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绝望的佩洛西
疯子愣愣的看着他,之前他一直以为苏北北是他们之中最弱的一个,毕竟资料上写着的他的履历,他们几个中,就他出的任务最少,作为团里的人,这么多年居然一个头衔也没混到。
可从刚刚他的表现来看,这人是社会上的老江湖了,而且作战经验也非常丰富,关键是,他作为一个孤儿,能拥有这张铂金卡,说明什么?
说明他很可能他跟别人做了权钱交易。
红卫联盟成立至今,看似庞然大物,不可撼动,其实也并非坚不可摧,他虽知道一些内情,但并不多。
“还愣着干啥?我把钱转给你。”苏北北道。
苏北北虽然没多少文化,从小混迹街头,娘不疼,爹不爱,家里还有个哑巴妹妹,还在小夜城那种地方长大,从小没得到过什么温暖,但只要给过他帮助的人,他都会牢牢的记得。
他看不得帮助他的人吃亏,他想他们都好好的,想自己有本事了,就把这些恩情还回去,想让自己能真正活在阳光地下,不再博得人的同情,不再小心翼翼的把别人赏赐给他的温暖藏起来。
“不用了,今日要不是你,我还真怕那女人就赖上我了。”封子道。
“其实那女人是冲我来的,她看的第一眼便是我面前的那杯烈火欲艳,我只是没想到她还真是饥不择食,一杯三百八的饮料她都能看上。”
“不能吧?好歹我看着也不穷。”
“但你看着像愣头青,很傻。”苏北北笑道。
疯子没想到自己剪了个寸头,给人却是这样的印象。
“谁?”突然一道黑影从苏北北面前跑 过去。
那黑影看着不像是个人,像是什么动物。
两人先后追了上去。
眼看黑影拐进了一条狭小漆黑的巷子,苏北北道:“我先进去探路。”
疯子停了下来,守在了外面,四处观察着。
这地方很偏僻,屋子破旧矮小,没有灯光,他查了下地图,果然和他猜的差不多,这地方是是九夜城的废弃区,眼前的巷子很狭小,只能一个人过,不过,“那是什么?”
他看到巷子两边被打了好几个黑漆漆的大洞,洞口能装下一个成年人,不过为了防止有其他东西出没,压住了心中的好奇。
“苏北北,里面情况怎样了?”
收到疯子发来的信息,苏北北回道:“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见,你外面有什么发现没?”
这洞实在太黑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只能幻化出一把小的蓝色火焰刀拿来照亮。
“巷子两边有很多洞口,而且我刚刚查了一下,这里是九夜城的废弃区。”
“我知道了,我马上退出来。”既然会打洞,他想用火攻应该可以,到时候哪边冒烟,他们就知道这些洞口打在哪里了,不过这是黑夜,放烟会看不清,只有等白天来。
“怎么退出来了?里面什么情况?”疯子问道。
“里面有很多岔路,我想明天火攻试试,看看这些洞口都通向哪里。”
“而且我们今天没穿团服,要是遇到一些恶心玩意,喷我们一身可就麻烦了。
”走吧,我们回酒吧!“
“回去干嘛?”
“不是要跟踪那个女孩回去看看?”
疯子想起来了,他还以为苏北北回去看那女人。
“对了,那个女人叫什么?”疯子问道。
“佩洛西,是个美洲人。”
两人在夜色酒吧附近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刚坐下,就见到一个披头散发赤着脚的女人从里面跑了出来。
后面还有几个男的追了上了去。
两人看着那人女人有点眼熟,一下反应过来,“佩洛西!”
那穿着旗袍在街上跑的女人,不是佩洛西是谁?
不知她犯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男人追她?
想到离酒吧下班还早,两人悄悄跟了上去。
跟了差不多十来分钟,佩洛西被逼上了绝路,居然跑到了死胡同里。
她哭着大叫着:“救命,救命啊!”
这是九夜城的死胡同,即便有人听到,又怎么可能有人出来救她。
为首拿着狼牙棒的胖子吹了吹了口哨,笑道:“佩洛西别喊了,省点力气,说说什么时候把欠我们的钱还给我们吧!”
佩洛西被他们逼进角落里蹲着,蜷着身子,瑟瑟发抖,“我我没钱,我刚刚黑被人讹了。”
“可是我们听说,你刚刚抱上了大腿,还得了一张黑金卡,臭女人,识相的就把卡和密码交出来。”
“我,我真的没有,他给我的,又被他拿走了,他把我绑在床上,然后羞辱了我一番,就把卡拿走了。”佩洛西哭着解释道。
“咚”大汉把狼牙棒杵在了地上,女人吓得尖叫。
“叫什么叫?既然你不肯还钱,那就卖身吧!”
佩洛西突然跪在地上,对着大汉磕头求饶道:“小野君,你就饶了我吧,我已经活不长了,就放过我吧!”
大汉见她求饶态度还算可以,用狼牙棒抬起了她的下巴,声音充满戏谑道:“你看看你,把脸上的妆都哭花了,真丑,不过你怎么就活不长了,说说。”
他就像猎手戏耍笼子里的猎物一样,眼里满是冰冷。
“我为了整容去黑色机构卖了一个肾,还割了半块肺,伤口被感染了,后来我拿到了钱就去整容,你知道的,整张脸整容对人的伤害有多大,我现在脸上也没消肿,关键整容还失败了,把鼻子也整塌了。”
“再后来,我在黑色机构动刀的两处伤口发炎了,还化了脓,我又拿钱去除疤,做了个检查,结果医生告诉我得了肾衰竭。”
“哥,你就放过我吧!”
“老四,她说的是真的吗?”疯子感觉这也太假了,苏北北把人家弄成那样,他肯定有发言权,于是向苏北北问道。
“我说我也不清楚,你信吗?”苏北北在酒吧房间只是单纯的报了个仇,他对这种女人可不感兴趣,就算有一丁点欲望,他也不敢碰她,谁知道这么无耻的女人会不会携带什么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