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新人旧人
十一月过后，张日隆就不再学琴，把时间放在了裁缝上。
织毛衣这种事情半天就学会了，而伴随着圣诞节的接近，女神服装公司的业务也越来越多。
张日隆带着针针线线和布料在办公室里学做衣服，打算做一个两个包的中间都带拉锁的胸罩。
正在专心做衣服的时候，女秘书走了进来。
李彩姬对着张日隆恭敬的说道：“老板，江南集团的总经理鱼惊涛到楼下了。”
“请他上来。”张日隆随口应了一下。
“是。”
张日隆的女秘书是外国人，首尔大学毕业。
秘书是林雅茹推荐培训送过来的，还有一个女秘书是立本人，东京大学毕业的鲇川知可子。
两个都是美女，偶尔和张日隆视线交错，或者是路过的时候也会有意无意的出现一些暧昧的动作。
不过张日隆不想把女秘书变成自家人。
要是每次都这样的话，不要几年，家里就住满女秘书了。
也考虑过男秘书，但是林雅茹是女的，她肯定自己用女秘书。
张日隆现在是服装设计师，服装设计师这种领域里，性取向有问题的男人太多了，所以最后还是忍了女秘书。
过了一会儿，鱼惊涛上来了，一起的还有鱼惊涛的女儿鱼江南。
“帅哥，你想我没有？”鱼江南高兴的走过来，热情的打招呼。
鱼江南从去年开始就喜欢张日了，是那次被张日隆带着一起飙车唱歌，心情激荡之下把张日隆记在了心里。
后来表现的就很主动了，只是张日隆没时间陪她。
张日隆澹定的说道：“没有想，我整天忙得很，现在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鱼江南都了都嘴，“我一直都在想你，你办公室怎么没有大门？”
“担心我和漂亮女人在办公室搞起来，所以时刻提醒自己。”张日隆把做衣服的材料收拾好放在一边，对着进来的女秘书说道：“上茶，我们去贵宾室聊吧。”
鱼惊涛说道：“不用，这里就行了，我这次来是受人之托，想问问你柞树的事情。”
张日隆从办公桌里走出来，招呼两人坐下说话。
“我早就说过了，冰蚕是小规模市场，影响到的只有高端市场，国内现在大部分都是中低端生意，没影响。”
“柞木你们种着就种着，柞蚕丝也可以用来做被子卖，不过冰蚕只有我这里养，这么赚钱的买卖我会交给别人才是怪事。”
鱼惊涛询问道：“大家一起做这生意的话，难道不是更好吗？可以赚的更多，风险也更低。”
张日隆摇头，“大家一起做就做不出真正的品牌，你们只想着赚钱，只有我在想着品牌和长远的事情，交给别人的话，就是技术扩散到全世界，大家都有等于大家都没有，还会逼迫现在所有中低端市场的工人失去活路。”
“东西放在我这里是最安全，也是最合法的安排，这东西是我发现的，也只有我有技术去养。”
“再说我早就领教了所谓的保密工作。”张日隆笑了笑，“你觉得这东西我交出去后，技术能保密？”
鱼惊涛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张日隆继续说道：“我比很多人都聪明，以前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相信这次的事情还有之前的很多事情，都让大家逐渐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鱼江南好奇的说道：“保密的事情不是很简单吗？一点都不难啊？”
张日隆说道：“保密工作是不存在的，泄露泄密才是常态，比如你爸他要宣布一个保密事情，这种事情肯定是让秘书起草文件，鱼总是做决断做生意的人，哪有时间去写发言稿。”
“我估计鱼总连通知书还有合同的样板都记不全吧？”
鱼总笑了笑，摆了摆手，没有争辩。
张日隆继续说道：“鱼总把事情交给秘书去做，秘书做事的时候会遇到很多人，有些文件需要更下级的人去打印通知各个开会的人。”
“鱼总公司里又不是随便一个干杂活的都能领高工资，说不定几千块就能窃取到商业机密呢。”
“当然，一些太复杂的东西肯定没那么容易窃密，比如生产技术，但是我相信这个时代也有村技术的文档，复制一下就行的那种。”
“越大的公司，越不容易保密，现在我们了解到的保密只是封锁网络下的保密，实际上很多人和很多圈子里，从来都没有保密一说，就和娱乐圈一样，谁不知道点屁事情？”
张日隆看着鱼总，“冰雪女神蝴蝶的繁殖速度你们也看到了，只要掌握核心技术，那么不需要一年，就能把全国市场冲垮，这种技术我要是交出去，还没到半路就会被无数人看过一遍又一遍。”
“当然了。”张日隆翘着二郎腿坐下，“我就是不想交出去，有本事自己研究啊，我可不拦着你们研究，等别人把蝴蝶研究好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失业，我反正有别的路子赚钱，又不是只有一个养蚕的生意。”
鱼惊涛知道了张日隆的想法，温和的说道：“没人逼你，你今年这才一两个月，就赚了十多亿了，我现在有些相信你二十岁前能有一百亿了。”
张日隆说道：“我的目标又不是为了赚钱，赚钱对我来说太容易了，现在我想要发展一下裁缝副业，除了健身学习之外，也花点时间做点情趣服装给女人穿，这样摸着更有成就感。”
鱼惊涛挺佩服张日隆的人生的，自由又充满年轻人的乐趣。
“未来就是年轻人的时代了，这一次带鱼江南过来是因为棋魂的剧本写好了，花了四个多月才写好，你帮忙看看，我们都有点拿不准。”
鱼江南撒娇着说道：“李导~帮我看看剧本吧！”
张日隆拒绝说道：“不看，我可不想接这麻烦，你们看着办吧，反正棋魂也不火，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
虽然有些意外，但是鱼惊涛也没有继续要求。
“除了这个事情之外，林业集团一开始的意思是用一片柞树林入股你的农场，现在肯定是不行了，那边的意思是卖给你一万亩柞树，这样你以后在南方养蚕的时候会方便很多。”
张日隆露出了微笑，“又找我姐和我哥了吧？他们两个的服装厂可不需要这么高端的冰蚕丝。”
鱼惊涛无奈的点了点头，“这事情不是我做的，不过另外几家都有参与，服装纺织业一直都占了一部分。”
张日隆果断的说道：“我拒绝，冰雪女神蝴蝶只在水手农场有，有本事就自己研发去，不要搞这种歪门邪道。”
“另外张日益和张日鑫的公司，我一分钱不会投，也不会提供任何支持，我给张日鑫存一千万养老，张日益就自己奋斗去吧，我早就给他两千万了，亏了也别找我。”
鱼惊涛无语的看着张日隆，“你到时候真的不管？我听说你哥在深城那边花钱如流水。”
“他敢回来找我要钱，我就送他去西伯利亚挖土豆去。”张日隆说的很平静，“你帮我把原话传给他，“这边法治清明。”
鱼惊涛和鱼江南在这个目前还很落后的县城参观了一天，也去张日隆的农场看了看，然后就回去了。
圣诞节顺利结束，水手农场如约取消了对冰蚕丝的收购。
外面还坚持下来的蚕农，都是幸运的。
坚持不下来的，亏死就亏死了。
“张总，水手农场赚了十个亿，服装公司赚了八亿，今年我们县里的年报好写了！”
在元旦年会上，秦相思设宴招待张日隆。
张日隆带着女秘书过来吃饭，房间里除了秦相思外还有其余人，有男有女，以男性为主。
这种偏僻地方，大部分都是吃苦耐劳的男性。
当然也有吃苦耐劳的女性。
秦相思寒暄了几句后，看张日隆安静的吃饭，就又给张日隆介绍了本地的几个大企业老板。
有国有渔业公司的董事长、有本地运输行业的会长、还有当地旅游公司的总经理，以及几个部门的人。
张日隆没什么好说的，实际上他已经算是这个地方最大的企业家了。
别的企业家可能估值和员工数量上都比他多，但是目前公认的第一还是张日隆的三个公司。
“这是胡艺馨，以前是你那个县的税务局局长，合并之后就管这个了，现在认识认识吧，以后面不了打交道。”
秦相思介绍了旁边的女人，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女人，此时端着白酒杯过来和张日隆打招呼。
《修罗武神》
张荣义时期一直都拖着不交税，所以要钱特别难。
张日隆露出思索的神色，很快说道：“喝酒就算了，税务方面我一直都很守法，该多少就多少，胡局长放心好了，我和荣光集团的人不一样。”
胡艺馨高兴地说道：“谢谢张总体谅，我知道张总不喝酒，我喝了这杯感谢张总。”
“不用，我酒量不行，看别人喝酒也容易醉。”张日隆客气的说道。
很快，秦相思拉着胡艺馨去一边坐下，而周围的人也不喝了。
大家都知道张日隆酒量不行，但是发酒疯很行。
虽然不喝酒，但是大家的气氛都很高涨，甚至是一起唱歌助兴。
张日隆不喝酒，也不唱歌，就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吃饭。
秦相思唱完一首歌后坐在张日隆旁边说道：“今年县里的经济好了很多，尤其是加油站和酒店饭店的生意都不错。”
“你那三个公司虽然落户三年不纳税，但是提供了不少就业和资金，就比如这每天满运转的邮寄，只要明年生意也这么好，到时候争取一个航班过来都没问题！”
张日隆说道：“我明年要安心种地，你帮我把那五十万亩小麦和十多万亩蔬菜卖了吧。”
秦相思迅速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太多了，周围的市场可能吃不下去这么多，你要不少种点吧。”
“不行。”果断拒绝。
张日隆有农业家系列的成就，这个成就已经不需要土地了，需要的是产出农产品。
张日隆直接说道：“你想办法解决，是你们自己要求我种五十万亩小麦和其余农副产品的，现在我蔬菜基地里的一万亩菠菜、大葱、大白菜、乌塌菜都快要成熟了，烂在地里的话我明年就找省里帮忙了。”
秦相思头大了起来，“我等下开个会想想办法。”
想不出办法，真要是有能把大量蔬菜卖出去的能力，那别说是边疆小县城了，就算是在内陆地区也摆好座位请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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