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亲密
周末一早，萧行来311找原梾去食堂，原梾看着窗台上的花道：“我们去找一下学校的园艺，这个时节正好移摘。”
萧行非常乐意把它打发走：“好嘞！”
原梾取了剪刀剪掉开败的花，枝头已经又顶出很多花芽。萧行拍了照片，和原梾出了门。
园艺是位看起来50多岁的爷爷，萧行和原梾去时他正躺在草坪上哼着小曲，不知道是哪里的乡音，听着像山歌。
萧行：“郑爷爷好惬意啊！”
郑荣天停了调起身：“跟花花草草打交道，自然惬意！”
“我们有株山茶花，想移摘到湖边，想问问您意见？”萧行拿出手机翻开照片递给他。
郑荣天惊叹道：“嗯~十八学士。”
原梾：“爷爷是懂花之人，花是别人送的，宿舍不宜它生长，移到湖边更适合。”
郑荣天：“宿舍确实不适合养花，送花之人不是惜花之人。”
原梾觉得眼前老人是个妙人：“您看栽种到哪里合适？”
郑荣天环顾一周，指了指凉亭不远处：“那里合适，半阴，冬天风也吹不到。”
原梾：“好地方，等它长成一人高，凉亭的人还能赏花。”
郑荣天：“野外生长，可就没现在这么精致了。”
原梾：“野生自有野生的姿态。”
郑荣天笑得慈祥：“小伙不错嘛，难得有年轻人还有喜欢花花草草的，爷爷给你看顾它。”
“谢谢，那我们去搬花！”
二人搬了花，郑荣天拿来了铲子，在凉亭旁边一处隆起的小山包上移摘了花，顺带给它施了肥。末了萧行开了带来的冷饮，递了郑荣天，三人坐在草坪上休息。
“郑爷爷，学校的花花草草都归您管吗？”
“基本都归我管，年轻时是园艺师，退休了闲不住，喜欢花花草草，来学校找个活干。”
原梾一口饮料咽下，惊喜道：“您是园艺师？我是景观系的学生，我能常来找您吗？”
“当然可以，正好陪我说说话，有什么想问的尽管来。”
萧行听他说是退休以后来的，问道：“我能问您多大年纪了吗？”
“69了。”
萧行惊叹道：“您看着像50出头！”
“嘿嘿，我身体棒着呢，还能野泳哩！”
原梾：“您还真是老当益壮，比很多中年人看着都精神。”
萧行恭维道：“怪不得江大的景这么好！”
郑荣天：“景观学也得懂植物学，孩子，我每天早上会绕着学校走一圈，有时间爷爷带着你认一认学校里的各种景观植物。”
原梾高兴溢于言表：“谢爷爷，早上没课我一定来！”他像给原闳识经常按摩一样给他按按肩膀，继续道：“到时候郑爷爷可别嫌我烦！”
“好学之人人皆喜欢，难得有你这样的年轻人。”
跟郑荣天分别，萧行和原梾去学校周边的超市为他们共同的小家添置日用品，自从公交站那件事发生后，只要出校门萧行都很小心，倒是原梾浑不在意。
萧行一路揽着他，觉得原梾世界很大，大到有很多奇思妙想，有时又很小，小到他的注意力只有那么几个人、几件事。
逛超市时两人共同推着购物车，萧行念清单，原梾往购物车中扔东西。
“拖鞋、牙刷、毛巾、浴液、洗脸皂……”
两人一路推着购物车，像是开着玩具车在小区嬉戏的顽童。购物车很快装满了，清单也到底了。路过卫生用品区时，萧行往购物车里扔了两盒套子和润滑剂，原梾看到火速扭头看向了别处。
结账时原梾把萧行一通踹地赶远了，萧行十分不情愿地在收银出口处等他，看他红了脸光速把收银员扫过的东西扔进袋子，没忍住乐出了声。
萧行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时，原梾愤愤地在他鞋上踩了一脚：“笑你大爷！”
“害羞什么，我上次在我家附近超市买时理直气壮，显得自己身经百战！”
“滚！”
二人正式入住了他们的小家，晚上冲完澡，两人穿了一模一样的家居服，腻在沙发椅上腿叠着腿，原梾正在看原闳识给他发来的宋代建筑营造技艺的一些资料，萧行的咸猪手偷偷摸到了他的后腰，顺着脊骨滑到蝴蝶谷逗留一会又一路向下停到腰侧的位置揉捏……
原梾的痒痒肉近来被他摸得有了点免疫力，忍了一会后抱了他的小腿报复性地揪了他一根腿毛，萧行一嗓子喊出来坐直了，收回了自己的咸猪手。原梾低头偷偷地笑，萧行一手夺了他手机，一手拽了脚裸把人拖到跟前就亲，不断下压到身体成了拱形，原梾倒在窄小的沙发椅上，姿势危险，两人亲着亲着就抱着一起滚到了地上……
“答应我的没忘吧。”
“我没答应！”
“现在由不得你了。”
“我有没有机会？”
“按照你上次紧张到直哆嗦的表现，没有。”
“你等一下。”原梾起身开了罐上次中秋节喝的青桔酒，仰头豪气干云地喝光了。
萧行目瞪口呆地不知道此举何意。
“酒壮熊人胆，今天公平竞争。”
萧行对他的豪言壮语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从他手中夺了酒罐投篮似的准确无误入垃圾桶，抄了他的腿弯就把他横抱起来，原梾眼前一晃刚喝进去的酒差点吐出来。
“我靠，不带武力压制的！”
萧行不听他废话，快速进卧室抱着人就往床上栽，天旋地转间原梾觉得刚喝的酒立马上了头。还未回神，萧行激烈的吮吻便来了。
也许是已经渐渐适应了亲密接触，也许是酒精漫漶到四肢时让原梾不再那么敏感，这次很顺利地成功了。初次体验，因为跟从小到大的认知有偏差，两人最初有点背德的羞耻感，可连呼吸都冲撞在一起时，又很快从疼痛中体验到了灵肉契合的震颤。卧室只开了一盏影壁灯，朦胧了一室旖旎……
原梾确实竞争不过萧行，跟他无师自通的流氓劲比起来，简直小儿蹒跚学步。唉，算了不说了。
江大周一至周五在关宿舍楼门后会不定时的突击检查，以防有学生夜不归宿。所以大部分时间萧行和原梾都乖乖在学校住，只有没课时还有周末两人会骑车去租住的小公寓。
有一次，原梾好奇的小火苗又腾腾燃烧起来，问道：“我也很好奇，想试试。”
萧行大大方方：“好啊，你试啊。”
原梾准备了一会儿，还奇妙地不知道从哪学来了一招小情趣，边亲边拿自己平日作画的毛笔在萧行背上作画。
“想知道画了什么吗？”
萧行被他的墨迹劲折磨得够呛，点点头。
原梾趴在他背上誊印到了自己胸前，一幅亭亭竹叶图。因为誊印时身体略抖，他低头看着胸前模糊掉的竹子，无辜道：“大爷的，失误了！”
萧行忍无可忍，夺了他的笔扔了：“操！”抄了人光速进浴室咣当一脚踹关门，恨声道：“你没机会了。”
“不不不，紧张了，你等会儿！唔~”
好奇无用，几无动手能力，尝试失败，唉！