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爱你
风忻最开始和商从舒交往的时候, 常常被闹的脸红耳热,她易腼腆,跟商从舒在学校牵小手逛下天鹅湖都紧张。
商从舒还喜欢在床上捉弄她, 在她脖子吹气, 挠她胸口, 不让她主动碰。
风忻什么都不能做,也不生气,只是抱着商从舒,和商从舒小声述说她身体被触碰后的愉悦。
她真的很顺从商从舒, 对商从舒有求必应。
或许是交往期间, 风忻终于彻底得到了商从舒的认可,她们开始一段热烈频繁的相拥, 在她们租的小房子, 从主卧到画室, 客厅到厨房,尝试过很多新花样。
直到商从舒出了这事, 风忻由心到身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不是对商从舒没感觉,她是怕会吓到时而懵懂迷糊的商从舒,会让商从舒不舒服。
偶尔商从舒也会清醒过来, 抱紧她,问她累不累,夜间亲吻她的唇,蹭入她怀里,跟她索求抚慰。
时间一长,风忻也养成了习惯,商从舒不主动要, 她的所有精力都会放在给商从舒洗澡洗头发,做饭收拾屋子,引导商从舒开□□流……
连商从舒的生理需求,也被风忻划为“照顾商从舒”的事之一,其次才是自己的感受。
风忻担心商从舒着凉,把淋浴的蓬蓬头挂在固定的位置,迎着温水,揽上商从舒柔若无骨腰背,低头衔吻。
微张的红唇犹如娇嫩玫瑰花,摇曳颤栗。
风忻的眼睛被水流冲刷着,睁不开眼,她看不到商从舒什么脸色,只想从心而为,勾着温软舌尖吮吻,意乱情迷。
商从舒快喘不过气了,才反应过来,气得在风忻唇上重重咬一口,她红着脸,底气不足的质问,“你、你干什么!”
风忻用手背抵着被咬过的唇瓣,有点疼……但不痛,被温热水汽淹没,很快就变得微痒。
她低低喘息,双眸落在浑身都湿透的商从舒身上,平静温缓的心跳,莫名变得悸动,“……不是要亲么?”
商从舒在风忻身上没用什么力气的踢了一下,羞恼道:“我问你怎么看我!什么时候要亲了?你故意的,想用这种事逃避问题。”
风忻双手扶住商从舒腰,没明白商从舒控诉的逃避问题是什么问题。
她在那张蔓红的脸颊上啄一口,哄着:“你想听我说什么?我说给你听。”
商从舒更生气了,直接被气哭,泪珠子吧嗒吧嗒掉,肩膀随着她阵阵抽噎轻颤,满浴室都是怜声楚楚呜咽。
风忻以为是刚才亲亲的事让商从舒不舒服了,手也不知道该放哪里,在商从舒腰上挪开。
她无所适从,又不可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我怎么看?嗯……我眼里的从舒,很善良,好可爱,有才华,是我最想保护的人。”
风忻抬手抚在商从舒发顶上,即便商从舒坐在扶手杠,比她要高出一些,她还是习惯性想摸头。
她眉头皱着,凑近商从舒那张雪霞般的白嫩脸蛋,“不哭了,洗完澡给你吹头发。”
商从舒圈住风忻肩膀,枕趴着,她没有再哭,心情稍微好受了一点,还是气得鼓囊囊,“你要说爱我才可以!”
风忻忍俊不禁,原来是要这个……
察觉商从舒带着杀伤力的视线扫过来,她立马忍下笑意,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描绘着商从舒蝴蝶骨。
她说:“嗯,爱你,最爱你,只爱你。”
回应给风忻的,是商从舒连连热吻,唇跟下巴脖子都被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商从舒从扶手杠下来站着,任由风忻把洗头发水,沐浴露,抹在自己身上,乖乖配合,没再闹脾气。
风忻拿起花洒把商从舒身上泡沫都冲洗干净,缓缓跪在墨绿色瓷地,膝盖浅浅抵着上面的浮雕,很快就红了。
她的从舒很喜欢,不会故作拒绝,不会说不可以,会情难自控按压她后脑,在她面前展露最真实的反应,热情接纳她。
……
在浴室足足逗留两个小时才出来,风忻拿干毛巾包住商从舒一头湿发,让人坐沙发上,她擦拭着。
“明天温阿姨从医院回来,过来照顾你。”风忻解释,“我要去工作室那边,下班后有个同事办的迎新会,可能没那么快到家。”
她没有和商从舒说要去查司机的事,担心刺激到商从舒,会担惊受怕到睡不好。
商从舒抱住风忻腰,“不要让我妈过来,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在家。”
风忻动作微顿,面上犹豫,“宝……”
“我现在很正常,不会有事的。”商从舒违心说道,她才不认为自己有病,但为了早点出院,她经常在医生面前表达自己能感觉到精神紊乱。
精神病人对病情没有自知能力,她只能尽量往这方面靠。
她在医院交过几个病友,有数学天才,有化学研究所出来的专家,还有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的学生,她们不过是看到了大多数人看不到又没办法感知的另一个世界,却被说成是精神病患者。
商从舒觉得这些人很可怜,想到风忻也把她当精神病看,她又来气了,在风忻腰肉上,张口隔着衣服就咬。
风忻揉揉商从舒腮帮脸,“你自己一个人真的可以吗?现在还有没有被别人监视的感觉?”
商从舒用鼻音发出连绵不绝的嘤咛,“没有啦,我知道那些都是幻觉幻听,不会被幻境吓到,这里是我们的家,很安全。”
风忻点点头,转身进卧室,把商从舒上回在家里写的纸条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