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开诚布公
周禾川又重新躺回被子里搂着秦瑶哄，但她的眼泪似乎就像开了闸似的，怎么也停不了。
他明显感觉衣服前面被哭湿了一片，有些无奈：“秦小瑶，我不该故意惹你伤心的，我知道错了，别哭了好不好？或者，你打我骂我都行，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你…嫌我丑，果然是…有新欢了，喜新…厌旧。”秦瑶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但啜泣声减弱。
“强词夺理，秦瑶，你这过分了啊！我又没真的去找，你还骗我要订婚了，我都还没哭呢！”周禾川感觉她已经停止哭泣了，将她头抬起，四目相视。
“又没不准你哭，还没见过你哭呢！”秦瑶嘴一撇，很没良心地说。
“哭过。”周禾川像是陷入了回忆，不断吐露着曾经的伤痛，“分手前一晚，我…偷看了你的手机，大概猜到你就快不要我了；
分手当天你走了之后；
冒着大雨装可怜求复合，我也哭了，只不过雨遮挡了我的狼狈；
在英国无数个失眠的深夜，想你想到崩溃，尤其听到叶晴窈的名字pmzvsgw；
你答应和沈赭在一起的时候，我看着满街的车来人往，心里独自下了一场雪；
……
最近一次，知道你要订婚的时候，我想着就这么把你困一辈子，但转念一想既然那是你想要的幸福，那不如就放手吧！
今天本来是真的想放你走的，但是昨天无意听你助理吐槽公司传闻真的愈演愈烈，还听说你对我有意思，我才出此下策逼你承认对我有情，但我发现我真的糟糕透了，这都能惹你哭。”
秦瑶听着他的经历，桩桩件件就像一把把刀子割在了自己心口。
她知道的那些，在经历前她早就被打了预防针，也做足了心理建设，但对他而言却是突如其来的打击，猝不及防。
她不知道的那些，曾经无数个深夜她也总会想到他，但她更多的是有情人难成眷属的伤心与悲痛，而他则多了一层对自我的否定，她那些话想来真的太伤人了。
“周禾川，那你……”秦瑶哽了一下，“我对你那么不好，你干嘛还要原谅我。”
“因为再多再深的伤痛，比起失去你，都不值得一提。”周禾川早已收起这段时间强装的冷漠，此时目光柔和地看着她，眼里暗含深情。
“周禾川，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呜呜呜……”秦瑶扑进他怀里，一秒钟后嫌弃道，“你衣服都湿了，抱着不舒服，那就全脱了吧？”
“你给我脱。”周禾川半坐起身，此时颇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侧躺床头看着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秦瑶也不扭捏，直接起身也不顾自己没穿衣服，起身帮他解扣子，动作却是又慢又缓，磨得周禾川快没了耐心。
“秦瑶。”周禾川叫了一声催促。
“急什么？”秦瑶扯开他的衣服，手指划过胸膛，顺着往下，细致地抚摸腹肌处的纹理，引得他一声性感的闷哼，秦瑶更兴奋了，动作也更加肆意大胆起来。
“秦瑶，我看你是欠的。”周禾川拿回主动权，没一会就将身上的束缚褪了个干净。
“周禾川，你别碰我那里，之前不还嫌弃说我一马平川？”秦瑶感受着他的动作，开始抗拒着想翻旧账。
“嗯？”周禾川头从她胸前抬起，眼里的欲火像是要把她吞没。
“乖一点，你知道的，你越反抗，我就越”周禾川在她耳边顽劣地吐出两个字，“兴奋。”
起先他还是极尽温柔，只是后面就越来越失控，就像是想把她揉进骨血。
秦瑶默默承受着，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眼皮已经睁不开了，只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声祈求：“我不介意你是突然起意又回来找我，但是你要是这次还是想骗我，那就骗久一点，一辈子行不行？”
尽管已经有万语千言想对他说，但她实在是有点累，蚊哼般地应了声“嗯”。
“我听到了，你答应骗我一辈子的，不准离开我了。”周禾川重复絮叨着，翻来覆去就“骗一辈子”这样的话。
秦瑶心里却默默纠正着：好傻，不是骗，是爱你一辈子，伴你一辈子。
秦瑶第二天睁开眼就看到了眼都不眨看着她的周禾川，不适地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他，不满地嘀咕：“干嘛？一大早的思春呢？”
“满园春意都在我怀里，我思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还记得昨晚说的吗？”周禾川将她圈进怀里。
“我说什么了，是快点还是你技术好烂？真的是，不从自身找原因大早上地骚扰我。”嘴上这么说着，秦瑶还是往后挪了挪，肌肤相贴。
“秦瑶，大早上的你非要作吗？”周禾川作恶地动了一下。
“没没没，今天还要上班呢！”秦瑶不动神色地又挪远了些。
“我是老板。”周禾川意思是没人管得了他。
“哦，老板了不起啊！你是老板我又不是，我就一打工的。”秦瑶突然觉得两人的阶级对立，来自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较量。
“你一句愿意，就立马是老板娘了，所以，还记得昨晚答应我的吗？”周禾川不依不饶。
就在他以为秦瑶又要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却听到她坚定道：“周禾川，我这次不是来骗你的，是真的爱你，想伴你一辈子的。
我其实没和沈赭在一起过，如果那天你能多待几分钟，就会发现我和他解释清楚了，我还看到了垃圾桶里的花。
我不否认是喜欢过他，但是初遇你起，我就很少会想到他了，后期更是一次都没有，让我不禁怀疑或许本来就没多喜欢吧。
离开你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不爱你，和你分开的这些年，我的心里、身体里没住过别人，你这么好，不该卑微求全的。”秦瑶知道有些事他心里发梗，但怕她再次离开，满腹委屈只能自己消化。
“嗯，我想一想大概就知道是他们逼的你，当年的我受制于人，诸多无奈，不过你放心以后就没有任何人和事会阻挠我们了。”秦瑶能感觉周禾川的手紧了紧。
所有荆棘阻碍，我都会一一铲除，然后全心全意去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