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捡个人
两人的院子也不远,两人并排走着,虽然不说话。萧峥给易安打着灯笼,易安怕她绊倒,偷偷把路上的小石子都给踢开,萧峥耳力超群,也很敏感,听到了也不拆穿,却也享受着这样的细节待遇。
萧峥把灯递给易安,说:“早点睡,明天有空还要给你上课。”
易安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去睡觉了。萧峥摸了摸精心包扎的伤口,轻轻地笑了笑,有个人照顾就是不一样,比她自己一个人是要好。
不管多晚睡,萧峥总是能按时起床,照常打了套拳练了刀,又绕着院子跑了几圈,然后把易安叫起来吃饭,吃完饭教易安武艺,没一会萧峥就出去查案。
萧峥严肃的道:“我不在家,出门记得带好会武的小侍。”
易安心里:“……”面上乖巧地点点头说:“好。”
萧峥出了门后,易安就带着小侍出了门,他母亲已经很久没有巡店了,平日里只查账本,这次该巡店了他跟母亲说了让自己去,就开始一个一个转她家的生意,发现他家一个城东普通百姓区开酒楼的地方生意特别不好。
就径直走了进去,小二正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嗑瓜子。看见这样的情况易安冷冷地开口道:“你们掌柜呢。”
小二自顾自的嗑瓜子,也没理他。
小二心想:“这人干嘛呢,掌柜正在跟人亲热呢,自己不好去打扰,也就一个吃饭的人,我管她呢,都没人干活,我凭什么干活。”
易安看见这人一动不动态度傲慢,整个人气的更冷了一些,捏紧了手指,抑制不住的戾气,直接一脚给小二踹飞出去阴沉着脸说:“叫你们掌柜出来,我不说第二遍?”
小二爬起来就往楼上跑,掌柜匆匆忙忙的跑下来,看见是个年轻的就傲慢的说:“有何事啊?”
易安看见这种情况,搁以前早就拉出去杀了,可是现在却不能,周身气场冷冽,带着些杀意,想开口又不想开口,丰年看他这样,直接抽出刀一刀送了掌柜下地狱。
易安扭头看了看丰年,“这……他是想杀来着,萧峥安排的人,挺好。”丰年开口说:“此人乃是敌国奸细,这是为民除害。”易安:“得……理由都编好了。”
旁边的小二吓得尿裤子,生怕被灭口,连滚带爬的跑了。
易安也没心情再逛了,丰年清理干净,就关了酒楼的门就回去了。
到家以后易安跟易天德说:“母亲,我也想学做生意,不如这家店关了重新整改,交给我可好。”
易天德听说了店里的事情,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诧异地看着他,自己只有这一个个宝贝儿子,家产肯定都是给他,要不是族里非说要过继的事,或者分给二房三房和族里,之前她正发愁呢,谁知道跟萧峥合作,还有以前儿子对这样生意啊什么的从来不感兴趣,现在要主动学,自己肯定是一万个支持啊,自己当初辛辛苦苦的置办这些产业,还不是为了让夫郎儿子过上好日子,谁知道现在一群豺狼惦记,真好啊。
易安看着易天德的表情,有些感叹,别扭的关心她:“母亲,莫要担心,儿子以后会好好的,要注意身体。”
易天德看着儿子关心她,不停地傻乐:“哎哎,我儿啊,就是学这个要吃苦,读书也要吃苦,你怕吗?”
易安笑了笑:“不怕,我会好好学的。”
易天德摸了摸易安的头:“哈哈哈哈好啊,这才是我儿子。”
易天德心想:“没有女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儿子也一样嘛,一样孝顺,到老我可享福喽~儿子的终身大事也解决了~生意也不愁了”
易安绞尽脑汁地开始列计划,头一次自己要开始规划了,一直到午饭点,萧峥带着人找他吃饭,才缓过神。
萧峥听说了今天的事,也是没说什么,自己的弟弟,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知道他要自己开酒楼,也替他开心:“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易安说:“好的,阿姐,我不跟你客气”
萧峥笑了笑:“恭喜易老板啦~以后我就靠我弟弟养我了~好不好?”
易安被他的话逗笑回答:“好。”心里却想“这辈子是我吃软饭。”
萧峥又说:“我教你的功课可不能落下,好好背书。隔天抽查。
易安装作很难学的样子,萧峥就安慰他“慢慢来就好了,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十年寒窗苦读,才几天你就想着全背完啊,还没学会走,先想着飞了吧”萧峥喝了口茶。
萧峥撑着下巴说:“等我们小易安背完了,我给你做个玩具怎么样?”
易安说:“我都多大了,你还把我当孩子哄!”
“你在我眼里啊一直都是小孩子呢~小朋友~”萧峥笑了笑。
易安有些恼羞:“我才不是呢!快忙你的去吧,我还要看看新店怎么办呢!”自己怎么越来越娇气了,都怪这女人。
萧峥也没介意被赶出去点了点头,“有什么要帮忙的记得找我。”
易安写好了计划,准备开始找人整改,那个做假账的掌柜和偷懒的小二自己已经让母亲给赶走了,装修也要改一改,再重新找个账房掌柜和小二。
易安带着丰年和丰宁走在街上,店里关着已经张贴了告示开始招人,可是没有一个人去问,这让易安很发愁,以前也没做过生意。
正在发愁的时候,路过一个巷子发现,一堆人在围在那里看热闹,里面传来孩子和男人哭喊声。
易安走的近了些听见里面的声音“赔钱货,三年就生了个儿子,要你有何用,我今天就卖了你,谁敢说我一句不是?”一个女人对着个男人拳打脚踢,男人不敢反抗,一直求饶哭泣。
旁边的一堆拿着棍子的凶神恶煞的女人们说道:“今天再还不了债,就把你的腿打断。”
旁边一堆人看着也不敢上去管,毕竟是别人的家事,有人叹了气:“唉,这男人也是可怜,明明嫁了个较为富庶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