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遭遇袭击
“张叔可知他要去多久?” 噬魂殇的发作已经算不准时间了,若是刚好在这几日发作,那就大事不妙了。
若是噬魂殇控制他的心智,致使他滥杀无辜可如何是好。
“不知,少主只是再三交代让老奴照顾好你,并未说自己何时归来。”张叔摇了摇头。
照顾她?她有啥好照顾的,自从他说了要带她见一个重要的人,她每日药喝的都快成了药罐子了,恨不得身体能一下子好,更别说她悄悄离开了。
“张叔,你帮我备马,我去一趟凤凰山。”他可别中毒死在了凤凰山,要不然到时候她仇没有得报,连那个至关重要的人都没有见上一面。
“这”张叔犯难,将军走的那日,再三叮嘱,不能让她单独行动,可现在她竟然要去凤凰山。
若是回来怪罪,可没有人能承担。
“张叔放心,他不就是不放心我一个人行动吗,我把白竹带上不就行了,白竹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只是若是我们去晚了,有事的就是将军了。”看得出来张叔的纠结,她也不会为难张叔,毕竟在将军府,张叔待她的好,她都记着呢。
张叔一听事关将军安危,也不再犯难,吩咐下人准备了两匹马。
“江姑娘,这是将军府的令牌,你带上或许能用的上。”张叔相信江姑娘的为人。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多多少少也是了解她的为人,若是将军真的有难,那就只能靠她了。
江挽离收下张叔递给她的东西,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开始动身启程,若是不停不歇,从京城往凤凰山都要三天的路程。
希望他在这三天相安无事就好。
丞相府书房内。
“爹爹为何不让我跟文卿哥哥一同前往凤凰山?”柳苒苒实在不解,她在他面前求了那么多天了,爹爹怎么还是不让她去呢。
“凤凰山山势险峻,常有山匪出没,你跟着去干什么,若是你出了事,我怎么跟你娘交代?”柳相一甩衣袖,生气的质问自己这不懂事的女儿。
“既然这么凶险,为什么还要派文卿哥哥前去,就不能随便派一个别的能打仗的吗?”柳苒苒的小性子越发任性。
柳相真是无言以对,自己怎么教出这么不懂事的女儿,他说什么都有她反驳的。
“苒苒,这是皇上的命令,岂是你我敢违抗的?就算他这次不去凤凰山,日后肯定还会有更加凶险的地方让他去的。”
柳相苦口婆心,希望自己女儿能成长一些,别再把无用的心放在他身上了。
“爹爹,那你让我去陪着文卿哥哥吧,他武功高强,一定会保护好我的。”柳苒苒拉着柳相的手撒娇道。
“胡闹!不准去,你就在自己房间好好待着,哪儿也不能去,若是让我发现你跟了去,以后你就休想再看见他。”柳相苦口婆心半天全是白费,一把甩开她的手,生气的离开了书房。
子不教,父之过,平日里真是宠坏了,现在竟然如此大逆不道,连他的话都不听了。
“爹爹,爹爹。”柳苒苒哭喊着,只见他头也不回,绝情的离开书房,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若是她以后都不能再见到他,那她要怎么活下去啊。
凤凰山树林深处。
程景翰举手示意众将士停下,异于常人的听力似乎听见了什么。
“将军,此地不妙。”徐浪看了眼周围,好似有什么风吹草动,周围静的吓人。
程景翰眉头微皱,拔剑出鞘。
倏然,安静的树林里,危机四伏,锋利的竹剑从四面八方发射而来,来势汹汹。
程景翰挥剑抵挡着来势凶猛的竹剑,虽然来势汹汹,但是也伤不了他们分毫。
竹剑数量有限,虽有人受伤,可也受得不是重伤。
一伙人从树林深处走出来,手上拿了各式各样的武器,这些人凶神恶煞,一看就是穷凶极恶的恶人。
“你们就是这山上的匪徒?”程景翰眯着眼看着领头的人。
那个人脸上有个细长的刀疤,还是一只独眼,另一只眼睛用黑布蒙着。
“匪徒?我们可是好人,才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匪徒呢。”独眼看着程景翰,丝毫不害怕,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何人。
“你把你的领头人叫出来跟我们将军说话,你说的不算。”
方才说话的那人看上去虽然凶神恶煞的,但是都是徒有其表,实则胆小如鼠。
“你们是什么官?还想让我们领头的跟你们说话,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嘴上虽说着恶毒的话语,但是手上提着的刀具却忍不住发抖。
刚刚他布下了的陷阱,丝毫没有伤到他们分毫,可见这些人的武功高强,哪是他这种小喽啰能对付的。
但是又不甘害怕,只能撞着胆子面露凶恶来吓退他们。
程景翰可不想继续听一个胆小的白痴继续废话下去,身形微微一动,手上的剑立马就飞了出去。
刹那间,鲜血飞溅,方才说着狠话的人,瞬间人头落地,他要让这些人看看,说废话的下场。
眼看着领头的人人头落地,一帮匪徒开始逃窜,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听着,你们若是缴械投降,我们不杀俘虏,若是反抗,下场就如此人一般。”地上躺着的独眼,还在不断冒着鲜血,尸首分为两处。
“将军,将军,不要杀我们。”有一些有眼见力的,听了徐浪的言语,立马放下兵器大喊求饶。
“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好人啊,将军,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们。”一个看着确实老实本分的男人跪在地上求饶。
“是啊是啊,我们被迫当土匪,也是有苦衷的,我们的都是被逼的。”周围跪着的一片大男子人闻言,竟然都落下了眼泪。
这世道,若是可以,谁愿意当土匪呢,老实本分的守好自己的一方土地安分的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被逼的?”闻言,他反问,他倒是想听听是怎么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