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帮我弄点**电影
在小黑屋呆了段时间,徐圳匆忙返回牢房,犯人们见徐圳大步流星走进来,神情格外有趣,有惊讶…疑惑…担忧,乃至恐惧……
“不应该呀,徐圳那日罕见倒地,一看就命不久矣,怎么不到一周的功夫又生龙活虎起来,该不是吃了禁药吧?”
“绝对是,像徐圳这种肌肉狂人,要么一点事儿没有,只要身体出问题,必是重症,短时间内不可能恢复这么快。”
部分人纷纷附和,医学界有个说法,经常生病之人人往往活得长久。反倒是几年不见有病,甚至感冒都没有的健康人,只有生病基本是大病、重病,严重者有性命之忧。
就像修bug,天天修不见得会出事,倘若不修,一出就是大bug,无法修复的那种。
有讨论就有不同意见,也有人认为徐圳肤色细腻红润,呼吸节奏平稳顺畅,一看就很正常,不存在嗑药,监狱没这玩意。
犯人们降低音量,但徐圳通过他们的表情徐圳能猜个七七八八。事实如某些犯人所言,他的身体出事就是大问题,有狱医在,问题也就不存在。
进入牢房,徐圳望着默哈德、小林三郎、丹阿等人满身是伤,不用问便知一二。
丹阿欲向徐圳讨个说法,默哈德用凶狠的眼神瞪住他,丹阿打消念头,小林三郎见状,忙把伸出的右腿缩回去。
默哈德满脸笑容走过来,与其额头上的伤疤形成一副奇怪的画面,徐圳没有逃避,抢言问候。
“辛苦了,接下来的事你不用管,交给我就行。”
默哈德哈哈笑着说没事,原原本本讲述牢里发生的事情,包括手下人的怨责。
徐圳肯定默哈德抗争到底的做法,监狱和外面不一样,打死不能低头。
明知道会输却坚持与白人周旋,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们不是任人欺凌的软骨头,同时保持内部团结,让成员将注意力放在白人身上,而不是责怪徐圳的“坐视不管”,尽管徐圳从不抱有这种想法。
徐圳比较关注小林三郎和丹阿的状态,前者一直沉默不语,后者总在背后暗讽徐圳不管手下死活,对于这种扰乱军心的人,徐圳自有安排。
徐圳将余下的可乐交给默哈德,让他分给受伤的成员,他有事情要考虑。
默哈德高兴的答应,知道徐圳在思考制敌之策,心中冒出一股暖流,背后有人就是好。
徐圳推演,如何才能做到一击制敌,却又不让自己人受制于敌人。
推演五次,充满不确定性,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有三个难题摆在他面前。
第一个问题,徐圳能不能全力出手?
狱医警告过他不可以动手打架,这不是危言耸听,想想那天早上的状况,若是再来一次,徐圳小命保不住。
第二个问题,如何避免成员落单。
狱检挑人洗漱随机,总有一两个人落单,这对整体战力较弱的他们不利。
第三个问题,得找个强大战力协助。
徐圳个人能力有限,无法对付所有白人,剩下的白人默哈德一个人招架不住,需要找个人,阿普茂因是最好的选择,但如何说服他是个难题。
另外,白人帮的老大,那个与徐圳齐名的强悍存在,也是个问题。
斟酌再三,徐圳决定出手,而且要赢得光彩。
翌日,徐圳像往常一样训练,在下午对抗训练中,他和默哈德演了场戏,故意被击晕。
不出所料,徐圳刚发生状况,狱医很快赶到医护室,用近乎咒骂的语气吼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你别跟人打架,你怎么就不听。”
狱医的话不堪入耳,这是徐圳首次听到他骂人,由此可见其现在有多愤怒。
但又能怎样,骂了半天,狱医还是不情愿的取出一根试管,准备给徐圳来一针。
“慢,我想用不上这东西。”
狱医听了这话,似乎猜到什么,拿着仪器检测半天,确定徐圳身体正常。
狱医松了口气,差点又浪费一管红色液体。
“说吧,你玩这种花样把我忽悠来,所求何事?”
狱医冷静下来,幡然醒悟,默哈德的实力远弱于徐圳,且二者关系匪浅,徐圳怎么可能会受伤,搞这么多显然有事相求。
真相确实如此,徐圳不能明目张胆的找狱医,会让狱检和犯人起疑。他暗示默哈德,对抗训练时在犯人们观察不到的角度,借位踢他一脚,如此徐圳便有了找狱医的借口。
“有两件事相求,对你来说应该算小事。”
“说来听听,决定事情大小的是我,不是你。”
徐圳不否认狱医的言辞,开口说:“帮我弄点动作片,晚上安排洗漱时做点手脚。”
狱医郁闷,还以为徐圳会提出什么惊天要求,就这点小事,对他来讲真就很简单,于是淡然的说:“小事,不过,我找不到帮你的理由。”
“有的,而且理由很充分。”
“哈哈,说来听听。”狱医饶有兴致的看着徐圳
徐圳笑着说:“因为,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动用右臂的力量,你不希望这个秘密泄露吧。”
别看徐圳表面淡定,实际上慌得很,他在赌,赌狱医对秘密的重视大过他说的两件事情
狱医靠近徐圳,身上散发出震撼人心的气势。
“呼……呼……”
浑身不自在,徐圳双手微微抖动,真想跟人打一架。
狱医握住徐圳右手腕,一股庞然蓬勃的力量传来,徐圳奋力,撼动不了分毫。
右臂的力量有多强徐圳再清楚不过,一拳能在坚如磐石的水泥地上打出拳印,寻常人根本做不到。
到了狱医手上,他连抗衡的力气都没有,这已经不是人了,至少不在他的认知范畴。
“如何,还过去的去吧。”狱医威胁道。
“很强,但你能永远看着我吗,你只要放手,我立马动用右手的力量,把你的药液都给耗光。”
“没了药液,你不怕死?”
“怕,但你不会让我死。”
“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今后你不得再跟人动手,另外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请说!”
狱医沉默良久,缓缓吐出句“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
语气惆怅伤感。
“另外,我再帮你一把”。
狱医从药柜中取出个药瓶,看了眼仍撅着屁股昏迷的多恩, 解释说:“这是抑活剂,除了帮人退烧外,还有个作用,可以暂时压制你体内的药力。”
“当然,这样一来你右手的力量就没了。”
“要不要试试?”
徐圳点头,狱医将药物打进去,然后避过监控,塞给徐圳一个播放器、有线耳机和绿色包装袋。
“东西大陆的都有,包装袋里是卫生纸,洗漱挑人的事我自会安排,你先回去吧。”
“多谢!”
徐圳出门,犯人们正在休息,他拉着阿普茂因的跟班,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用衣服遮挡着放了段无声画面。
跟班一见这玩意,两眼冒光、嘴唇发干、不停的咽口水,悄悄问。
“这种好东西从哪儿弄来的,别呀,让我看看后面的内容。”
徐圳关掉播放器,道:“这你不用管,帮忙说服下阿普茂因,到时你随便看。”
跟班犹豫,让阿普茂因搅和帮派斗争,他于心不忍,于是说了句“我不习惯看无声电影。”
徐圳冷笑,小样,跟我玩,随后拿出有线耳机。
跟班激动得捂住嘴,以防口水流出,回想刚刚播放的画面,他有种飘飘然然的感觉,好几年了,他又见到了温馨的场景,身体不由得起了反应。
跟班还想抵抗诱惑,徐圳故意漏出绿色包装袋,说道:“玫瑰香味的卫生纸,全监狱仅此一份。”
跟班按捺不住,拉着徐圳的手哀求。
“给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徐圳将东西塞给跟班,后者泛起猥琐的笑容,申请上厕所后,以120迈的速度跑向厕所。
望着跟班心痒难耐的样子,果然,只要提到美色,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尤其是被关押4年之久,连根母猪毛都没见到过的跟班。
一刻钟后,跟班脸红脖子粗的回来,将播放器和耳机还给徐圳, 意犹未尽的说道:“可惜监狱对上厕所有时间规定,不然能更尽兴点。”
“没事,以后还有机会,只有你会审时度势。”
跟班听以后还有机会,点头不止,让徐圳有好事别忘了他,他有求必应。
徐圳答应,跟在犯人后面出门,徐圳避过摄像头将东西塞给在外恭候的狱医。
晚上,犯人们排队站好,徐圳抬头看墙上的摄像头,狱医则正通过摄像头查看。
第一批,五名阿撒人,2个白人,3名黑人。
狩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