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2章 生存游戏82
把她接出去后又如何?反正那个“她”将所有都安排好了,设立了公司和基金会。投资的钱已经产生了收益,虽然只有短短半个月,那些投资理财公司为了扬名立万,可是使出浑身的解数,努力让得到的资金生出钱来。
需要用钱,全部都是收益里支出,而现在除了她家里每月支付一万,其他的都要等到明年才支付。而那些收益,每天产生的足够一些人过一辈子的了。
她依旧穿着黑色运动沙滩裤外加白色短袖圆领汗衫,可穿上后就是普通不要再普通的姑娘。而“她”穿着上下豪车时,都是气场满满,是整场焦点。
走近后,她怯生生地问:“要走了吗?”
要走了吗?是她要出院还是自己要走……如果是“她”问,一句话里或许会有很多种意思,而她没这个心眼,问要走就是问是不是要走了。
“嗯~”魏安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她也没拒绝,任由牵着。
从车上下来,她抬头一看,又是医院,是另外家医院。
“再查一下。”魏安尽量柔声细语:“就普通的体检。”
还要查吗?要查就查吧,反正也查不出什么。郭小姐没有说话,跟着一起进去了。
说是“生理盐水”的药水注入后,很快就能陷入半昏迷,此时加以催眠,效果会更好。
二十分钟后,她还在昏睡中,但该问的都问了,也得到了答案。
擅长此道的心理医生却有他的论调:“这很好解释,具有双重人格的患者,都会以为自己被另外的“人”占据身体。还有某些人,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郭小姐头部受过伤,醒来后忘记一切,潜意识里认为有人占据她身体,这也是有可能的。”
不,不是这样的……原本她英文异常流利,现在却不得不找懂中文的亚裔医生。还有很多很多,要不是dna测试下来,确实是本人。
可他始终不相信,就那么一个小口子,有没有脑震荡,就能把人砸掉一半以上的智商。
魏安没有反驳,只是掏出支票本,飞快地写完后给了医生。
医生接过来一看,立即笑了起来:“以后有需要,尽管来,我这里还能提供其他的……”哪怕这些原本需要受催眠的人同意才行,可这人给的钱很难让人拒绝。
魏安冷冷地说:“我想安静地待会儿,抱歉。”
知道自己女友心理上有问题,肯定不好受,医生识趣地离开了。
病房里只留下魏安和躺在床上的郭小姐。
他慢慢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感觉到疲惫,那是失落引起的。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从见到“她”第一次开始,一直到最后一晚在门前告别。“她”知道,早就知道会走,为什么不能告诉他,让他留下太多的遗憾。“她”应该是不想留下什么,可是他已经相思成灾,不可药救。
手捂在了脸上,覆盖住额头和眼睛,不禁地轻声叹息……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他的手背。
魏安抬起头,放下了手:“你醒了?”
她看着自己,可眸中永远没有“她”那种时不时流露出的溢彩,老是觉得“她”不需要自己,其实“她”如此能干,不需要任何人。可现在才知道,“她”为了眼前的这个她,留住了自己。只有“她”才懂自己,所以才拿捏得他死死的。
郭小姐犹豫了一会儿,怯生生地问:“你会留下来吗?”
声音是、外表是、可灵魂不是……“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哪怕是装的,而且装什么象什么,在服软的时候,也让他忍俊不禁或者感慨颇多。总是能一语触动他内心最柔软的部位,哪怕他的心早就硬如钢铁,可还是忍不住心软。
“你会留下来吗?”……她站在吧台后,手里拿着红酒,深深地看着他:“魏安,人会变。如果我变成不是我的时候,你还会这样关心我吗?”
魏安强烈失落的心顿时一软,伸出手臂拥住了“她”,这是他唯一能留住“她”的地方了。
紧紧拥抱着怀中不停颤抖的“她”,魏安又有了失去亲人的感觉,不过这次不同,至少这具身体还在,就当是真的失忆了,总比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植物人强。
回去后,魏安将她送到门口。不过这次他不再告别,直接抱住,吻了上去。
郭小姐没有拒绝,虽然有点战战兢兢,但还是接受了一切。
他直接横抱起,进来房间,用后脚跟把门给关上……
因为理智、他错过了,他不能再错过。既然“她”想自己留下,那就留下,反正要留下,那为什么不去得到应该得到的?
几个月后……又是一次销魂,哪怕白天,只要想要了就要。
魏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养神,不用说这玩意是最好耗费精力和时间的,不过他再过二天就要走了,离开半个月时间,新的一届游戏就要开始了。
她躺在身边,翻了个身,皮肤相互接触的感觉,滑腻而温暖。手指时不时轻轻点着他高挺的鼻梁、转而又挪到他胸肌上,弄得他有点痒。
“如果她回来了,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话语里带着几分酸意。
不用药物,不用催眠,只需要稍微哄哄就全说不出来了,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如果是“她”……
魏安抓住了这只不安分的手,眼睛依旧眯着:“别说傻话了,她不会回来了。”
“万一回来呢?”女人就是如此,非要问个明白。
可笑的女人,你的命都是她给的,为什么要纠结这些?
“你说,你说嘛……”
烦死了,对于“她”,不想说谎,只能尽量不伤这个傻女人的心:“我会跟着她走,哪怕下地狱。所以你别再提她,小心把她再召唤回来。”
郭小姐一愣,随即大哭了起来。
越发的烦了,“她”都回不来了,还要怎么样?如果是“她”会怎么样?这种蠢问题大约问都不会问。
不,问过,就问过一次。站在吧台后,手里拿着红酒,深深看着他的样子,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她”的地点滴滴,一切的一切,将所有“她”在时的监控全部收集起来。有时被闹烦了,就躲在房间里,一遍遍地看着,这个傻女人到底前世做了什么,让“她”能来,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念,真的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