。

    原来又是这个侍卫,将她抱了起来。

    真是和心意啊,萧随尘把头靠在侍卫肩膀,隔着幕篱与那双凤眼对视。

    谁料侍卫挪开了目光,萧随尘也没有深究的心思,接着说:“我自有商贾血脉,自然不肯做亏本买卖,京都大半公子子弟都与我有金钱往来。您不是想知道这些东西价值不菲,我因何会眼睛也不眨一下的买下来吗?原因都在这里。”

    萧随尘抬起那只血淋淋的手,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以本金翻高利,再以利滚利。总是会小赚一笔的,更不要说是这些贵胄世家,开口不低又好面子的冤大头了。”

    “你…你在京都房贷!”

    萧厉沉声惊讶,萧随尘点头:“要不然为什么,他们会把我这个外室私生子当作香饽饽呢?兄长,你还真当我是朵带着花香的大花朵,周边跟着的是一群傻不拉几的蜂蝶吗?

    无论什么都要付出一点东西才能有所收获,这也是我不懂你平时惯会摆脸子却妒恨我有些朋友的原因。”

    “……”

    萧厉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被萧随尘给教育了,他别开视线。

    此时拿萧随尘母子以往信件的奴仆回来,将浸水的信件交给萧观。

    萧观果然在信纸尾款看到小型且十分特殊的图标,凑近已经花掉的墨迹,阵阵馨香入鼻果然是连州小香墨。

    只有信件或许还说不得什么,奴仆又将萧随尘平时被罚抄写的字帖浸湿给萧观看闻。

    是连州小香墨。

    萧观禁不住挑眉,这小兔崽子倒是会享受。

    “就算书信可以造假,那人总不能吧,”裴氏遥遥与侍卫怀里弱不禁风的少年对视,“物证可算是无效,咱们还有人证。”

    “哪里来的人证?”萧随尘轻声问,有些有气无力。

    “就在……”

    “你于半月前,我走后收买了个落魄书生,我是知道的。”萧随尘一下子抢了裴氏的话,见裴氏还要死鸭子嘴硬,萧随尘紧盯着萧观。

    “以摄政王的面子去趟乔国舅府,问一下乔大公子就可知。我知道,大娘娘想说我素来与乔改交好,这样的证词并不作数,可当天见到的并不只有乔改一人。总不能东宫殿下的话也是假的吧。”

    “……”

    自然是没有办法去找东宫的,皇室尊贵,就算不是一只独大,也是不容置喙的。

    况且,若是真的惊动皇室。

    裴铃兰眼中寒意森森,萧观怕是不会罢休。

    原来萧观的眼光真的没有错,把这小崽子接来,一口一个阿宠叫着就是来膈应人的。

    萧随尘一直以来都知道,会有裴氏来质疑自己血脉的祸端。

    况且,自己还有比血脉更重要的一层危险就是性别。

    这让萧随尘不得不处于防备状态,早早就想过应对的办法,所以现在手到擒来。

    就是没想到碰上了萧观要逼迫自己,默认裴氏阻止自己进府。

    “大娘娘要不要请东宫与乔大公子一起来认一认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证呢?”

    这就更是挑衅了,萧随尘的一举一动都迎着裴氏的刀子向前,偏偏胸有成竹。

    萧厉此时此刻一颗心不断下坠,这一切萧随尘都解决得游刃有余,明显是早就备下会有今天这样的祸事。

    换句话说,未雨绸缪的本事极好。

    倘若,萧随尘的手段准备不是用来自保而是……

    那时又会怎样呢?

    “呵,可究竟是不是血脉,还是存疑。萧随尘你敢不敢滴血认亲!”

    萧随尘头抵在侍卫的肩头,闷声大笑。

    笑声愉悦,又带着嘲讽。

    为什么几乎每一本身世存疑的小说都会有滴血认亲这狗血桥段啊!

    萧随尘可怜裴氏,连滴血验亲没有科学依据都不知道。

    “大娘娘,你若想来,那便来吧。”

    萧观见萧随尘也是同意的,眉目里含着笑意。

    萧随尘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萧观怎么可能不知道。

    倘若不清楚,又怎么会这么迂回的锻造她。

    总之一碗清水上来,萧随尘又示意萧观拿一个茶几上的空杯子。

    萧观也没多问,极为了解的拿那只空杯在裴铃兰没注意的时候,舀了那碗清水。

    现在显然是两杯一样的清水,萧随尘拍了拍侍卫的肩膀:“过去。”

    但萧厉看到了,他心里面有种不好的预感,却无法出声提醒裴氏。

    “是摄政王先还是尘儿先呢?”萧随尘看向萧观,萧观面露慈祥。

    “阿宠还是孩子,自然是为父先。”

    真是好笑,萧随尘眉宇淡淡,现在自己浑身都是伤,随意在个伤口扭一下,就能出血。

    非要如此,装作父慈子孝。

    但既然萧观想要这个效果,萧随尘也给他面子:“自然,尘儿都听爹爹的。”

    好一对儿父慈子孝的场景,裴铃兰的眼睛里冷意不减,盯着萧观拿了银针刺破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在清水中。

    然后,在侍卫怀里的萧随尘解下包裹手掌的手绢,把手指按压在上面,生生压出一条血痕。

    同样与萧观一样风轻云淡的滴在清水中。

    众人屏住呼吸,就是余潇潇都觉得自己将要晕倒。

    萧随尘的确是萧观的骨肉,这一点绝对没错,可裴铃兰一定会动手脚。

    果然,两人血滴进去,各自有自己的形态,并不相融。

    “怎么会……”余潇潇呢喃。

    萧厉的眼睛也瞪大,他是相信萧随尘不是自己弟弟的,但直到这样的结果摆在面前还是不由得震惊。

    “果然,萧随尘,如今滴血认亲的结果就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裴氏的确动了手脚,清水不加料谁的血都会融在一起,这一点决定采用这个方法之前,裴氏已经实验过了。

    所以,她在水里面加的是不相容的东西。

    她这样自信,胸有成竹的趾高气扬。

    就见丹寇手指也摆弄得高高在上,仿佛萧随尘从这一刻开始真的被定上了污秽玩意儿的头衔。

    她甚至想在心里面狂笑,多么愚蠢,余潇潇当年抢不过自己,现在她的儿子照样抢不过自己的儿子。

    她的开怀都放在脸上,但见无论是萧随尘还是萧观都是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样子。

    “你…你们……”

    “王妃啊,你出身首辅世家,作甚走到使用卑劣手段的地步。”萧随尘似乎是感叹一声,一瞬间她想到无数小说里,地位崇高,家世良好的贵女最终一个接一个踏上了一条恶毒路的结局。

    裴氏再怎么逼迫她,虽然恶心,没有人性最起码关明正大。

    现在,裴铃兰用了这么个方法,已经不一样了。

    萧随尘感叹,可怜的不是裴铃兰,而是在小说世界的自己,看他们在狗血路上最终变得面目全非。

    而自己,才知道,其实并没有必要非要走到这一步。

    侍卫环着萧随尘,此时萧随尘身上滚烫的温度上他的手发颤。

    甚至胆怯去触碰萧随尘,但还是尽了自己的能力,托举给萧随尘力量。

    “你在说什么?莫非你小子不肯接受结果,疯了不成!”

    裴铃兰定定盯着萧随尘,但回答她的是萧观。

    “厉儿,你过来。”

    萧观把萧厉招呼过来,自己再一次将血滴入空杯。

    萧厉心中忐忑,不知道为何,他莫名生出退却。

    “你来。”萧观拿个根新的银针递给萧厉。

    萧厉身上可没有伤,就接过银针刺了上去。

    鲜红的血珠涌出,裴铃兰才反应过来。

    “厉儿,不要!”

    可她又能阻止什么呢?

    萧观注视着萧厉把血滴在杯子里,时间静止,气氛变得比刚才还要安静焦灼。

    然后——

    “不可能!”

    萧厉不可置信的后退,“这不可能!母亲!”

    他无助的看向裴铃兰,裴铃兰只好垂下双臂:

    “这场闹剧,就结束吧…”

    所有人都知道她动了手脚,还能怎么办呢。

    还真是场闹剧,一切就像中断的视频,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退下。萧观盯着萧随尘,萧随尘被侍卫放下。

    有些摇摇晃晃,双腿站不直,但还是背脊挺直的看着萧观。

    萧观不言语,等看到萧随尘如今仍旧端挺的脊背,目光变得柔和:

    “做的不错!”

    萧观终于走了,萧随尘觉得自己身上烧了一团火,将要把自己燃成灰烬。

    她挪到余潇潇身前,双目含着氤氲的看着余潇潇脸上的伤口。

    “娘亲…对不起……”

    余潇潇听后心里不是滋味,想要说着安慰的话,却又听到萧随尘软糯到可怜的嗓音。

    “娘亲,请求您照顾我…”

    “尘儿!”

    余潇潇大惊失色,就见萧随尘直愣愣倒下。

    背后伤口虽疼,但余潇潇到底比萧随尘伤的轻。

    她把萧随尘按在怀里,滚烫的温度似乎也要将她融化。

    原来萧随尘硬生生挺到一切尘埃落定,才敢晕倒。

    余潇潇双目含泪,尘儿这是怕女儿身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曝光。

    这个孩子,到底想了多少啊!

    “好,娘亲照顾你…尘儿就好好睡一觉吧,你太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匆忙,效果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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