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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模拟人生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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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检察长认为是陷害99号背后的势力搞的鬼,但当他找到方局长的时候却发现,这单纯只是一次意外。

    方局长也没有受什么大的伤,只是车辆翻侧,头部擦伤而已。

    因为检察长不但是方局长的老战友,还是他最尊敬的老师之一,所以他对99号的事情没有隐瞒,并且把自己意外的原因猜测也告诉了他。

    “放屁!这世上哪有什么扫把星,这都是巧合而已。”检察长在方局长的病房内大发雷霆:“你踏马都当局长的人了,还信这种东西,这是迷信!”

    头上绑满绷带的,方局长无奈的笑了笑,正想解释,检察长又蹦出来一句:“tmd如果有扫把星,那是不是还有玉皇大帝阎罗王?”

    这次方局长不敢作声了,由得检察长继续发飙:“如果真有这些的话,要你们警察干嘛?小方啊,不是我说你……”

    方局长闷着头被骂了足足十分钟,检察长才把话题转回到正轨上:“说吧,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别的人我不敢说,但这个金玉凤,我们已经认识十几年了,不说在市里,至少在我们局里,大部分人都认识她,并且这十几年来,即使是在负债几百万的时候,都从来没见她犯过任何事情,别说违法,连违规的事情她都没做过。您是我最尊敬的人之一,但别怪我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您可以做到这程度吗?”

    “嗯……换做你或我,估计都得做一段时间老赖。”检察长摸了摸下巴,点点头。

    “没错,就她这样的人,突然间犯下这么大的案子,这不是很不可思议吗?”

    “他儿子曾国强误杀同学的那个案子背后,牵扯到了某些高层,会不会是这些人买凶杀人,但被金玉凤反杀了?”检察长把媒体上报道的一些视频和照片,播放给方局长看。

    方局长看完后,皱着眉头说道:“按照现场的情况来看,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我还要看看具体案件的线索才能确定,我们先抛开这一点,您觉得现场这么惨烈的状况,是一个瘦弱的女人能做得到的?”

    “这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可能,但我在审讯的过程之中,仔细观察过这个金玉凤,我觉得她跟一般人有很大区别,你认识她这么久了,你有没有觉得有问题?”

    “跟一般人有很大区别?……也许我是当局者迷吧,请说。”

    “对!你抓到重点了,也许你看到的是她跟一般女人有很大区别,但我看到的却是,她跟一般人不一样,你认识她这么多年,有没有留意她的眼神?”

    “眼神?”方局长有点迷惑。

    “也许是你认识她的时候,正好处于许多变故之中,所以你会认为他是遭遇变故或者受不住打击,又或者因为受打击太多了,所以眼神变得冷漠对吧?”

    “冷漠?”方局长脑子嗡了一声,醍醐灌顶:“您说的没错,我那时候就有点奇怪,她处理事情实在是太冷静,效率太高了。”

    “冷静和效率高,都只是其中一个表象而已。”检察长皱着眉,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但突然间想起这里是医院病房,所以又把烟塞回了口袋。

    “我从部队出来,刑侦干过,重案组也呆过,直到现在坐上检察长的位置,见过的嫌疑人、重犯、死囚,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方局长想起了99号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的眼神,就如可以一眼看到湖底的水,没有半点的杂质。

    “是啊,我记得老师教过我,一个人的眼神,就代表了他的精气神……”

    “但有一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叫做,水至清,则无鱼。”

    “听过,但不太明白。”

    “这个金玉凤的眼神太清澈了,清澈到仿佛她并不是用人的眼神来看你,而是……怎么说呢?用一种旁观者的眼神来看你?又或者说,是用高人一等的眼神在看你?那是一种对人的俯视,所以她表现出来的那种冷静,就像是一种漠视……”

    方局长听着检察长的剖析,心里掀起一股狂风巨浪,嘴上不自觉的说道:“您的意思是……您怀疑她真的有非人的能力?”

    其实经过检察长跟他的这一轮分析,再结合这十几年来,他看见99号所创造的那些奇迹……现在怀疑99号有非人能力的正是他自己。

    反而检察长是抱着一个极其冷静,极其客观的态度在讲述着事实:“不是,作为一名相信自然科学,不迷信的公务员,我不会去相信或者提出这么异常的问题,我们也不能够通过一个眼神来做出什么判断,一切事实的依据都应该是铁打的证据。”

    “老师您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您现在把我绕懵了都……”

    “她听见你出事,第一时间说的是她的事情不重要,让我赶紧来看你,这是让我觉得比较反人性的一件事情。另外一件是,在案发现场有死人的情况下,她把其他人送到医院,并且让你帮忙也只是让你帮照顾保护她儿子,而完全没有提到她自己,这也不符合人趋利避害的特性。”

    方局长对于这两件事情有他自己的见解,但他现在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认真听着检察长的分析。

    “我曾经跟过一些案子,只有完全放弃了生的希望的那种人,才会有这样的眼神和表现,所以我现在对这个金玉凤的初步判断是……”

    “您觉得她已经抱有必死的决心?”

    “是的,现场的案件结果如何,我觉得她根本就不关心,她唯一担心的只是儿子。”

    “您的意思是……”

    “我担心她会自己认罪。”检察长终于说出了他的结论。

    方局长目瞪口呆,整个人突然变得如泥雕木塑一般,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结论,但经过检察长的一番分析,他又觉得好像的确是99号能做出来的事情。

    “走!我要跟她谈一下。”方局长拿起自己的衣服,赶紧下了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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