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跟他有关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跟他有关
夜思天说完提步离开,成兰亭惊愕的看着夜思天与自己擦肩而过。
这是怎么回事?
哪里?不对了。
“天儿。”成兰亭忙一步上前,握住夜思天的手腕。
几乎是立即的,夜思天用力甩开成兰亭握着自己的手,极不耐烦道,“成兰亭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的这么轻浮起来!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男女授受不亲?”成兰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嗤笑出声,“你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
夜思天面色不快的看着成兰亭,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对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做莫名其妙的动作。而且她现在头真的很疼,三天没睡,她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只想快点回去睡觉。
“成兰亭,我说了有什么事等我休息过再说,不要再纠缠不放了。”夜思天说:“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再怎么说,她心里还是认成兰亭这个朋友的,也不想双方都太难看。
不客气?
成兰亭声音微冷,“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夜思天见成兰亭没完没了的样子,也不跟他废话了:“来人!”
一声令下,宝华殿里的侍卫们都冲了出来。
夜思天对着众侍卫道:“他若是再追我一步,直接将人拿下。”夜思天说完再次提步离开。
成兰亭下意识的向前移动一步,下一瞬间,宝华殿里的侍卫皆拔剑而起,指向成兰亭。
成兰亭站定,看着周围的利剑,又抬头看着头也不回的夜思天,看着她消失在眼前,动也不动。
然后,他看到韩靖琪出现在视线里,“都退下。”
侍卫收剑,离开。
成兰亭半点也不关心,只看着韩靖琪:“发生了什么。”
成兰亭来找天儿,他们是知道的。没人知道该怎么跟成兰亭提起这件事,所以他们就让他先来见了天儿,然后等着他来问。
“回我宫里,我慢慢跟你说。”韩靖琪转身走去。
成兰亭提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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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思天是被饿醒的,她坐起身来:“绿柳,春喜。”
在外殿守着的两人立即走了进来,“长公主。”
夜思天摸着饿扁了的肚子,“拿些吃的过来,我快饿死了。”
“小厨房里一直备着呢,我这就去拿。”春喜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绿柳则走过来帮着夜思天穿衣,夜思天一边穿着一边问道,“对了,我睡多久了?”
“长公主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呢,这会天刚亮。”绿柳回答。
夜思天微吃惊:“我睡了这么久?”
绿柳点头:“是啊,要不是太医说你真的只是在睡觉,我们还以为长公主是昏迷了呢。”
“怪不得我这么饿呢,加上睡的这一天一夜,我都快四天四夜没吃东西了。”穿好衣服的夜思天看着门口的方向,“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春喜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话间刚落春喜已经端着饭菜进来了,“长公主,你这么久没吃东西了,不能一下子吃的太油,所以就给准备的清淡了些。等明日就给我准备你喜欢吃的烧鸡。”
夜思天在桌边坐定,“没事,我现在已经饿的不挑了。给我什么都吃。”说完她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长公主,你慢些吃,别噎着。”春喜给夜思天盛了碗汤递到她的面前,“喝口汤,润润胃。”
夜思天点头,接过汤一口气就喝了个干净:“恩,这汤好喝,再给我一碗。”
韩墨卿进来就看到夜思天狼吞虎咽的吃着早膳。
“娘。”夜思天看见韩墨卿进来,抬头唤了声。
韩墨卿在夜思天的身边坐下,“你慢些吃,又没人跟你抢。”
夜思天笑了笑,“我这是饿坏了,对了娘,你用过早膳了吗?”她本来也想着改口叫母后的,可是改了几声后还是有些不习惯,就决定不改了。反正爹娘跟二哥也都不在意。
“吃过了,跟你爹一起吃的。”韩墨卿慈爱的看着她,“你吃吧,娘等你吃完。”
夜思天这顿饭足足吃了小半个时辰,若不是韩墨卿见她吃的实在是有些多,及时制止了她,她怕是还要再继续吃下去。
“你这么吃是会积食的。”韩墨卿替夜思天擦着嘴角,看着她一脸笑意脸上也带着笑意,“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孩子一样。”
夜思天抱住韩墨卿的腰,头靠在她的肩上,撒着娇,“我本来就是个孩子,一直都是娘的孩子。”
“你这一辈子都是娘的孩子,但却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笑笑都已经做娘了,你也该嫁人了。”韩墨卿说。
夜思天坐直了身子:“娘跟爹不是一直都说,让我晚些嫁人吗?爹还说过,我这辈子若是遇不到想嫁的人,可以一辈子都不嫁啊?”
韩墨卿伸手将夜思天垂落在额头的发丝拨至耳后,“爹跟娘确实这样说过,现在我们的想法也是一样的,如果你一辈子都遇不到想嫁的人还是可以不用嫁的。但是天儿,娘有件事要跟你说。”
见韩墨卿一副认真的表情,夜思天问:“是什么事啊?”
“如今兰亭已经回来了,这件事也必须跟你说了。先前我们一直想着,他还没回来,提前告诉你了也是徒增你的烦恼。但是现在再不跟你说,对兰亭来说就太残忍了。”韩墨卿说。
“兰亭?娘,你跟成兰亭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吗?”而且,为什么娘的表情沉重的让她有些害怕,她下意识里突然有些不想知道娘要跟她说的事情了,“娘,我可以不知道吗?”
韩墨卿摇头:“不行,这件事你必须知道。这也是你这一年多以后,最不该,最不能忘记的事情。”
“是是跟成兰亭有关吗?”夜思天猜测道。
韩墨卿点头,“恩,跟他有关。”
“那,那娘你说吧,我听着。”既然她必须知道那也就不逃了,反正总要知道的,她想,经历了失去雪阡姨的痛以后,也没有什么事情是她接受不了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