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胭脂膏太香了,没忍住
沈蘅看见薛依依冲了出去,对着卫清抛了个媚眼,笑嘻嘻地说道:“夫君,你的表妹姨娘生气了呢,要去母亲那里告状呢,你还不赶紧出去哄哄?陪我用膳有什么意思,当然是哄含苞待放的小美人有意思了。”
卫清看见薛依依哭着冲出去,下意识里也想冲出去拦着,但是听见沈蘅如此挤兑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只是昨夜才恩爱来着,此刻却不管不顾,也不好意思。两头为难啊,卫清深深叹了口气,齐人之福不好享!
珍儿把张妈妈送来的食盒打开,里面有一碗参汤,一碗血燕粥,一碟开胃小菜和一碟小蜜饯。
沈蘅瞧了瞧,说道:“张妈妈有心了,我正好饿了,赶紧端上来吧。”
珍儿把这四样食物都端到了桌上,香味扑鼻,别说,古代的调味料虽然较现代来说单调了许多,但是舌尖上的专家说了,最高端的食材往往采用最朴素的烹饪方式。
这碗血燕粥,用的是真正的血燕,想必价格也十分感人。里面应该放了百合、莲子、冰糖之类的作料,衬着青铜瓷碗,像一副唯美的图画,都不忍心入口了。
沈蘅正在细细欣赏这大师般的作品,秀儿开口道:“夫人,快趁热吃,凉了味道就变差了。”
沈蘅发呆的模样被卫清看在眼里,以为她是在怀念以前他喂她吃燕窝的时光。不禁爱怜地看着沈蘅,道:“蘅儿,我来喂你吃吧,来,把碗给我。”
沈蘅愣住了,嗯?还有这个待遇?原主以前是被这样喂过的?于是,抬头望了望珍儿,只见珍儿满脸微笑地望着他们,看那平静的模样,应该以前也有过如此甜蜜的时光。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气了,先享用美男的殷勤再说。
沈蘅掩唇笑了笑,媚眼如丝,看得卫清一阵恍惚,总觉得沈蘅自从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她也这么笑,但是没这么媚,没有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妖娆。对,就是妖娆。
卫清一想到这样妖娆的女子是他的娘子,他今晚还要来好好疼这样的娘子,他觉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恨不得就此吹散白云,瞬间变夜晚。
沈蘅催了催卫清道:“夫君,那,碗给你,你要慢点哦,我不能吃得太快。”
卫清接过碗,用勺子搅了搅血燕粥,总觉得沈蘅话里有话,又像是挑逗,又像是邀请,又像是拒绝,弄得浑身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沈蘅张开樱桃般的嘴唇,等待卫清的投喂,这个姿势别提多诱人了,从珍儿那个角度看上去,仿佛沈蘅仰着头在等着卫清爱怜。珍儿害羞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小姐越来越会撩了,她一个姑娘家看得都脸红心跳。
卫清温柔又体贴地一勺一勺的喂给沈蘅吃,还怕沈蘅烫到,每次喂之前,还吹一吹粥,时不时抿一抿,试试温度。
沈蘅一边欣赏着卫清俊朗的模样,一边享受着帅哥的贴心服务,觉得人生实在是太美好了。如果没有薛依依在旁边作梗,她甚至都愿意一直在这里待下去了。
沈蘅小口小口地吞着血燕粥,感受着嘴里食物的芬芳,许久未进食的胃里感到了浓浓的暖意,外面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落在沈蘅的脸上,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卫清看着沈蘅满足的模样,再看着她娇嫩的脸庞,天鹅般雪白的颈部,不禁吞了口口水,调整了下坐姿,卫清觉得自己也饿了。
好容易吃完血燕粥,卫清觉得这既是享受,又是折磨。可叹此处有丫鬟,要不然一定狠狠抱起沈蘅,狠狠扔到床上,但愿沉醉不复醒。
沈蘅想着,晚上如果卫清过来,她是拒绝呢,还是半推半就呢。面对这样的大帅哥,她真的把持不住啊,但是原主受的苦她也不能不管,毕竟承受了她的一切,就应该该出手时就出手。沈蘅想着想着,眉头就皱起来了。
卫清一看,以为沈蘅是在担忧薛依依的告状,遂握住沈蘅柔弱无骨的玉手道:“蘅儿,你别担心,母亲那里,我自会去说。等会我和你一起去母亲那里,告诉她你醒了,想必她也很高兴。”
沈蘅挑起了眉毛,对啊,薛依依去告状了,肯定没少说她坏话。可是,她可不是以前的沈蘅,逆来顺受,她倒要看看,薛依依能翻出什么浪花出来。
想到这个,她就来劲了,喝了半碗参汤,吃了两颗蜜饯。就让秀儿给她梳妆打扮了,并吩咐卫清在外面老老实实待着,不许进屋捣乱。
大病初愈,不宜打扮过于艳丽,所以当梳着淡雅发型,一身白衣的沈蘅出现在卫清面前时,卫清还是看得两眼发直。袅袅婷婷,这不堪一握的细腰,这胀鼓鼓的衣服,真真是增一分为肥,减一分为瘦。所有的一切,都恰恰好。
卫清忍不住捧起沈蘅的脸,细细打量:“瘦了,还是瘦了,蘅儿昏迷的这段日子,受苦了,为夫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说着,仔细闻了闻,“蘅儿抹的什么胭脂膏,这么好闻,让我尝尝。”
不容沈蘅拒绝,就吻了上去,吸得沈蘅差点喘不过气,把好好的胭脂膏全吃进肚子了,等卫清心满意足的起身时,沈蘅的嘴唇已经又肿又红了。
沈蘅气得直捶着卫清:“你赔我的胭脂膏,你赔我的胭脂膏,好容易调制好的,就这一罐子,你怎么这么讨厌!弄得我又要重新抹。”
珍儿和秀儿都已经躲开了,画面太美了,实在不敢看。
卫清此刻神清气爽,慌不迭地稽首道:“好蘅儿,你就饶了我这遭吧。实在是这味道太香了,这可怪不得我。你要什么材料,尽管告诉我,我亲自去给你调制。”
沈蘅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指着卫清的鼻子道:“滚!”
卫清厚着脸皮笑道:“好蘅儿,我们还要赶紧去母亲那里呢,我可不能一个人滚着去,要滚,也要我们两个人一起抱着滚着去。”
沈蘅都气笑了,看着多斯文的禁欲男啊,这一肚子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