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江寂好像还没那么快想要孩子
贺悠悠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感觉怎么那么爽呢。
“寒煦,你真是太棒了。你是最棒的,你鉴婊能力一流。”
“有没有奖励?”寒煦突然问她。
“要什么奖励?”贺悠悠翻了一个白眼,说:“你可别得寸进尺啊。还有,你近期不要答应我妈的话去我家了。你去了我家,我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以前外婆见到她也是最疼她的,现在见到寒煦,那心也偏了。人人都想她结婚,她偏不结婚。
贺悠悠的叛逆已经写在脸上,寒煦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哎,他这算不算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贺悠悠这种,是越逼她就越叛逆的类型。
看样子,以后他都没法再提结婚的事情?难道要让贺悠悠自己乖乖想通?
回到家里,贺悠悠将衣服脱了一地。
反正在高层,就算不拉窗帘,他们这里也没有哪里能够看见。
寒煦跟在身后捡了一路的衣服,眼里的眸光渐深。
贺悠悠没有看到,冲到浴室里,打开花洒,暖暖的水哗啦哗啦的淋下来。
玩游戏大冬天也出了一身臭汗,一身泥一身汗的,洗个澡才觉得舒服了。
门很快开了,贺悠悠喊道:“寒煦,你快点出去,我还没有好。”
寒煦扯开自己的衣服,贺悠悠现在不知道寒煦的想法,才叫怪了。
事后,贺悠悠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觉得寒煦真是记仇。
不过,她也没有吃亏,全部抢回来了。
这样一想,贺悠悠就得意地笑了起来。
寒煦闭着眼睛,贺悠悠还不想睡。
她其实困得不行了,但今天有点高兴。
可能是寒煦那一句,只要输给她,她心甘情愿。
贺悠悠伸出手指戳戳寒煦的脸颊,滑溜溜的,真的很像双皮奶哦。
“寒煦,不要睡嘛,再说一次爱我。”
寒煦睁开眼睛,眼里似有火焰在跳动。
“贺悠悠,我看你还没有困。那我们就继续了。”
贺悠悠咯咯笑,像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两人开始妖精打架。
俞家老宅
宋秋竹揉了揉眼睛,有一些发困了。
陆老太太睡得早,9点就上楼去睡了。
她回到房间洗了澡,整理资料,看东西,这样一忙碌,就到10点过了。
而邻城s市,当俞子叙忙完,回到酒店的路上,叶信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先生,今天夫人在彩排时,有灯掉了下来。后来校方已经派人仔细排察过了,说是线路松动。后续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俞子叙猛然看向他,眼神冷冽,全身气压极低,威压感十足。
叶信冷汗直流,先生这是动怒的迹像。
“现在才说?”
“对,对不起,先生,以后我再也不擅自主张了。”
今天白天俞子叙的工作安排得这么密集,是以他收到消息之后,并没有马上上报。
“下为不例。”俞子叙沉声道,声音无悲无喜,但叶信还是不由擦了一下冷汗。
回到酒店,俞子叙解开两粒自己的衬衫扣子。
性感的喉结再往下,就是那精致的锁骨。
他看了一眼时间,在犹豫,宋秋竹睡了没有。
试探地发了一个消息过去,没一会,宋秋竹就将视频邀请发过来了。
俞子叙接起,宋秋竹的脸就出现在视频里,笑眯眯的。
“阿叙~”
一声阿叙娇娇软软,让人只觉得心都软了,酥麻了。
“嗯,老婆,怎么还没有睡?”
宋秋竹打了一个哈欠,说:“你再不发消息来,我就睡了。”
“忙到现在吗?”
俞子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宋秋竹,贪恋痴缠的目光。
“嗯,今天彩排后来还有没有什么状况?”
宋秋竹了然,俞子叙这是才听说上午的事情。
“没事了,虚惊一场。就是小方背替我挡了一下,你要给她算工伤,加工资呀。”
“管家婆,操心的还真多。”
“嘻嘻,那可不。哪一天,你把你所有的钱都交给我,由我来保管。”
“好。”俞子叙柔揉地说。
“明天回来吗?”
“不,后天。”
“好,我要睡了,阿叙,你也早点睡。”
“叫老公。”俞子叙的眼里闪着妖冶的光,声音透着诱哄。
“老公~”宋秋竹红着脸,叫出这样的名字。
她还是不习惯把老公挂在嘴里。
只有两人在意乱情迷时,她求饶时,她讨好时,会一迭声的老公叫出来。
果然,一声老公一出,俞子叙反倒弄得自己很狼狈。
真的很想宋秋竹就在身边,可以狠狠地亲吻她,拥抱她。
“晚安。”
“嗯,老公,晚安,想你哟。”
宋秋竹调皮地笑笑。俞子叙无语,知道人不在身边,就可劲儿撩是吧?
等着,等到他回去了,看不能收拾她,把她弄哭。
宋秋竹哪里知道俞子叙一脸的平静,脑子里却转了那么多念头呢。
翌日,医院里
孟靖雯将申请表提交上去,导师自然第一时间知道了。
“靖雯,你想好了?这一去,至少10个月的时间都在国外,期间都不能回来。”
“嗯,我想好了。”孟靖雯坚定地回答。
“家里人有说好了吗?还有,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啊?如果有,趁早定下来,十个月后,说不定人家都飞了。”
导师半开玩笑地说。
他肯定自己带过的学生中,最喜欢的最满意的就是孟靖雯了。
悟性高,一点就通,而且还很勤奋。
后来才知道她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这样的白富美,还这样谦虚努力,他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呢。
听到导师这样说,孟靖雯脑子里蓦然想起陆绎的脸。
她淡淡地回答:“没有。”
导师摇摇头,也行,没有感情问题,不受干扰,也好。
当学生的时候总是想快快长大,但当成年之后,才发觉时间如马驹过隙,一不留神,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当宋秋竹从文件中抬起头来时,一天的时间就已经过去了。
俞子叙没回来,她连中午饭都是在学校吃的。
晚餐的时间去江家老宅。
江老太太的原话就是,既然去奶奶家吃饭,那外婆家也必须得来。
江寂和苏以筠今天晚上也会过去。
贺悠悠知道之后,就乐不可支。
觉得宋秋竹真是香饽饽,哪边都爱。
她甚至还取笑道:“阿竹,你看,结婚之后就是这样身不由己了。今天要去这家,明天要去那家。这家去了,那家不去就说不过去。像我和寒煦这样多好,不结婚,尽谈恋爱,甜蜜恩爱,还不用管双方家庭的事。”
宋秋竹笑道:“悠悠,结婚的确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但是,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甩流氓。”
“切,你这个婚姻育儿高手说出这样的话,太没水准了吧。”
宋秋竹抿嘴笑:“你有空来听听我的课吧?”
“不要,我不听。”贺悠悠拒绝。可别给她催婚上课,她要结婚,肯定得自己想通了才行。
宋秋竹也只是随意一说。
虽然现在她是做这一块的,现在怀孕了也会继续去受邀请做讲座,但她并不会对朋友说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路去走。
没有谁能够百分百的肯定,自己走过的路才是最正确最轻松的。
就算是充满了荆棘的路,只要自己甘愿,走到尽头,也会开出荼蘼的花来。
而轻松的路,一路走到头,也许再回头过来看,又觉得缺少了什么。
来到江家老宅,宋秋竹给江家外公外婆都买了礼物。
江老太太接过来,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也太客气了,过来就过来,还买什么礼物。”
苏以筠在那里扮乖巧状,见宋秋竹过来,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个家里可有伴了。
林萝在厨房忙碌。
江承望一头扎进书房里,在哪里都放不下他的数学题。
宋秋竹想去厨房搭把手,江家人哪里肯让她去。
“你好好坐着,歇着就是了。”
宋秋竹和苏以筠坐在一起闲聊。
苏以筠看着她的肚子,问:“几个月了?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她们几个最近都忙,都没怎么约了。
宋秋竹笑着回答:“现在也4个月了,预产期在五月份。”
“那挺好的。”苏以筠看着宋秋竹,怀孕了的宋秋竹看起来还是挺美的。
“你跟江寂,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苏以筠被问得一愣,说:“不知道呢,两边父母都没有催,说我们自己准备好了就行。不过我跟江寂,还是避孕了的。江寂好像还没那么快想要孩子。”
她其实并不排斥当母亲。
她比宋秋竹她们大一点,明年就二十五岁了。
如果要孩子,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了。
但,看江寂的样子,对孩子好像不怎么感兴趣。
也对,江寂是对其他人都不感兴趣。别人家的孩子,他根本是连一眼都懒得看。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我看你好像挺喜欢小孩子的。”
宋秋竹笑着说。
两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林萝出来了,笑着说:“秋竹。怎么样,宝宝没闹吧?”
宋秋竹说:“舅妈,没有呢,宝宝挺乖的。”
江老太太不知道去哪里折腾了,过了好一会,终于下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走过来,递给宋秋竹,宋秋竹连忙双手接过。
“外婆,这是?”
江老太太笑着道:“这个是傲柔寄回来的,她知道你怀孕了,很高兴。”
宋秋竹打开来一看,里面是小婴儿的长命锁,以及手足银手镯,一共两对。
“秋丫头啊,我这个女儿对你和子叙多有亏欠。她现在在国外生活,也没有再要孩子了。她心高气傲,俞博超对她来说,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耻辱和污点,连带着孩子她也不待见。但人老了之后,就会反思过去的事情。这是她的一点小小心意,你收下吧。到时给不给孩子带,你自己随意,我们都不会说什么的。”
宋秋竹拿着,觉得有点沉淀淀的。
怀孕之后,才知道母亲的生恩,才能体会到当母亲的不容易。
小小胎儿要在母亲的身体里呆上九个月,汲取着母亲体内的营养。
是的,每个女人都会生孩子,所以,有些人会觉得女人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理所当然,失去了那份感恩之心。
她觉得就算不能强求男人感同身受,但孩子都应该牢记铭刻母亲的生恩。
天下有不是的母亲,但是不可否认是她们给孩子们带来了生命,是生命的传承者。
江傲柔有这份心意,宋秋竹觉得很感激。
她连忙说:“好,我收下,到时我会告诉孩子,这是它奶奶送给它的。”
江老太太眼睛有点湿润了。
其实江傲柔还有一个想法,等宋秋竹要生时,想回国来,想照顾宋秋竹。她想弥补自己过去当母亲的不是。
但江老太太拒绝了,她觉得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
宋秋竹有人照顾,多她一个不多。
她记得电话那头江傲柔的声音低了下去,不用亲眼所见,也能想像她眼里的颓败与怅然。
林萝见气氛有点沉重了,连忙岔开了话题。
因为宋秋竹怀着孕,不能饿太久的,厨房早就算好时间,提早就开始准备晚餐了。
宋秋竹过来还没坐上多久,就可以开饭了。
“吃饭了,大家来上桌。”
江老太太和江老爷子坐上首,林萝准备给大家盛饭,江老太太毫不客气地说:“好了,阿萝,你在家也不怎么做这些的,在我这里,一样可以不用做。”
林萝调皮地一笑,俏皮地回话道:“妈,这不一样的嘛。当媳妇的来到婆婆家,总要表现表现的。”
江老太太笑了:“行了,我们家不弄这些虚头。筠筠啊,你别听阿萝的,你不会做饭也没有关系,有阿姨做呢。”
江寂想到苏以筠的黑色死亡料理,不由摇头笑笑。
林萝其实也不会做饭,在厨房也就打一个下手。
江承望也不在乎妻子会不会做饭,反正有得吃就行了,谁做不一样。
苏以筠被点名,尴尬地一笑,对上江寂的目光,那目光里有着揶揄。
苏以筠将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捏了江寂一下,居然敢笑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做饭是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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