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朱樉:那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
“吴显扬,这里是乾清宫,不是你装神弄鬼的地方,你若真有神算,不如去城隍庙给人算卦好了!”
吴忧话音刚落,朱元璋还未说话,朱樉却是率先嘲讽了起来!
与朱樉同时进京的朱棡,见二哥接二连三的针对吴忧,面露疑惑之色,低声问道:
“二哥,这吴显扬与咱们第一次相见,他到底哪得罪你了?竟让二哥你,如此针对于他?”
“三弟,待会儿二哥再告诉你,我倒要看看这位“神棍”,到底玩的什么花活!”
虽与朱棡说着话,可朱樉锐利的目光,却从未从吴忧身上挪开过!
就在这时,眉头微皱手拿玉如意轻轻敲打着背部,在乾清宫内缓缓踱步的朱元璋,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凝视着吴忧,道:
“咱朱元璋身体健朗,龙精虎猛,每年添上几个皇子、公主,倒是毫不为奇,不过”
说着,朱元璋双眉微挑,缓缓上前两步,嘴角露出了一缕莫名的笑意,缓缓说道:“不过,皇子还未降生,至于姓名,连咱自己也不清楚,你小子竟能提前知悉?”
“不如这样,假如这两位皇子已然降生,皇上您在心里给这两位皇子分别取个姓名,待您想好后,臣再告诉你?如何?”
见吴忧竟仿佛智珠在握一般,朱标朱棣等人纷纷屏住呼吸,极为惊奇的望着朱元璋与吴忧二人!
在众人的目光中,朱元璋先是微微点了点头,而后背负着双手,目光凝视着殿外!
而吴忧则是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无论是从神情,亦或是从那稳如磐石,无一丝颤抖的手掌,众人不难看出,吴忧似乎已是胜券在握一般!
就在这时,凝视着殿外,久久未语的朱元璋,缓缓转过身,“两位皇儿的名字,咱已经想好了!显扬,若果真如你所言”
说着,朱元璋指了指龙案上的地图,神情肃然道:“那么此物 乃是国宝!”
“皇上,借笔墨一用!”,拱了拱手,吴忧缓缓上前,随手取了一支毛笔,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出现了两个 不忍直视的大字!
“初、晖?”微俯着身子看了半晌,朱标终于认出了宣纸上 犹如狂风乱云一般的两个大字,低声念了出来!
朱标话音刚落,朱樉朱棡朱棣等人不由的直起身躯,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负手而立的老爹,期盼答案的揭晓!
可由于他们几人光顾着“识别”宣纸上的两个大字,却并未看到朱标念出那两个字之后,朱元璋脸上一闪而逝的震惊之色!
{之前吴忧不知自己身份,出于好意提醒,曾预言过济宁侯顾时,以及时任宰相权侵朝野的逆贼胡惟庸等二人的下场,
虽一一得到证实,却多少也能有个牵强附会的解释,或许吴忧此人天纵奇才,如刘伯温一般,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一些事情!}
{而后又于误打误撞之间,继而揪出了隐藏在东宫,害死杀才常遇春,及先长媳常氏,继而暗中谋害发妻的毒蛇吕氏!
或许之前的一切,都可以用这样那样的理由 勉强给出个解释,可龙案上两位还未诞生皇子的姓名,皆是自己临时所想,这 该如何解释?}
深深的看了一眼吴忧,朱元璋并未多言,转身大喝一声,“二虎!”
“皇上有何吩咐?”,朱元璋话音刚落,二虎犹如幽灵一般,迅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将龙案上的地图,给咱存入珍宝阁,妥善保管,若有丝毫损毁,提头来见!”
“遵旨!”
“记住,此物乃国宝,亦是绝密,若有丝毫泄露”
“卑职明白!”虽然朱元璋并未言明后果,但二虎又岂能不知?
打了个冷颤之后,二虎小心翼翼的将地图收好,犹如捧着烫手的山芋一般,异常小心的朝珍宝阁而去!
望着这一幕,只要不是傻瓜,都已明了此次验证的结果,只有朱樉,犹豫了片刻之后,却依旧有些不死心,
“父皇,您给未来两位皇弟取的名字,真被吴忧给猜出来了?”
微微抬了抬手,朱元璋并未回答朱樉的废话,收回了凝视着二虎远去的身影,转身拍了拍吴忧的肩膀,“坐下说话!”
“原本咱以为大明的疆域,东临大海,南至闵越,西抵巴蜀,北达荒漠,大明之疆域 虽比不得盛唐之时,却也足堪自傲了!”
说到这里,朱元璋颇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感叹道:“直至今日才知,我大明之疆域 亦不过如此!”
“皇上明鉴,时至今日,我华夏版图,大明疆域,可谓是称雄世界,顾盼八方!不过”
说着,吴忧淡然一笑,凝望着皇城外,悠然说道:“不过,若是能继续拓展疆域,给后世子孙打下无穷无尽的疆域,又何乐而不为呢?”
随着吴忧的话语落下,朱元璋眉头微皱,仿佛在衡量着什么!
一旁昂然而立的朱标,在凝思了片刻之后,竟不由自主的微微点了点头!
而沉默不语的朱棣,则是精光爆闪,笼在衣袖里的手掌,紧紧握起,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朱棡则是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似乎已有一丝困意!
而朱樉不知为何,对于吴忧,竟莫名的有着些许敌意,犹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驳斥道:
“拓展疆域,于你吴显扬口中,竟如此轻描淡写,似乎反掌之间,就能让我大明夺的无尽疆域一般,
真是稚子之言,可笑至极!”
对于朱樉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针对,吴忧早已不爽,冷冷一笑,起身道:
“身为藩王之尊,若只知防守,毫无拓展疆域之心,敢问秦王殿下, 这岂不是成了那什么什么么?”
“那什么什么 他娘的到底是什么?”一时尚未反应过来的朱樉,起身与吴忧四目相对,怒喝道:“你他娘的说话别藏头露尾,有本事把话说明白!”
望着激动的二哥,原本颇有些困意的朱棡,极力憋住笑意,为其解惑道:
“二哥,你也是气糊涂了,毫无拓展之心,只知防守的那什么什么,还能是什么?
自然是 守户之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