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将军为我做主
身后的南宫辰听见动静,立马上前去安慰红玥,“红玥姑娘,不好意思。”
南宫辰想安慰红玥,但是根本不知从何下手,想扶着她又男女授受不亲,想说几句话安慰她,又不知从何说起。
程景翰的目光只顾着寻找消失的那个人,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含情脉脉的两个人。
他断定,此人武功了得,并且是个一等二的高手。
半响,这才回过神来,转身看着二人的样子,一脸的嫌弃写在了脸上。
“还不走?”程景翰叫唤了一声,白了一眼南宫辰,再有下次,他断不会来此了。
“走走走。”南宫辰朝红玥点了点头,然后随着程景翰离开了。
看着二人的离开,红玥整理了一下衣衫,嘴角笑了一下。
从怀里拿出刚才那人给自己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七日后城外竹林见面。
字迹工整,秀丽,一看就是个女子的字迹,刚才她也看出来了,那名“男子”是个女的。
这天下,武功数一数二,轻功了得的也没有几人。
这几日,江挽离整个人都要在将军府憋炸了,跟软禁一般,自从上次从红笙苑回来,她就再也没有出去过,每次想出去都会被拦住。
程景翰的毒也不发作,都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但是都这么多天没发作了,可能下次发作,会更加难熬。
江挽离走着走着又来到了那棵桃树下,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树在将军府长势极好,似乎还会每天有人给它除虫,浇水。
“喂,江挽离,你在将军府整日白吃白住,什么都不做,你好意思吗?”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江挽离扭头一看,原来是将军府的丫鬟,因为都是武夫,将军府除了洗衣的是女的,其他的都是男的。
可她自从进了将军府,跟这些女的还没说过几句话,倒是异于常人的听力经常能听见那些背后嚼舌根的话。
索性她干脆守好自己的一方天地,安安静静的做自己,让她们说去吧。
“这有何不好意思的,你若是有那本事,你也可以白吃白喝啊。”江挽离白了一眼那人,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
还没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呢。
她好歹是将军府的管事姑姑,她怎么能如此跟她说话呢,就连将军也不敢这么跟她说话。
“你有什么本事,不就是靠着爬上将军的床吗?将军还不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要不然怎么不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你,还悄悄的把你藏起来呢。”跟她一起的另一个年轻丫鬟就看不惯她,巴不得找个机会也数落,侮辱她一番。
江挽离来了兴致,看着这两个好像泼妇一般的人,她本来是不把这两人的话放在耳朵里面的,可是因为那句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入了她的耳。
“不娶我,难道娶你吗?”江挽离指着刚才说话的小丫头突然笑了起来,转头继续质问旁边的姑姑,“还是说娶你?”
姑姑听完,更加气急败坏了,她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能经得起她如此侮辱,还拿她如此调侃。
“你真是个疯子。”姑姑气的连喘了几口粗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你们在此喧哗什么?”身后,程景翰的声音传来。
江挽离闻言,嘴角一笑,接下来展现自己的柔弱一面。
“将军,阿离整日在府内待着,头疼欲裂,想出来走走,没想到就遇见了管事姑姑跟这位姐姐,她们说我说我”江挽离说完,还不忘抽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眼泪。
然后柔柔弱弱的朝着程景翰靠了过去。
“将军恕罪,我们我们没有”她们二人还是第一次见变脸如此快的人,上一秒跟她们说话的模样还是怼天怼地的,下一秒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呜呜呜,将军为我做主啊。”江挽离越哭越柔弱,整个人在他身上蹭了蹭。
“姑姑说的也不错,将军府不养闲人,既然在府内待着没事做,无聊的话,那就跟着姑姑去洗衣房洗洗衣服,锻炼锻炼。”程景翰一把将她推离自己身上。
既然想演,那他就陪她演个够,话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不给她反驳后悔的机会。
“诶?将军?程景翰?”他竟然走了,而且还把她都给了这二人。
他真是一点不帮自己,自己好歹是他带回来的神医吧,怎么能去做这洗衣打杂的工作。
“姑姑,你看这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原来将军啊,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呢。”身边的小丫头继续嘲笑的声音,本来还以为要是被将军听见自己说的话,可能会 大发雷霆,没想到她竟是个不得宠的主。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管事姑姑大声笑了起来,刚才还那么嚣张跋扈的一个人,此刻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你把这些都洗了,要不然晚上就没饭吃,我好歹也是在将军府待了十几年了,这点小事还是能掌管的。”
江挽离的目光随着她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大堆还没洗过的衣服堆在地上。
洗衣服?江挽离看着那堆衣服,计上心头,那就洗呗。
“好的,姑姑,我今日一定把这些衣服都洗出来,姑姑你放心好了。”江挽离答应的爽快,姑姑险些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将她安排好一切,就去各忙各的了,等晚点再来检查,要是没洗好,那就要接受该有的惩罚。
“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随时汇报给我。”离开后的程景翰转身就让徐浪监视着江挽离的一举一动。
这些日子他观察了几天,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她无非就是一天到晚都在房间里面。
“是。”徐浪抱拳点头。
江挽离看着地上这一堆衣裤,心里默默地向它的主人说了句对不起,随后拿出刚下自己藏好的剪刀,既然想让她洗衣服,那就要付出该有的代价。
这一干,她就干到了黄昏傍晚的时候,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她才悄悄把自己的剪子藏了起来,然后把一件又一件剪碎的衣物都晾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