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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一口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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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泽亭把人抵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掠夺他的唇舌,汲取他的汁液。两人的呼吸紧紧交缠,温软的唇瓣在喷洒的气息中辗转厮磨。直到姚子臻被吻得头昏脑胀,几近窒息,陆泽亭才放开他。

    姚子臻大脑有些缺氧,好一会才回过神。

    他们居然亲了……这个念头在姚子臻的脑海里不断回旋放大。要不是嘴唇的酥麻红肿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真的以为是一场幻觉。

    他没注意到的是,陆泽亭一贯平静幽深的眼眸,此刻炙热缱绻落在他沾染了情欲的嘴唇,仿佛在欣赏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体液交换也是获取安抚信息素的一种方式,比单纯释放信息素更直接有效。”陆泽亭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嘴角弯起淡淡的笑,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亲都亲完了,现在才说这个有意思吗?

    听到这姚子臻瞬间就来气,他愤愤不平地推了推陆泽亭结实的胸膛,对方纹丝不动,从容不迫地看着他的动作。

    那种目光就像在看一个耍脾气的三岁小孩,笑意愈发明显。

    “放开,我要回去。”

    “你不是答应帮我?这么快就反悔了?”

    “对,我反悔了。”姚子臻越想越气,他一定是病得不轻,才会对陆泽亭生出些许怜悯之心,“快他妈给我滚开,老子要回房间!”

    陆泽亭闻言目光暗了暗:“你以为你还能出得去吗?”

    姚子臻瞪大眼睛,亏他还为今天的事情感激了一下,决定放下年少时期对他的成见好好相处。他竟然敢如此霸道专制。

    见他神情惊愕,湿润的嘴唇微张。

    陆泽亭捏住他的脸,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他漂亮的唇瓣,“管家和佣人我都让他们放假了,这段时间,家里就只有你和我,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来……”

    最后三个字让姚子臻打了个冷战,很没骨气地缩了缩脖子。论武力,他以前还是alpha时或许能勉强打个平手,现在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你还想干嘛,要咬就快点!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瘆得慌……”

    说完微微偏过头,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近乎透明的腺体富有生命力地跳动,在深色床单上强烈冲击着陆泽亭的视觉。

    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冲破枷锁,他克制地闭了闭眼睛,埋头抱住姚子臻。

    “别动。”alpha在他的耳边轻叹,声音竟带着一丝脆弱:“让我抱着睡,就不咬你了。”

    姚子臻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天光大亮。身后的陆泽亭弓着身体,手臂紧紧搂着自己在胸前。这是一个类似保护占有的姿势,姚子臻能感觉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颈间,腺体的位置又酥又痒。

    这个动作有些过于暧昧。

    两人的信息素弥漫了整个房间,仿佛荒凉凛冽的冬日原始森林里生长出一大片馥郁芳香的保加利亚玫瑰,清新而甜美。

    在安抚性信息素的包围下,无论是a还是o都会浑身上下充盈着舒适感和安全感。这是无论多昂贵的医用抑制剂也永远达不到的效果。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ao有伴侣后,都会选择一起度过易感期和发热期。毕竟医用抑制剂治标不治本,越往后越难抑制,甚至使用过度还会引起强烈的反噬。

    保持一个姿势睡了一整晚,姚子臻觉得身体有些僵硬,轻轻移动着身体想从陆泽亭的怀里挪出来。

    他一动,陆泽亭就醒了过来:“嗯?”

    今天是易感期的第二天,他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彻底清醒的缘故,比昨天更低沉喑哑,身体的温度也似乎比平时更高一些。

    姚子臻翻过身去看他的脸色,俊美苍白的脸带着浓浓的疲倦感,跟平日严肃凌厉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是安抚性信息素没用了吗?”

    陆泽亭看着他说:“有用。”

    姚子臻还是觉得他这种状态不太对劲,又继续追问道:“你成年以来易感期都是怎么过的?只靠抑制剂?”那玩儿打起来是真疼。

    “嗯,你呢,也是抑制剂?”

    陆泽亭挑了挑眉,紧紧盯着他的表情,试图看出一些端倪。

    不知怎么,姚子臻有些心虚。他也是用抑制剂……才怪,当然是跟香香软软的omega一起过啊。

    姚子臻从前在s市也是有名的商界精英,虽然总是被陆泽亭压一头。但也是a中龙凤,身边从来就没有缺过omega。

    “你莫名其妙生气干什么,我当然是……算了,以前的事说来也没意思。”

    陆泽亭敏感的意会到他没说出口的话,当即冷笑一声。他们从前虽然很少见面,但是s市的圈子就这么大,或多或少都能听到对方的消息。

    姚子臻顿感不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整个人被陆泽亭翻过去趴在伏在床上。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陆泽亭用一只手就轻松钳制住他。

    “你也是用抑制剂吗……”他语气冰冷地又问了一遍,伸手抚过姚子臻后颈娇弱的腺体,感受着腺体下一突一突地跳动

    姚子臻的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陆泽亭你发什么疯,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

    他简直要气疯了,易感期中的陆泽亭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地方又扯到他敏感的神经,自己打不打抑制剂到底碍着他什么事。

    “你是不是也像这样,咬破别人的腺体,给他做标记?”陆泽亭的瞳孔变得漆黑幽深,他的不安与暴躁已经到了临界点,危险一触即发。

    “我没有!我从来都……唔!”没有给别人做过标记。

    后半句话姚子臻已经说不出来,他被后颈腺体突如其来的剧痛冲击的瞬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陆泽亭锋利的牙齿毫不温柔地咬破了腺体上薄薄的皮肤,再轻轻一用力,强大的冬日森林信息素源源不断注入他的腺体深处。

    姚子臻疼得脸色发白,微微抽气。大量信息素的注入使他浑身无力,身体一阵燥热。他看不见身后的alpha是用怎样凶狠的眼神咬住了他,就像一头几近失控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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